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门女侯_第6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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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节 (第1/3页)

    紫衣侯,萧冠雪。

    ------题外话------

    编辑:我终于看透了你的本质,你就是个玛丽苏。

    小秦:我当然是玛丽苏,我还是金手指,尼玛我最喜欢一堆人为了女主要死要活的。

    编辑:是女主逼得别人要死要活吧→_→

    第11章  庸脂俗粉

    萧冠雪的身上有一种邪恶的魅力,让人明知道眼前就是万丈深渊却还是心甘情愿的一头栽下去。

    他的外表高贵、优雅,微笑的时候总是能让你心头发软、身体发颤。但江小楼很清楚,他甜蜜的微笑下转动的永远是最最狠毒的念头。

    她不知道上天为何要创造出这样一个男人,有着如斯俊美的外貌,却生着恶毒至极的心肠,像毒蛇一样阴冷,狐狸一样狡猾,冰雪一样理智,这种人几乎是不可战胜的。

    萧冠雪从楼梯上慢慢走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江小楼。

    小楼面上的轻纱不知何时已经掉落了,露出了真容。他盯着江小楼的一双眼睛,轻轻说道:“看着——有些面善。”

    萧冠雪的语气很平淡,声音很柔很软,但如此温柔的声音却让江小楼心头攥成一团。

    屈辱,是她涌起的第一个感觉。

    他不记得她,是啊,他的府中不知多少国色天香的美人,在她的刻意掩饰之下,他不过将她当做寻常的礼物,还是从未多瞧一眼的礼物。但就算如此,他也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挑战他的权威,她的兄长前去告状,下人来报,他只是随意地吩咐人处理掉。

    仅仅是三个字,就活生生抹杀了一条人命。

    眼前这个人,令她感到恐惧,甚至是毛骨悚然。

    过去的磨难带给她的深刻印记,牢牢刻在她的心头,不经意之间突然跳了出来。

    但人越是到了害怕的时候越是清醒,她的脑海中突然想起了从前的事。

    有一次路过紫衣侯的宴会,她见到一头野鹿被绑在宴会厅中间的柱子上,健壮的护卫举着宽大的竹片在野鹿的背上拼命地猛力抽打,那野鹿不停地挣扎,脊背变得皮开rou绽、鲜血淋漓。此时厨师手持尖刀上前,对准野鹿鲜血淋漓的脊背就是一刀刺下,手腕一提,活生生剜出一块rou来。野鹿痛得悲鸣不已,厨师却捧着血糊糊的鲜rou装入托盘预备当场烘烤。

    这残忍的做法叫烹鹿,脊背上的rou最少最难取,但如此取下的rou才是最嫩最鲜美的。

    在萧冠雪看来,美人与牲畜没有任何不同,只是取乐的玩具。

    江小楼微微一笑,垂下眸子:“侯爷莫要拿我取笑。”

    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萧冠雪看着对方那双如黑玛瑙一般透亮的眼睛,笑容慢慢收住,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伸出了手,轻轻抬起江小楼的下巴。

    那一只手就像一块冰冷的玉石,养尊处优,修长美丽,在她的下巴轻轻滑过:“你叫什么名字?”江小楼忍住心头翻滚的强烈憎恶,微笑着、轻描淡写地说道:“桃夭。”

    萧冠雪修剪齐整的指甲轻轻陷入江小楼的皮肤,一阵尖锐的刺痛感让江小楼下意识地蹙起眉头,他满意地看着她,问道:“你不痛?”

    这样温柔的表情,这样清软的口吻,他就那么看着她,像是在审视什么一样。痛?当然痛!但江小楼不能畏惧,更不能呼痛,因为一开口便有人会发现,一怕痛,便会被人如同对待蝼蚁一般杀死。

    她记得他有一匹叫做透骨龙的爱马,身高体健,满身灵气,脑门有一块白色月芽状印迹,只要轻轻拍一下,它就会像飞起来一样奔跑,真正是一匹日行千里,夜走八百的良驹。萧冠雪也极为爱护这匹马,为它盖了豪华的马厩,吃的是千里之外运来的特殊粮草,从不允许任何人碰一下。然而在一次狩猎中,这匹透骨龙因为被猛虎惊吓而将他差点摔下马,回来之后他便下令将它处死。

    透骨龙极具灵性,居然前蹄跪倒,眼中泪流不止,无数幕僚清客前来说情,萧冠雪却只有一句话奉送。

    懦者弃之。

    江小楼知道,他杀爱马并非因为对方危及他的性命,而是他极端厌恶一切懦弱的人和事物。

    于是,她的笑容更深,轻轻地吐出几个字:“卖笑是我的本分,所以桃夭不能痛。”

    萧冠雪似是颇感意外,笑意却更浓了:“你说得对,方才你若是落泪,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萧冠雪杀人不需要理由,哪怕是让他不高兴,江小楼也得死。

    “多谢侯爷手下留情。”江小楼声音软和,心头却是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嘲。

    有一天你会发现,留下我的性命,是你这辈子做的最错的决定。萧冠雪收回自己的手,对左右笑着道:“如此看来,也不过是个寻常的庸脂俗粉。”

    金玉一直在旁边瞧着,此刻脸色微微一变。

    江小楼丝毫不生气,脸上更无半点尴尬之意,反倒笑容可掬地道:“是,多谢侯爷褒奖。”

    萧冠雪刚才离得远还瞧得不甚真切,此刻距离她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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