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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画傀:这不是治疗,是战术(人兽/口x/颜射) (第2/2页)
炸开一样,尾巴翘得笔直,恨不得飞上天去。 “费费费费医生!?!?”胡天鸣狼爪子移开一条缝,看到费因正伏在自己腿间,不慌不忙地用唇舌爱抚那根凶器。他一手抚摸着胡天鸣的腰,在那轮廓分明的小腹上来回游走,另一只手扶住胡天鸣的yinnang,温柔地揉搓。 费因的舌尖时而在那顶部的尖刺上灵活地打转;时而又将整根凶器含入嘴里,用温热潮湿的口腔紧紧裹住那正在勃起的欲望;时而用力吸吮,绞得胡天鸣一阵又一阵的头皮发麻。 之前在监狱中,两人也曾经有过一次肌肤之亲。可那一次的目的是治疗,而且情况紧迫,所以两人速战速决地完成了第一次交合。整个过程中,胡天鸣就像是喝断了片,大脑在快感的冲击下变得一片空白,几乎没怎么好好去享受性爱带来的乐趣。 可是这一次,费因的行为却与上一次明显不一样。他似乎并不着急着让胡天鸣进入自己,而是刻意放缓爱抚的速度,不厌其烦地用舌尖逗弄生殖器顶端,慢条斯理地点燃胡天鸣的欲望,耐心地调动起胡天鸣的情绪。 “费医生,这是……什么战术啊??” 胡天鸣难耐地扭动腰肢,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费因没有回答,他松开胡天鸣的性器,眼皮子一抬,眼尾像是氤氲着一层朦朦胧胧的水雾:“舒服么?” 四目相对,胡天鸣呼吸一窒,心瞬间漏跳了一拍。 “费医生……”胡天鸣心慌意乱地想要移开视线,“你……别这样看我。” 可是他才刚要撇过头去,费因就再一次含住了他,像是惩罚胡天鸣似的用唇舌将顶端紧紧锁住,狠狠一嘬。 “回答我。”费因再一次这么问道。 胡天鸣一个激灵,忙不迭地猛地点头,喉咙里溢出兴奋的呜咽:“费医生,你快别折磨我了……我真的……受不了这个!” 胡天鸣说得并不夸张。本来,狼的五感就比正常人要发达好几倍,因此费因之于胡天鸣,就好比唐僧rou之于妖怪。面对这样一个散发着诱人荷尔蒙的可口猎物,胡天鸣这心里头一直是火烧火燎的。本来好不容易被压下去的邪火,转眼间又被费因轻而易举地给撩了起来。对于胡天鸣这样一个纯情少男——不,是纯情少狼来说,这冲击力实在是过于刺激,已经接近于拷问了。 “这也太犯规了……”胡天鸣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溢出几滴泪,哼哼几声,发出了口齿不清的抗议。 胯间那物早已挺立得跟个棒槌一样,看着费因啧啧有声地吮吸着性器前端不断吐出的yin汁,胡天鸣羞耻得闭上眼睛。可是一旦遮蔽了视线,腰部以下的快感就格外鲜明起来,又胀又热的仿佛憋着一股火苗,四处游窜着寻找突破口,迫不及待地想要释放出来。 “舒服就叫出来,别忍着。” 费因含糊不清地说着,随后将胡天鸣的性器已经深深含入嘴里,殷勤地吞吐起来,噗滋噗滋地发出令人脸红耳热的吮咂声。 “哈啊……” 胡天鸣闭着眼睛呼出一口气,终于不再忍耐,发出了粗重的喘息,那是野兽在极端愉悦时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低吼。他情不自禁地伸出爪子,抓住费因的后脑勺,与此同时胯部蠢蠢欲动地抽送,将自己的生殖器顶入费因的喉咙,一次顶得比一次深。 胡天鸣忘情地抱着费因的后脑勺不放,以至于费因根本无法动弹。那玩意太大,又插得太深,深得让费因不由自主地皱了眉,喉咙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就在费因怀疑自己是不是快要窒息的那一刻,他忽然感到喉咙里那根凶器猛地一胀,随即颤抖着在深喉里释放出来。 大量的jingye接连不断地涌出,就连鼻腔也充斥着浓烈的腥膻味,尽管费因忙不迭地滑动着喉结拼命吞咽,但是人类的口腔根本无法承受如此大量的jingye,多余的白浊只能从嘴角迸出,源源不断地向下滑落。 “唔……咳咳!”费因终究是无力承受,松口的那一瞬间,还在持续射精的硕大生殖器强有力地弹了出来,将仍在飞溅的jingye射了费因满脸。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胡天鸣根本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颜射费医生,吓得是六神无主,手忙脚乱地伸出狼爪子,擦拭费因的脸。胡天鸣本想把费因的脸弄干净,谁知却弄巧成拙,他这么胡乱一抹,别说费因的嘴唇与脸颊了,就连睫毛与头发上也全都挂满了他射出来的粘稠白浊。 “笨狼,你是故意的吧。”费因埋怨又略带嫌弃地拍开他的爪子。 “对不起……”胡天鸣沮丧地耷拉着狼耳朵,简直无地自容。 不过不得不说,即便是这样一副狼狈的模样,费因还是那么的好看,尤其是他这样微侧着头,半垂着眼,黏糊糊湿哒哒的液体将原本冷峻白皙的脸衬得更加润泽,在月光下反射着yin靡妖艳的光。 胡天鸣盯着看入了迷,费因却不经意地移开了视线。不知是不是错觉,胡天鸣觉得费因那低垂的眼角若有似无地泛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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