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从无限流穿回来了_第13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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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他歉疚地提到,都这个点了,才来通知两位先生这个坏消息,实在太不应该。还问我和季宵,是否觉得饿。

    按照原本的计划,我和季宵会在十二点左右抵达港口,届时自然有人招待我们午餐。

    到如今,岸上的“招待”显然泡汤。已经临近两点,一直不吃东西也不是办法。

    船长说,船上没有特地给我和季宵准备的食物,不过如果我们不介意的话,可以和船员吃同样一餐。

    我:“……”

    季宵:“……”

    我在这时候缓缓回头。

    阿莫尔已经不见了。

    我甚至不觉得意外。

    当下这一幕荒诞吗?当然。阿莫尔前一秒还站在旁边,和我们讲话。但这一刻,他无影无踪,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往前数,在阿莫尔出现的时候,杜特尔特要在厨房工作,暂且不提,但原先出现在甲板上的卡皮奥也不见踪影。好像整条船上,只剩下我、季宵,还有那个跛脚的船员三人。

    到现在,阿莫尔消失了,换成船长出现,船上依然只有我们“三个”。

    天上、海下,当然还有其他生命,但它们并不会懂得我和季宵如今的处境。

    场面出现短暂寂静、沉默。

    过了会儿,我慢吞吞开口,问船长,如果我和季宵把准备好的东西吃了,那船员们该怎么办?

    在我讲话的时候,季宵又显得紧张,仿佛生怕我说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话。

    但在我真正开口之后,他又放心,用一种“老公好棒”的眼神看我。

    气氛升温,船长因为我这句问题而踟蹰,看神情,他可能觉得我是在嘲讽他们工作不尽心,竟然这么耽搁我的时间。

    这让他有了一些“人”的气质,不像从前,开口时还好些,但一旦安静了,就宛若一尊老迈、陈旧的蜡像。

    我看着他,船长沉默一会儿,自知理亏,用带着更多歉意的语气告诉我:“船上准备了几天的食物,再有,也可以直接从海里捕捞新鲜的鱼虾。”

    我听着,问:“几天?你还想让我们困上几天……”话说到一半,季宵的眼神又变成苦恼,再掐我。

    我把手伸到背后,把他的手薅下去,再礼尚往来,在季宵腰下拧了拧。

    拧过之后,觉得不够泄气,还拍了两下,警告他:够了啊,我也是有脾气的。

    至于拍完之后,觉得手感的确不错,又消了气——这种事,就没必要告诉季宵了。

    船长没办法回答我的话。

    烈日当空,我能看到船长额头上滚落的汗水。

    他喃喃说:“不会的,很快就能上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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