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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回去吧】 (第3/3页)
心悦目的脆弱,男人抽插性器的动作便越发粗暴快速起来。 快感逐步积累到了顶峰,贺洲却撤了出来,一片咸涩的白浊就洒在了林声的嘴角和深色衣襟上,尤其明显。 林声咳嗽了两声,将嘴角残留的液体擦净,往后跪了一步,和贺洲拉开距离,一副等待发落的模样。 贺洲踢了踢他的膝盖,语气慵懒:“自己去把后面收拾干净。” 林声赶忙应了一声,往浴室去了。等他尽快做完清洗和润滑后,贺洲仍然坐在原来的位置,他手指间拎着一根烟,烧了一大半,火红的星子跳动着,一点焚尽的灰屑就飘扬下来。 看着男人那副漠不关心的模样,林声害怕惹怒他,便更拘谨小心起来。 赤裸的身躯上还残留着些许未擦干的水露,晶莹又圆滚地挂在透亮的肌肤上,贺洲透过缭绕的烟幕,停留了几秒。 烟被掐灭了,白雾也如同被掐断了喉咙。 林声被提上床,重新变得粗硬guntang的性器进入湿滑放松的xue口时毫无阻碍。贺洲回回都用力地往柔嫩的xue道里捣着,熟悉的快感很快就让它变得软腻泥泞。 主卧的窗帘没有拉上,外头的日光白得吓人。伴随着男人腰际有力的律动,林声只感觉浑身上下哪里都是guntang的,后xue被撑得饱胀而酸楚,清脆又粘腻的拍打声一下又接着一下,将他的情欲推波助澜,越发地放纵沉溺进去了。 “张嘴。” 林声在床事里一直习惯于咬着唇,吝啬于将软腻的呻吟声宣泄出来。贺洲对此不满已久,因此次次要强调让他出声。 “家主……”林声已经被顶撞得有些意识迷离,下意识听话地放开了喉咙间不存在的锁扣,压不住的喘息水流似地淌出来,包含着低哑的情动和欢愉。 突然一记深刻的挺入狠狠碾过了肠道,随着男人的发难,林声发出一声骤然拔高的呻吟,尾端又像是尽欢一般徐徐沉没了下去,像是即将溺毙的人的最后一声呼救。 “嗯……家主……家主……”林声的胸膛快速地起伏,里面像是塞着一团不断被情欲催化的蒸汽,将他整个人染成微红的粉了。 “很好,乖孩子。”贺洲伸手扣住了他的后颈,将他的肩背牢牢桎梏,就像是谨慎的猎人抓住了濒死的猎物,不愿意给与丝毫可能的挣脱机会。 男人抽插的力道越发的大,几乎是用着把林声撞散架的力气,最终肛口的一圈肌rou都被cao弄得服帖了,饱受磨砺的xuerou已经肿得厉害。 逞凶作恶的rou刃退出后,林声已经耗尽了所有的体力,后知后觉感到一种浑身散架和肌rou痉挛的痛苦,他大敞着腿,将红肿的roudong袒露,难堪地倒在被褥里。 大概是伺候得贺洲满意了,他被允许在主卧休息了半天。贺洲在下午出了门,也没和他说处理什么事宜,林声时醒时睡的,梦里光怪陆离,怎么也不安稳。 有时闪过的是浑身血污的少年贺洲,有时是花丛里的一个拥抱,有时中了外人圈套而受惩处时的浓烈痛苦,还有更多像是什么镜面碎片一般的事情,零碎无序……这一件一件的,熔铸成一座牢笼,而他安于这样熟悉的环境,不想再有任何改变。 午夜时,林声猛地从梦里醒来。夜间清算过的藤条痕迹满布了背脊,每一条都在白皙的肌肤上分外鲜明。施刑之人显然深谙力道的把控,那一道道胭红齐整的痕迹,只要再多一分,就会破皮出血,现在哪怕稍微动一动都疼得他满头是汗。他换了个方向侧头,看见的是身旁贺洲的睡颜,一颗心却倏忽得了抚慰似的。皮rou之苦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林声起身,趴在家主的床沿。窗帘没有拉拢,皎洁的月光便清水似的淌下来,更衬得贺洲的脸庞寒霜似的。伸手试图摸一摸,半途却又被冻着一般缩了回来。 他抿了抿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想要的,远不止此刻的安宁。 他想要持久不变的重视,想要独一无二的特殊,想要贺洲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林家给了他一脉相承的出众容貌,也似乎将怯懦又贪婪的本性顺着血液赠与了他,那样畏畏缩缩的,像是一只缩在黑暗里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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