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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熬鹰(长凳,药汁清洗灌/肠) (第2/2页)
不掉下去,而竹缝间的空隙还会时不时夹到身上的软rou,有些上凳的yin奴发了情,不小心被夹烂rutou也是常有的事情。 傀儡体谅他腰腹上的伤,把自己的斗篷脱下来折叠垫在了底下,没在意那些聋哑仆役惊讶的目光。 他们不敢忖度,把双儿在竹凳上摆弄好,让人跪趴在地上抱住了长凳,屁股高高耸着,满头青丝垂落遮住了大半边脸,两个仆从上前拉开了他的腿,手里捏着长长的金属管子就插入了松弛红烂的yindao。 青年闭着眼睛惊喘了一声,金属管坚硬的边缘嗑在受遍凌虐的xuerou里,又疼又痒,生了怯意,不由自主地收紧了皮rou,居然差点夹得器物不能寸进——那些仆役见多了被玩烂的逼,从未有cao弄了一夜还能用的,如此名器,让他们都忍不住惊异。 “放松些,”道庭君安抚他,“里面太脏了。” 魔尊含糊地应了,眉头紧蹙,仆役按着他的腰往里塞,坚硬的器物如同利刃一般捅进身体,要从身体内部把他活生生剥开,淅淅沥沥的yin水涌出被撑开的屄,顺着金属管往下流淌,他抖得跪不住,抱住长凳的手霎时松了,往外偏移些许,就被仆役捏着鞭子打在了伤痕累累的臀rou上,喉咙里溢出微弱的呻吟。 黑色的铁管把两张yinchun分得很开,浸没入湿软的花xue中,模拟着性交一样进出,次次都把那嫣红的软roucao得来回翻出,如此cao了十来下,没有任何预兆地对准xue心狠狠插入,把宫口给活生生开了三指,直把那跪趴着的双儿捅得浑身抽插,满脸冷汗。 guntang的液体从铁管里喷射而出,冲刷到娇嫩的宫壁里,魔尊虽然知道这是清洗的用具,但毫无预料到里面会是如此烫人的药汁,差点惨叫出来,脑子里尽是混乱的白光。 仆役沿着铁管倒了几勺药汁,看他并未晕厥,便取了另一根稍细一点的铁管插入了红肿的后xue,而站在身边候命的另外几个人也靠拢过来,捏着沾了药汁帕子擦拭他的身体,从发丝到指缝,每一寸地方都被仔细地搓揉冲洗,直到一丝血污和精水都没有留下,皮肤被洗刷得白里透红。 足足三壶药汁分别从两根铁管缓缓灌入青年的体内,两口xue的缝隙里不停地溢出玫红色的水,仆役摁着他的腰往下按,乘着满腔热水的小腹压在长凳间近乎炸裂,五脏六腑都被煮熟了似的疼,魔尊甚至无法考究到底灌了多久,只觉得浑身上下像被百万铁骑碾压过一般,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他的脸上挂着薄汗,脸色苍白,极力忍耐身体里比酷刑还要痛苦的折磨,却一句叫停的话都没说出来,他侧着脸疲惫地看着地面,一如当年在魔域里窥见的神态,看得道庭君心里奇怪的情绪像拢不住的山间云水肆意流淌。 道庭君忽然想起一种叫作熬鹰的把戏,他们捉住自由翱翔的鸟,把它拴在笼子里不吃不喝没日没夜地煎熬,那些人磋磨它的灵魂,折磨它的身体,直到驯服得乖巧懂事,为主人送来一整年都不用愁的猎物。 季长云是一只很容易驯好的宠物,但同样是一只很难驯服的鹰。 ——只有他能给这只苍鹰戴上枷锁。 道庭君摸了摸他的额头,用傀儡那清晰冰冷的声音轻轻说:“我一会儿便要走了,分魂我会抽出来放在花行尊那儿,不然合欢宗的人会发现傀儡的异样。” 魔尊抬起眼皮,似乎没有听清,过了几息才短促地嗯了一声。 仆役们搬来一个木桶放在他腿间,拔出了铁管。 sao水失禁似的从两个xue眼里喷溅出来,装了足有半桶,屄缝里的唇珠被烫化了一般软软挂在外边,青年慢慢喘息,没缓过来就被又插入了铁管。 如此清洗了三四次,才终于把肚子里污秽的精水尿液全都刮干净了,最后一次的药汁没有排尽,青年神志不清地被傀儡抱起来,胸前都是被竹凳挤压的道道红痕,小腹鼓胀,花xue外翻着吐出流不尽的药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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