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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寨:篝火 (第3/3页)
再多,在那些人眼中,也永远都是异类。 我看了一眼鲨鱼。他从刚才起就不出声了。 这是在干什么呀?虽然拆了犬牙的他做起来很痛快,但聊天还是过去那个伶牙俐齿的他更爽。 我凑过去,烦道:“好吧好吧,骂你傻瓜而已,又不是真的不喜欢你,你刚才射了吗?要不要我帮帮你?” 我说着,便要伸手去摸他的鼠蹊。 他猛地打开我的手,像一只应激的疯狗,将我压到地上,把烟头按灭在我的大腿内侧,用他鼓包的裆部顶我的下面。如果他还有“牙齿”,现在肯定会把我咬得鲜血淋漓。 真痛。 被烟头灼烧的部位火辣辣的,但只在我的皮肤上烫下一个浅印子。 笨蛋。给我留下印记,我也不会属于你。再说,那是我的香烟。 我被他搞得又有了火气,支起一条腿,用膝盖狠狠踢了一下他的肚子。 他突然吃痛,像只熟虾弓起腰部,不得不松开了对我的钳住。我把他推到一边,翻身骑在他的上方,压住他乱蹬的下肢,右腿屈膝顶在他的胸膈处,一手按住他乱动的头。 “白痴。” 我看着他丑陋的半脸和秀丽的眉眼,因为疼痛皱在一起,像一张揉烂的废纸,忍不住笑骂道。 他很快不挣扎了,就这样摆烂躺在地上。 我松开手,扳正他的脑袋,低头在他擦破皮的太阳xue处亲了一下。他痛得“嘶”了一声。我听了,越发兴奋,解开他的裤子,将他束缚在里面的硕大阳物握在手里。 “你这玩意长得真不错。城市里头那些人不打针可长不了这么好。”我试图哄哄他,他一点都不领情,还想趁机乱动。我想这些好话,他可能听过不少,只好道:“好吧好吧,现在只有我和你,不是么?” 我用大拇指按揉他的guitou,另一只手撸动他的柱身。他发出一声闷哼,又把脸埋在臂弯里。我停下动作说:“你得看着我,这样你的jiba才会流水,否则我不给你弄。” 他居然冲我翻白眼。我拧了一下他的卵蛋,他沙哑地“嗷”了一声,真是一只小狗。 我弯腰,亲了亲他痛得就要萎掉的jiba,手指沿着湿润的痕迹向下滑,摸到他的屁眼。他的屁股不大,圆得恰到好处,不显得油腻,臀部还有两个小窝。 我进入他的时候,他的性器又直挺挺地硬了起来,在空气中宣告着激昂,贪婪地流水;在我的手掌里坚定地穿刺,鲁莽地冲撞。前进、前进!一首亢奋的行军曲。你看它多么的趾高气昂,又多么的脆弱敏感,和他外强中干的主人一样。 突然,他闭着眼,嗯了一声,轻飘飘的,好似羽毛。我的yinjing在他紧致的内里,碰触到一种温柔、颤抖的痉挛。一种潮汐似的回落。我像抛了锚的帆船,随波颠簸荡漾。痒。好痒。性器更硬了。想要蛮横地穿透,想要奋进地挺胯。这种纯粹的yuhuo,烧得我口干舌燥,根本无法满足。要尿不尿的憋屈感,让我发疯。已经释放过一次的身体需要更多的刺激。rou体的交融,太过浅薄。我要更深层次的碰撞,要更原生质的触动。毕竟现在的我并无真正的rou体,只是一具躯壳。 我忽然理解了自己为何如此迷恋残废。因为在这个被生物工程改造得越趋完美的世界,只有残缺还能彰显原初rou体的蓬勃生命力。 鲨鱼的yinjing开始喷泉似的射精,好美。他失神地看着我。 我弯下腰,伸手插入他的喉咙深处,摸到那枚内嵌的发声器。微弱的电流通过连接处开始交流。 我贴着他的额头,感受他脉搏、呼吸、新陈代谢的节奏,找到协调的频率。秀村说过,只要我学会调校自己的意识,就能与所有人融为一体。这就是全息网络。 “别怕,把它当做是一个梦。”我对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鲨鱼道。 我入侵了他的大脑。 在他单机的世界里,只有一堆静静燃烧的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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