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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炀没下车，司机也不敢催促，就坐着等苏炀离开。

    车门忽然被打开，叶衍阴沉着脸看他：“是想在这里过夜吗？”

    苏炀抿了抿唇，他下车跟在叶衍身后走，叶衍看都没看他一眼。直到出电梯门看到苏炀胳膊上的划伤，他才抓起苏炀的胳膊：“刚才弄的？”

    苏炀点点头：“没事，被划伤了而已。”

    “以后在外面不要随便就给人签名合照。”叶衍看着苏炀可怜兮兮的模样，心底又舍不得谴责苏炀了，“刚才问你要签名的那两个女生不是什么粉丝。”

    “那她们是什么？”苏炀问道。

    叶衍一边找药膏一边回答：“在大街上转悠看看能不能撞到明星，然后打电话给狗仔的人。他们一般认得很多明星，一遇到就说自己是粉丝，要合照要签名，转头就给狗仔打电话。”

    苏炀嘴唇动了动，叶衍在给他上药，他看着叶衍的头顶，说：“你怎么知道有人问我拿签名？”

    “你是不看手机的吗？一时间转发多少了你没看？”叶衍没好气道，他拿着棉签，猛地用力摁了一下苏炀的伤，苏炀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苏炀拿出手机一看，这才知道叶衍说的话不假，他还以为叶衍找人监督他了，原来是他想多了。

    “好了，只是划伤没什么大问题，不会留疤。”叶衍把药膏放在一边，他忽然问道，“有没有被吃豆腐？”

    “呃……没，没有。”

    叶衍不说话，就这么沉沉地看着苏炀。

    “被……被摸了几下。”苏炀小心翼翼道，“我哪知道啊，谁让你那么不重视我，还谈恋爱呢。”

    “意思就是我的错？”

    “不然呢？”苏炀站起来往卧室走，刚才挣扎的时候都出汗了，他要换一套衣服。进到卧室发现桌上有东西，他走过去看，发现是一张签名海报，周以寒的。

    叶衍走进来，他随口说道：“周以寒拿给我的，说是你之前问他要的。”

    “我什么时候问他要签名海报了？”苏炀话一出，就想起来了，那天周以寒过来，说送他海报的。他看着手里的海报，丢在一边，“我不要，你留着吧。”

    “我要他海报干嘛？”叶衍漫不经心地答道。

    苏炀嘴唇翕动，最后还是没问出口。叶衍办公室隔间全是周以寒的周边，现在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又何必呢。苏炀拿着海报丢在垃圾桶里，他仔细盯着叶衍的脸，叶衍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看我干什么？今天的事情我还没跟你计较呢，先把衣服换了。”

    苏炀当着叶衍的面脱下衣服换上，两人什么都做过了，换个衣服也没什么好矫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