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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肯定的语气说道：“醒了吧。”

    李乾坤避无可避，这才缓缓睁开双眼，被亲得水光潋滟的一双凤眼，瞄了一眼掌星河，便瞥到一旁。李乾坤盯着墙壁，音量比蚊子还低微：“嗯……醒了，谢谢，九次完了吗？”

    掌星河诚实道：“没，这才三次。”

    李乾坤：“……”

    李乾坤把竹席抠得更大更破了。

    掌星河补充：“不信的话，你望望窗外，天还是黑的。我的时辰，你知道。”

    房间内，烛光摇曳，暖光融融，蜜腻的香气已经散去，房内只剩下掌星河急救而流下的阳刚的汗味儿。

    窗外，则是灰暗一片，很明显，掌星河没有说谎。

    李乾坤低声开口：“嗯，我信你。”

    掌星河离开了李乾坤，没有继续急救下去，去桌边坐着，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问道：“你已经醒了，整理一下，我帮你喊大夫。有力气整理吗？还是我帮你？抑或是先吃点东西？”

    掌星河这么问着，也有点奇怪，他的作用都完成了，李乾坤竟然没动手亲自杀他。

    可能是刚刚起死回生，太累了，没力气动他？

    在掌星河还在疑惑着的时候，李乾坤秋波流转，瞄了掌星河一眼，又瞄到别处，说了一声：“别。”

    掌星河：“？”

    掌星河目不斜视：“别什么，是不要我帮你，还是不用吃东西？那你自己整理一下，我去喊大夫。”

    李乾坤小声道：“不是还有六次吗？解毒还没彻底。”

    掌星河顺口一说：“可是你的香味已经没了啊。”

    李乾坤呼吸一窒，接着坚持道：“也需要完成九次，你还有力气吗？”

    顿了顿，李乾坤给自己的行为找了个理由：“九次，是太医说的。”

    掌星河叹息一声，走了回去，掌心捧住李乾坤的脸，又是一声叹息：“我可以，只是，辛苦你了。要先喝水吃点东西吗？”

    李乾坤豁出去了：“不用，快点。”

    就这么着急着解毒吗？

    掌星河盯了他好一会儿，再度亲了上去，把自己的阳气渡给李乾坤，准备速战速决。

    只是，他速不了。

    到光天化日，日上三竿，直到过了午时，掌星河把李乾坤亲得破皮了，李乾坤像是一条被折腾得断气的死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吸，才完成了太医交代的救援。

    望着眼前额上开了花的李乾坤，掌星河心情复杂。帮李乾坤整理好，让人把午膳端进来，又把在门外等候多时的王太医请进来，掌星河最后看了李乾坤一眼，说了一声：“我出去一会儿。”

    李乾坤闷哼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