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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明明是各说各的但是看起来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第2/2页)
” 那就是有过调查了。 苏浅敲了敲自己的脸颊,“那你有没有打听到一些不好的事情呢?” 毕竟自己名声在外,只要稍微打听一下就能对他干过的好事顺带添油加醋地知道得清清楚楚。而且在原来的世界,他知道自己的丈夫以前打听过自己,所以一开始的时候文钊和他做总是戴套,一开始和他zuoai的频率也不高。苏浅对此并不介意,虽然他本人还是比较注重卫生的,时不时也会去体检,但他天天在外面乱搞,怕他身上带点病是很正常的现象。 文钊看着他的眼神有点晦暗不明,很久以后才说,“有。” “我都知道,”他感觉到文钊缓和了语气,“我不介意的。” 苏浅一下子就震惊了,他实在没想到文钊竟然会那么地……宽宏大量。 不是吧!你家omega在结婚前是个千人斩诶!或者说难听点是公交车,你竟然大大方方地还能接受?! 苏浅由衷道,“您是否有些过于大度了?” 他继续诚恳道,“有时候真的没必要做菩萨。” 文钊看着他的目光有些古怪,最后这场对话以苏浅的外卖到了而告终,苏浅乐颠颠地去拿外卖了。 他俩都不知道的是,刚刚的那场对话二人的思维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并且非常顺利地心心相错并加重了误会,但是意外地却加深了一些微妙的感情。 又过了两天,苏浅觉着自己实在是没有借口可以不去上班了,于是在前一天烤了小饼干,第二天难得地和文钊一起出门。 他的工作是个闲差,即使是缺勤了这么多天,部门的运转也没什么出现什么缺口。他这份工作其实是走后门进来的,苏浅家里以前是做小本生意的,后来意外地发了家,家境不错,这工作还是他父亲给他搞来的。 说来当时还有那么一段插曲,那会他刚大学毕业没多久,他父亲对他天天出去乱搞还游手好闲很不满意,扬言要把他辞退了让他出去喝西北风,苏浅倒是很无所谓,对他老子大逆不道地说,“可以啊,反正我没什么脑子,没钱了就出去卖屁股,让所有人都知道您老有一个靠卖屁股赚钱的混蛋儿子。” 他父亲二话没说就给他来了一巴掌,要不是苏浅跑得快,估计手杖就要抡上来了。 后来怎么样了苏浅没什么印象,反正没整出什么大事来,他父亲也没把他的工作给搞没。苏浅现在想想,对他老人家来说确实是太刺激了,他现在很少跟他父亲那么犟,主要是怕真把他气出心脏病来,只是大多数时候气氛都很冷淡罢了。 他想起来这段事还觉得有些好笑,正在开车的文钊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苏浅摆摆手,“没什么。” 眼看着也快要到了,文钊在他公司楼底下停了车,苏浅刚跟他说了拜拜,文钊一点头,没想到苏浅又钻进了车子里,对着他的脸吧唧一口,“晚上等你哦!” 虽然文钊很想简单地把这句话看成是亲密夫妻之间表达想念的方式,然而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一定是一句极其热烈的性暗示。 他心情很好地进了公司,同事倒是和记忆中一样和他普通地打了招呼,有几个稍微问了一下他的身体状况,苏浅都非常愉悦地回复了他们,并且送上一点小饼干。不像是出了车祸住院了一段时间,倒像是去度蜜月回来还带点伴手礼。 苏浅在同事的目光中或多或少地看到了一些迷茫或者疑惑,他这才想起来先前的自己应该是温和谨慎的,但是文钊给他这里请了假,按理来说也把他的状况说出来了,他的同事应该或多或少地知道了他“脑子坏掉”的事情,所以都没怎么问。 苏浅的办公室关系意外地维持得还不错——在原来的世界里。这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毕竟他又是关系户、又是富二代,还是个花瓶,虽然拿的钱不多,但只是不用做事这一点就足以让人羡慕嫉妒恨。但他没事就给同事弄点小饼干什么,也并不烦人,偶尔稍微有点事情做也会自己做好(虽然大多数时候他都在开着电脑打游戏看视频),总之大多数时候都很安静,他也没打算在办公室里和同事乱搞,毕竟他把该乱搞的时候和不该乱搞的时候分得很清。他的父亲有天偶然知道了他上班时候的状态,评价道:“原来他也有是个正常人的时候啊。” 但是,以上内容都是基于苏浅在原来世界的基础。 苏浅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感觉到背后传来的几道视线,久违地感觉到了一丝苦恼。 那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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