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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君父揉奶产乳,乳塞堵住奶孔。哭着对镜自慰,药水洗逼 (第1/2页)
距离帝后大婚不到两日。宫门到正殿已是十里红妆,金屑铺地。皇后是左将军唯一的掌上明珠,嫁妆更是堆得如山高,一车一车地盖着红布送进宫里,宫人们也都一派喜气洋洋的热闹样子。 “都快些布置上,这墙上、窗上都挂上红绸,红灯笼,这儿的白茶花都换成红牡丹。” “福公公,你们这是做甚。”秋月本在殿中伺候云鹤歇息,听到外面吵闹便出来看到这副景象——本该宁静清雅的栖梧殿被布置成了大红大紫的艳俗颜色,连君上喜爱的花草绿植也被换下,不禁气恼道,“君上素来喜静,你们哪来的胆子来栖梧殿放肆。” “秋月姑娘恕罪,这是陛下的意思,奴才也是奉旨办事。”福贵赔笑道,这地方,要不是陛下的旨意,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来。 “陛下?陛下要成婚布置婚房便是,何需来这儿扰了君....” “秋月。”一阵细微的铃响过,云鹤只披了间薄衫便过来制止住了侍女。 “君上万安。”福贵连带着下人赶忙行立。他今日终于得了机会仔细瞧瞧云贵君,不禁心中感叹,眼前面若桃花,肤若白雪的人居然已是而立之年,一双凤眸带着刚睡醒的湿润,温和而不冷厉,也难怪陛下能对云贵君念念不忘,只是这微微隆起的肚子...... “你说布置栖梧殿是陛下的意思?”云鹤问道。 “正是。陛下吩咐奴才说,君上这儿冷清惯了,如今宫里难得喜事,也应当让君上一同热闹热闹。”福贵回道,只见云贵君脸色又白了几分,身形也有些不稳地晃了晃,好在身边的侍女及时扶住。 “既是陛下的美意,本君受着便是。”云鹤极力克制着声音和表情,轻声道。 旋即,他摸了摸小腹,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唤住福贵道:“福公公,还请跟陛下通传声,本君今晚邀他一同晚膳,两日后便是陛下成婚之日,本君还有些事宜与陛下商讨。” 福公公应下,带着下人布置完栖梧殿便离去了。 看着殿外一片红艳,就连寝殿内也都像婚房似得换上红烛昏罗帐,云鹤只觉荒唐至极,皇帝成亲便罢了,何故如此折辱他,他不过是秦宣策有名无实的君父,带着一点贪恋忝居于此。前些日子,帝后婚期未至,他还能骗自己能过一日是一日,对策儿的各种过分要求也是予取予求。如今这般情形,倒彻底让他从美梦中惊醒——皇帝以后还要娶妻纳妾、绵延子嗣,他们这般背德之情如何能上得了台面。 “君上,君上?”秋月看着他魂不守舍的样子,有些担忧地唤道,“君上可要回去歇息。”“嗯?”云鹤回过神来,神色中却难掩忧伤,轻叹道,“秋月,去备些热水,本君要沐浴。” ······ 汤池中水雾缭绕,热气蒸笼,云鹤赤裸着身子,独自浸在池中。那件红玉作的衣裳还缀在凝脂般的肌肤上,似红梅覆雪。皇帝不让他脱,那衣服就如刑具日日束缚,在白皙的皮肤上划出道道红痕,将奶子绑得饱胀挺立,把rou逼磨得yin液黏腻。 自从那日银针开乳后,连两只奶头都被堵上了乳塞,若是不将奶孔堵住,奶水便会喷涌出弄湿衣裳。皇帝隔三差五来他这儿吸奶,他便如泌乳的雌兽一般,拔下乳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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