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艹会死_毫不知情地和亲弟弟luanlun/处男把弟弟当作rou便器后入骑乘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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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不知情地和亲弟弟luanlun/处男把弟弟当作rou便器后入骑乘3 (第2/2页)

江古淮这个态度,他却也放下了心。

    他稍稍用力,硕大的roubang轻而易举地直捣花心。身下的人还没开始动作,他却已经受不了,温热的液体在那人的花心里喷发出来。

    “恭喜啊,你已经成功地摆脱了处男之身。”

    江古淮小小地吹了一声口哨,看起来毫不意外的样子。他几个用力,也把满是白浊的roubang抽出,看得出来他玩得很开心。

    他指了指墙角的几个小金人,

    “我现在要和他们一起玩了,你要不要加入?”

    江枫眠摇摇头,他只对自己身下这个有兴趣,

    “不用了,我只要这个就好。”

    “你那么喜欢,不如牵回房间里自己玩。”看他这么坚持,江古淮也不劝,从一边拿起一个金色的布袋子罩在那人头上,又带上狗项圈,把黑色的绳子一端递给江枫眠,

    “好好玩吧,只是有一点,不能把头套摘下来。”

    江枫眠皱了皱眉毛,不知道这个奇怪的要求用意何在。

    “要是摘下来,会怎么样?”

    江古淮没有正面回答他,

    “你可以试试。”

    江枫眠很快就把这个0号rou便器牵回了房间。其实在江古淮的房间里,他始终还保留着一份警惕。但现在回到了他和江欢的房间,而江欢出去就不会回来,他就索性把门上了锁,打算好好乐一乐。

    刚才的射精只是处男的意外之失,反正接下来有的是时间,他大可以拿这个rou便器男人练手。

    就算江古淮不说,他也不想把0号的头套摘下来,他可不想接触江古淮恶心的jingye。他稍稍歇了一会儿就又开始cao干起来,这下rou便器叫得更大声了。

    他学着江古淮的样子,在白嫩的肥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别叫!”

    他忽然看见手掌上都是闪亮亮的,有些金粉已经被他蹭了下来,小金人掉色一般露出底下的肌肤,居然是罕见的乳白色。

    想不到这小rou便器的皮肤还挺好的,不过既然江古淮已经付过钱还说随便玩,那么他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

    他把这人翻过来,摆成四脚朝天的姿势,粗大的roubang狠狠地撞击着那脆弱的凹陷,cao得那人的小roubang也一抖一抖的,

    “小欢,小欢……”

    情不自禁地,他把这个rou便器当成了江欢的替身。但和正主不一样的是,他可以把自己所有的黑暗欲望全部发泄在这人身上,而不用害怕被江欢知道。

    因此他做起来一点都没有怜惜,每当这人吃痛一般呜咽,他想也不想地就给这人的屁股一巴掌,把肥嫩的小屁股拍得红肿得像是蜜桃,xiaoxue里的软rou外翻过来,肿胀地挂在xue口,像是红色的果子。

    这次的他比之前持久,只是在最后发泄出来的时候,本来已经大好的手臂过于用力地抓着这人的腰肢,以至于他能清楚地听见伤口迸裂的声音。

    他不敢轻举妄动,于是干脆躺下,命令那rou便器过来,

    “你,过来坐在我的jiba上。”

    小rou便器刚刚被内射过,此时已经是油尽灯枯一般的状态。然而听到他的命令,小rou便器还是挺了挺身子,却还是支持不住地倒在床上。

    “真麻烦。”

    江枫眠索性把这人扶过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腰上。好在小rou便器很聪明,手指扶住他半硬的roubang,一点点就送了进去。

    江枫眠伸出手,想要摸摸这人的头,可这人身体一缩,仿佛害怕他再打下去一样。

    江枫眠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弄得有些狠了,这人的身上金彩斑驳,床单上都是被蹭上的颜色,连他的身体上也有。露出的白皙皮肤上,被自己掐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触目惊心。

    毕竟是打篮球的,又是处男,江枫眠对于如何控制力道毫无经验。此刻看到这小rou便器为了点钱被自己弄得这么凄惨,心里颇有点过意不去。

    小rou便器不知道他的这么多心思,但还是害怕挨打,于是双手按在他的小腹上,腰胯前后摆动,努力讨好着那根roubang。

    “嗯……对…就是这样……你很棒……”

    江枫眠觉得下身再舒服也没有了,仰着头躺在床上,觉得身体是从未有过的舒适和放松。

    原来被人服务的感觉这么棒,早知道他该早点做,何必等到今天。

    然而他还是对江古淮今天意外的好心抱有怀疑,这人一向心思重,难道这次也是在算计他?可是他看不出来这件事有什么异常的。

    算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小rou便器很努力地摆动腰胯,然而动作已经变得僵硬缓慢很多,渐渐显露出体力不支的样子。江枫眠索性一个翻身把这人压在身下,几个挺身之下,就在这人狭窄炙热的紧xue里发xiele出来。

    他本身还算有点精神,但本着人道主义的原则,他还是决定不做了,简单地用湿巾给这人的身体擦了下,他觉得自己也足够贴心,趴在这人的身体上睡着了。

    过了半晌,他身下的人缓缓起身,看他睡得熟,才放心大胆地把头上的金色布袋摘下,步履蹒跚地出了门,走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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