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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多做回想。 然而当贺品安单膝点地,帮他摸时,他却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摸着他,当然是很舒服的,同时那些留在身体里陈旧的痛楚也被唤醒了,阮祎的喉间断断续续地发出喘息声,好像时不时被人掐住了脖子。 “别怕。” “我没有怕。” 他在撒谎,只好窘迫地闭上眼睛。 贺品安却趁这时,亲了亲他的下巴。 “我轻轻的,不疼。” 在贺品安的掌心里,那yinjing越搓越硬。贺品安单手扒开了他的针织开衫,而后解开几粒衬衫的纽扣。他的吻落在他略显单薄的胸膛,吻热他的胸口。阮祎试探地将手搭在了贺品安的肩头,感到那儿在一下一下地颤动,正如他taonong那根yinjing时的频率。 乳尖被吮咬时,阮祎意乱情迷地呻吟,他张开嘴,一双眼也半眯着,他看见了贺品安的头顶。他很少从这个角度看他。 “叔叔……” 他叫得人心里刺挠,贺品安食言了,掐肿了他的奶头,又在他反应不及时,用唇舌细细地疼爱着。阮祎于是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他的yin叫声落在贺品安的耳畔。贺品安便抬起头吻他,嘴唇黏着嘴唇,舌尖勾着舌尖。他感到无助时,就拉紧自己敞开的领口,男人的手却偏要在这时探进去,用宽大的掌心包住他大半个胸脯,用薄茧去磨那翘起的奶头。 贺品安的吻太好了,像烈酒一样要他昏了头。 yinjing顶端不断涌出清亮的粘液,一股股地往外冒着,麦色的大手一刻不停地弄着粉嫩的茎身。 阮祎低下头,看到衬衫从右肩滑了下去,显出下流的样子,贺品安抓起他薄薄一层乳rou,狎昵地咬了一口。 他羞耻地咬紧牙关。他发觉自己失了许多勇气,他甚至怯于面对自己的欲望。 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又变成这样? 正是这时,贺品安托起他的下巴,看着他一再躲闪的眼睛说:“好漂亮。好漂亮的小乖。” 他愣怔着,几乎疑心贺品安喝多了酒。他们分明滴酒未沾。看男人如凶兽般扑在他锁骨啃咬,却不敢下力气,齿尖顺着他颈侧的线条一路磨蹭上去,蹭得他头皮发麻。 “不行了……叔叔,叔叔。”他快到了,他想告诉贺品安这件事,却说不出多余的话。 贺品安咬在了他的耳垂上,像要把先前未能发泄的暴戾都积攒在这一处,他咬得贪狠,阮祎既痒且痛,在濒临高潮的脆弱时刻,他缩着脖子,却被贺品安箍得无处可躲。 于是拿他的承诺堵他:“轻的……你说,轻……”他泣不成声。 贺品安蓦然醒了,弥补似的舔他,细细地吮着他的耳廓。 男人在他颤抖时颤抖,在他呜咽时压抑地低吼着。 “小婊子。”他这样叫他,竟叫出了缱绻的滋味儿,“叔叔的小婊子。” 眼前白光阵阵,阮祎忽地仰起头,张开嘴却叫不出声,他揉皱了贺品安的大衣,挺起腰射精,想象自己是一个膨胀的气球,随着高潮的结束一点点xiele气。 不等他为这快感流泪,贺品安便迫不及待地上前,再一次吻住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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