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悶騷!(限、简繁)_05 濕熱腫漲的快迸出來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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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 濕熱腫漲的快迸出來了 (第2/3页)

有些拳腳功夫,也抵擋不了他一拳。」莫宛容愁眉苦臉。

    腦海倏忽浮起女兒鼻青臉腫回來訴苦的可憐模樣,心疼得都快碎裂了,真是悽慘!

    何繡幫莫宛容倒杯水,「楚楚善良又有正義感,妳看街坊鄰居那家不喜歡她,她出嫁,他們都像嫁女兒高興,往後沒楚楚關照他們才要擔心呢,放心,展將軍不會欺負她的。」

    「我的擔心跟他們的擔心不同呀。」他們擔心往後沒她那個愛管閒事的女兒幫他們出頭被欺負,她擔心展天擎發覺她女兒「表裡不一」被退貨呀!(哭)

    何繡發覺莫宛容自幼到中年愛胡思亂想的個性都沒變,「我倒不擔心,妳想啦,那個展天擎可是自己請媒人來說媒,不是媒婆來湊合,要是沒打聽好咱楚楚那豪氣干雲的個性,他怎知道咱家有個楚楚呢。」

    莫宛容聽聽也有道理,但卻更使她擔心了。

    然而莫宛容這麼擔心女兒,分家尚未搬出去的司徒俊圖、也就是司徒楚楚的三哥卻睡死了,睡到夢見他邪惡的meimei上花轎,他高興的在轎後放鞭炮額手稱慶、手足舞蹈,可是不知怎的,還是被「啪」了聲,臉頰被轟了一巴掌……

    差點嚇尿,以為昨兒的婚禮只是一場夢,睜開眼原來是他老婆曉媚。「拜託,妳幹嘛打我。」撫著紅一邊的臉頰,仔細瞧真是她美麗天真又可愛的老婆,不是魔女楚楚。

    「幾點了,還在睡?楚楚不在就偷懶了!」

    他全身鬆軟的又躺下,拉起被子,「魔女終於嫁出去,讓我多睡半個時辰,想這日子我已經想了十七年了。」

    「三哥,三哥……」

    司徒俊圖驀然從床上彈起來,以為是幻聽,「這是什麼聲音?」太可怕了!

    李曉媚高興的跳下床,「楚楚回來耶,我去看看。」

    「不會吧!昨天才嫁出去,今天就被趕回來了,我本估計半個月的。」司徒俊圖垂頭喪氣……哀呀!

    ……………………………

    (简)

    清晨微风和煦轻柔,白云飘荡,一只蝴蝶漫空飞舞,落在院子盛开得奼紫嫣红的花瓣上。

    端着饭菜的丫鬟从膳房出来,脚步轻盈的托着热腾腾的饭菜,拐了个弯,将军府的新夫人司徒楚楚穿着一袭红缎云桂襦裙、外罩紫红珠花披帛从厢房出来。

    “夫人,早上好!”

    “妳们也早上好!”她用柔和温驯的甜声问候,声音就像邻家女孩那般亲切,丝毫无官家小姐的骄气;走得摇曳生姿,像含苞冬梅娇羞而别有韵致,浑身散发大家闺秀的落落大方,还有一种平易近人的气质。

    就是这般,所以难以想象昨儿夜里将军为何叫那么大声,夫人模样秀丽高雅,不像副将说的粗蛮霸道,将军怎会似他们说的被痛宰了?

    难道洞房花烛实在太酥爽,令人难以克制?

    耐人寻味!这问题深奥难解,只有当事人清楚,待字闺中的两个年轻丫鬟还不懂闺房情趣,未经云雨,只是看见司徒楚楚娇羞红润脸蛋,就好像还听见昨晚萦绕满屋的春吟(应该是),而且是一向虎虎生风英伟俊朗的将军声带发出的,更令人脸色躁红,心儿蹦蹦跳。

    “夫人早膳放哪儿。”两个丫鬟还是忍不住窃笑。

    “放大厅……”

    “放、厢房……”

    司徒楚楚悦耳声音慢了半拍,被后面充满磁性的低沉浑厚的嗓音给盖住。她慢慢扭头,澄澈透亮眼眸接触到英气焕发的迥然目光,好像闪出一道刺眼白光,刚从厢房出来衣冠楚楚的展天擎立马清清喉咙咳两声,改口:“放厢房去。”

    幸好,他停顿的快,没将后面”难道妳们见过我在房间吃饭吗?”说出口恐怕就要再吃几记他心肝宝贝的白眼了。

    所以说,一回生,两回熟,多对几眼,就知道老婆脸色了。

    ***

    丫鬟将早膳放于新房铺着红色彩花桌巾的桌上,给他们各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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