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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隔阂 (第2/4页)
——她看见江范成在街角的花店买了一束鲜花。 曾经的厌恶感又卷土重来,江夏定了定神,勉强将它冒出的苗头按回土里。 已经不一样了。 江夏,已经不一样了。 江夏摇摇晃晃踩上木地板,江浔起身把她扶正。 一瞬间的贴近让两个人距离不过寸许,江夏的目光落在江浔唇珠上。 唇很薄,唇珠微挺,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尝。 “……jiejie?” 可能是酒喝多了,江夏觉得口干舌燥,却下意识往他的唇凑近了一些。 手机铃声不适时宜地又响起来,打破了短暂旖旎。 “我帮你拿。”江浔正要走开,江夏却赶忙拉住他:“我去。” 不等江浔拒绝,江夏已经一股劲儿往客厅冲,哪怕跌跌撞撞还是先一步抓起了随身包。她知道这个时分还会给她打电话的人是谁,她已经错过了一次,再错过的话,可能明天开门迎接的就是那张自己不想见到的脸。 “喂。” 通话那一边,男人的声音沉润,裹着电流的磁:[为什么刚才没接我电话?] 江夏盘腿坐在沙发里,眼神偷瞄房门口的江浔,做贼心虚。 “我喝醉了,睡着了。” [同学会喝那么多酒?]他顿了顿:[谁送你回家?] “陈潇雨。”江浔看她的眼神已经充满了审视意味,因为她显然是在和人解释什么,而这个人还不是一贯和江夏有联系的高中同学。 卢景州是听说过陈潇雨的,所以并没有进一步多问,很快就直切主题:[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下,为什么突然失联?] “没什么好解释的。”江夏的目光黯下来,偏过头避开江浔的视线,捂着手机说道,“我们结束了,卢景州。” 她的手在发抖。 [……] 那端长长的沉默,沉默的时间里,江夏呼吸逐渐紊乱,每一下心跳都被攥紧,又酸又涨。 [江夏。] 他这么叫她的时候,江夏能自动脑补出他紧锁的眼神。 [是你先对不起我的。] 她瞳孔微缩。 ——是你先对不起我的,别怪我。 一个声音一晃而过。 伴随着尖锐的噪音撕破耳膜,头疼得要爆炸。 发现了她的异常,江浔走过来,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我为你做了这么多,连我们的未来我都做好了准备,可是你做了什么,江夏?] 江浔低下头,亲吻她的眉心。 她像个溺水者被人按在水面之下不能呼吸。 [或者说……] 江浔的唇轻轻偎贴在她的脸颊,两个人间只有光线投射不进的阴影,也不知江浔有没有听见手机那端传来的声音。 [你和你的弟弟——都做了什么?] 江浔蓦地把她拿着手机的手往一旁打开,按在了沙发上。 少年的身躯压下来,她动惮不得。 手指挂断通话,溺水者在那一刻得以重见天日,连忙急促地呼吸。 秒针滴答滴答。 “啧。”江浔不着痕迹地笑:“是啊jiejie——” “你和你弟弟都做了什么呢?” 做了什么? 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 卢景州质问她就罢了,他凭什么也问她? 江夏气得抬脚往他腿中间踢去。 没错,所有的错误是由她而起,是她点燃的导火线,但他就能摘得干净吗?要犯错一起犯错,要有罪大家都有罪,他们是栓在一条船上的蚂蚱,要死也是一起死。 江浔本能地后撤躲避她抬起的一脚,而江夏也顺势一翻身,骑到了他身上。 形势说变就变,他靠着沙发,身上坐着自己的jiejie,她居高临下。 “不好吧?”江浔半仰着下巴,收起了戏谑的心思,“这样给你男朋友戴绿帽子。” “挺好。”江夏按着他的肩头,俯下身来,在他耳边轻声道,“背着男朋友和自己亲弟弟乱来,这样才刺激。” 她吐气如兰,本就一身酒精的微醺,尾音飘忽,说出这话时也勾人得丝毫不见害臊。 江浔抬手,手臂遮住了眼睛,只露出高挺的鼻尖,和那张线条好看的唇:“你喝醉了。” “有区别吗?”江夏的唇角弯了弯,牙齿咬住他耳朵的一角轻扯,“我没喝醉的时候,我们不也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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