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女配_第47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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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节 (第5/5页)

着小丫鬟进来,替她梳妆打扮,她知道这是晚上让她伺候那贵公子了,想到那英俊的男子,她怦然心跳,悄悄问那女子:“jiejie如何称呼?请问公子名姓?。”

    那女子轻轻道:“奴叫千鹤,我家主人汉名姓纪,字若宫。”

    廊下角落已经燃起了一盏一盏昏黄的纸灯,含璞在那女子的引导下缓缓穿过曲折游廊,前边隐隐传来低而婉转的琴音,她们走到了前院,廊下,纪若宫正席地而坐,对月饮酒,旁边一个女子在替他斟酒,后头门内竖立着琉璃屏风后有个女子在抚琴。

    院子里假山上有根竹管,有泉水渐渐滴入,然后竹管垂下,清澈的水流倾到池塘,竹筒翻回,敲击石头,发出“空”的敲击声。

    千鹤低头带着她走了过去,伏在地上以头触手背后恭敬地说了几句倭语,纪若宫眼睛都没抬,只招了招手示意她们统统都退下,很快几个女子都恭恭敬敬地施礼后退下,只剩下含璞站在那儿,不知道是该学她们跪下施礼,还是应当依汉礼施礼。

    纪若宫对着月举了举杯,双眼迷离,低低唱了一段话,含璞听着韵律优美,似乎是首诗,他转过头来看了看还在呆立的她,低声道:“坐下吧,这是我家乡的一首和歌,意思是,生在这险恶的人世间,并不是我的本意,如果说对人世间仍有留恋,那就是这挂在空中的深夜的明月。”他的声音低而清,月下面目深秀,令人心折。

    含璞赶紧笑道:“我们汉诗也有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抬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诗句呢。”一边也学着那倭女跪坐着替他斟酒。

    纪若宫低低念道:“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么……”他静静地想着那名女子,有着月的名字,有着月一样皎洁的容颜,静下来时犹如辉夜姬一般的温柔忧郁,动起来却犹如烈火骄阳一般激烈干脆,她也在赏月么?和她的夫君一起?他哀伤地又喝了几杯,酒意上涌,他侧目看往那名女子,月光下她身着红衣,挽着汉髻,他伸手去,将她的下巴轻轻抬起,脖子下出现了精致优美的线条。

    含璞闭上了双眼,身子忍不住的战栗起来,却感觉到那只有些凉的手指往下滑,滑到了腰间,轻轻一抽,解开了她的腰带,她的衣袍敞开了,胸前有些微凉,夜风抚过那丰满的高坡,她脸上火热,仍保持着那微微抬着下巴的动作,手却握紧了衣袖。

    她感觉到纪公子靠近了她,身上有着好闻而清雅的松树香气,还有着酒香,有些微凉地唇,似乎在她脖子周围逡巡了一番,蜻蜓点水地吻了吻,却成功的让含璞的胸前到脸上都染上了红霞,她却感觉到自己的双手手腕被并在一起,用腰带绑在了廊前的栏杆上,她不得不保持了半靠着栏杆的姿势,衣服散开,那光洁小巧的肩膀也□在月色中,胸前丘峦起伏,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调校,她已经不是当初处子那时候含苞欲放,而已经是一朵开到最盛时候的花,线条饱满而诱人,她在月光中仿佛已经软成一团,却有意无意的挺起了胸膛。她能感觉到纪公子的视线也在那里逡巡着,她害羞地闭上了眼睛,等着那随后的爱抚。

    她感觉到胸前那沉甸甸被微凉的手掌托了起来,她呼吸急促起来,却忽然感觉到自己胸前一凉,一股尖锐的刺痛贯穿了她,她疼得一动,□了一声,睁开双眼,骇然的看到自己那胸前,被一根细长的长针穿过!她惊骇地大叫起来,双手却被缚在栏杆上,动弹不得,纪若宫对她的惨叫听而不闻,依然托着那双玉峰,另外一只手又执了一根细长的针,再次准确地穿透了手里的沉甸甸,含璞凄厉地叫声再次响起,纪若宫眯起眼睛欣赏着,仿佛陷入了更远的思考,大哥……总有一天,我也将你加诸在我身上的耻辱,一一还回去……他眼睛变得血红起来,呼吸也紧促起来,想起那夜身下撕裂一般的痛苦,以及那细长冰凉的银针穿刺,他的好大哥,在父亲死后,就做出这样的事情……他九死一生逃到了琉球,然而却永远无法忘掉那永远的耻辱。

    上房内整整响了一夜女子的惊叫、哀求、□、哭泣声,令人鼻酸,院子里的下仆们却都仿如未闻一般,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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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璞在自己的卧室里缩成一团,丫鬟送来的饭她也吃不下去,只是哀哀地哭泣,听说她不吃饭,千鹤来了,低声劝她道:“总要吃一些,不然身体太弱了撑不住的。”

    含璞听到她的劝说,想起那花样百出的□,他力气奇大,自己丝毫不能反抗,被捆成各种奇怪而屈辱的姿势,那尖锐而宛如凌迟一般无休无止的伤害,她想起来仍然害怕得发抖,之前那风花雪月的幻想已经残酷的粉碎,天一黑下来她就控制不住的害怕。

    她抽泣着说:“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千鹤叹了口气,轻轻道:“这附近都是海,出去搭船,别人一眼就认出你是公子的侍妾,逃不掉的,不如好好伺候公子,兴许哪一天公子怜惜,还能放了你,公子在家乡的时候,曾以亲王仪式行的元服礼,尊贵无比,多少女子争着要与他一夕之欢而不可得,要不是大人病逝……公子怎么会流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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