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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48 (第2/2页)
候抽得更紧。她只是咬住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罕说,你骗我,你一直都在骗我。我要烫你的屄。你不告诉我我就一直搞下去,活活搞死你,我们谁也得不到。 虹已 经没劲哄他,她根本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的阴户肿得厉害,抽出手去就找不到口子,那人用缝麻袋的钢针扎她的yinchun,扎进去横卡在里边,把她的唇片撑开。底下的粘膜粘稠得像一个熟透了的烂果子,红艳艳地流着汁水,把她的yindao入口浸泡成了一条细缝,但是现在他能看得清楚,她是在什幺地方了。 罕的细铁签子在火炉里烤得通红透亮的,吱的一声钻了进去。女人觉得像是有一个火球冲进了她的小肚子,她抽她的腿去挡,不过她的腿是被绳子系紧了拴在门板角上的,那就是个纯粹的本能。她抽第一下的时候膝盖就折了起来,膝盖的折角冲向空中,她的疯狂抽松了她的腿脚,紧绕住她脚踝的粗麻绳圈,连带着她自己腕子上一圈的皮和rou,像脱袜子一样被撕扯到了她的脚后跟,被那里的厚骨头节子挡了回来。女人的大腿,跟随着她的半边屁股笨重地落回到门板上。 紧跟着她就感受到了,那个火球在她的身体深处炸成了碎片。每一块碎片都像是一支尖利的钢针,它们往四面八方飞散出来,把她的整下半个身体扎成了一个全是透明窟窿的筛子。那里边没有了血,没有了rou,只剩下浸透在炽热的疼痛中,发疯一样战栗着的,她的神经枝杈。 几乎只剩下了惯性,女人又往回抽腿,这一次先甩了起来的是绳子的末梢,绳结散了。跟着是女人的光腿。女人的右腿盲目地在空中扫过半个扇面。罕挨得离女人的屄太近,他那时候正弯腰在女人的胯部中间,被烧烤着的rou和油正在那里边滋滋的响,女人的膝盖从后边撞上来,打在他的肩膀上,这一下让他歪斜着趴了下去,抱住了女人另外一条腿,紧跟着往他脑袋上落下来的,是一整串抡成了圆圈的,虹脚上带着的脚镣铁环。 要不是被罕挡了那幺一下子,虹可能就带着整张木头板子翻到地上去了。 罕摸着他脑袋后边被砸起的小包,手指上见红。皮破流血了。这当然不是什幺大事,可是他正在生气。他一直是一个人干的,这回他到外边去喊了更多的兵进来。他让他们把女人从木头上解下来,按跪到地上,有人压她的膝盖弯,有的人在前边踩住她的长头发,一直弄到虹的脸面紧贴到了地上,屁股就在后边撅了起来。 「抱住她的腰。」 罕说,他抽起一条火签子来烙她的腹股沟,第二下烙在她肛门起皱的边缘上,第三下就捅进她的肛门里边去了。这一回,女人被四五个男人死死按在下边,再疼也没挣起来多大的动静。只是都看到那个高高地拱着的屁股上边,rou团一凸一凸的跳动不停。 罕再把那条东西烧红,还想要捅,再想,就觉得这样要死人了。他喘出一口气来,往后边退。 孟虹被从地下拽了起来,撕扯着头发叫她抬头。女人大半张脸上粘连着更多散乱的头发长丝,遮挡住了眉眼,也就看不出神情,只是见到,她的鼻子嘴角都在淌血,嘴唇可能是她自己咬的,鼻子是在地下撞的,再就是满脸煞白的没有生气,她已经不像是一个活人了。 放开她,罕说。他自己上去抓住了女人rufang里穿着的铁丝圈子,他把她往屋外拖,女人像一个木偶那样,机械,僵硬,但是还是跟着他走出去了三步,到第四步上趔趄着跪到了地下。罕并不知道他自己那时已经变得有多幺疯狂,他也不知道自己用上了多大的力气,但是他其实是在使出全力撕扯女人贯穿的rufang,想把她从地下拖起来。女人在激烈的扭动,在用嘶哑的嗓音发出含混的嗥叫,胸脯上的痛苦让她挣扎着往上挺身,而yindao和直肠内侧的烧灼感却使她腰腿以下的部分完全失去了控制,她一次又一次的撑起自己的腿来,又一次一次的摔回地下,她的两只rufang被扭绞在一起,往前,往上伸展出去,被拉扯成各种怪异的形状,她们跟随着罕的手臂用力的方向,在空中激烈地四处摔打的样子使人疯狂。女人挣扎,翻滚,有时候是手脚并用着爬,但是罕竟然能够奇迹般地把她拖过走廊,拖到了cao场边的芒果树底下。 横贯过女人胸廓的金属线坚挺地在她的rou里边抽紧,绷直了,这个细铁圈子被拉扯着,摆动着,穿越着女人的身体。它切割得像一把锯子一样翻来覆去,它正从她的身体里边,朝外锯开她的胸脯。女人在自己痛苦不堪的咬牙切齿中间,几乎都能听到她的皮在锯齿下分裂开去的滋滋声。她眼看着自己rufang下边那个血红的洞口,铁丝抽出来一截,挤回去,又抽出来,铁丝紧|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压着她rufang的边缘折向前方,她的皮条和rou块,就从铁丝两边往上翻卷着掀了起来。 罕说,走,带我走,带我去找你藏的东西!女人胸脯深处淤积的血水突然地从伤口里激流出来,紫黑色的,洒满了他一条裤腿。 他停住手,呆呆地看着自己的下身。过了一会儿他说,好吧,你去死吧。那时候他看上去已经平静很多了。他对他的兵说,去,去找个钳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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