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_19我是野种,不配干您矜贵的身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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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我是野种,不配干您矜贵的身子。 (第2/2页)

过,只能拼命蜷紧了身子、护住小腹。

    “给你脸了,闻景曦。你可真厉害啊,拴着朕的狗链就敢到处跑?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条sao浪母狗吗?穿成这样跑出来,是不是发sao了故意引诱什么山野村夫都来扒你扒干净cao透了?你就这么欠cao?!这么饥渴?!嗯?一宫的玩具满足不了你是吗?!跑出来上赶着挨cao?!”

    脸上,前胸,背上,臀上,腿上…… 他像颗球一样被男人踢踹着,沾满灰的马靴碾着他的脸,张口就是让人犯恶心的泥土腥气。

    “我…… 我没有…… ”

    男人已经听不进他的任何解释了,滔天的怒火变成某种恨到极致的兽欲、想把他撕碎撕烂、斩了双腿、牢牢地锁在自己身边。

    “朕给过你机会,闻景曦。是你自找的。”

    闻子墨扯烂榻上的棉被,拿布条捆住他的手脚,衣服被扒了干净、他剧烈挣扎着哭喊不要、男人怒气更盛,用亵裤堵住了他的嘴。

    “不要?呵。皇帝陛下费尽心机从宫里逃出来见我,不就是sao逼痒了欠干么?放心,爱妃、朕今天一定给你个痛快。”

    说话时赤裸的目光紧盯着那处软缝,两个月没碰过的地方颜色倒还是红艳艳的,这会儿被他一看,又一张一合地要吐水。

    “真他妈sao。闻景曦,我不在你没少自己玩吧?怎么?木马都满足不了你的sao逼了?”

    闻景曦说不出话,只能一个劲儿的摇头。这样的抗拒让男人气急败坏,千里迢迢跑过来不就是为了挨cao么?现在又立什么贞节牌坊,可真贱啊。

    没有任何前戏的,那根粗硬的棒子捅进了他的体内,他浑身都在抗拒,xuerou拼命地收缩、阻止他再往前。

    不可以。

    不可以的。

    兄长。

    我……

    啪。

    被抽在臀上,力度比以往更狠、剧痛让人脱了力,只能被压着猛干。再怎么抗拒也是男人亲手浇灌的躯体,适应了最初的紧涩、没一会儿就流着水欢迎他了。不知道为什么,这xue道两月没挨cao、温度倒是高了不少。又湿又紧又热,裹得男人舒服极了。

    行军途中不是没有供他消遣的玩物,西南也多美人。可每一个cao起来都不如闻景曦带劲,也是、长着jiba又长sao逼的奇物哪能遍地都是,况且这奇物还是个爱惨了男rou的sao货。

    “真他妈sao。闻景曦,朕自以为坐拥天下美人,不过还是你cao起来舒服。”

    “什么辰妃,既然你这么舍不得男人的jiba。以后还是做回朕的sao狗好了,朕去哪都牵着你,怎么样?把你装进箱子里,就露着两口sao逼吃朕的精尿。”

    男人cao红了眼,看不到和潮红身体完全相反的、身下人苍白的脸。随着每一次的抽插落下冰凉的泪,每深一分就更冷一分。

    不是这样的。

    不是的。

    你听我解释啊。

    别动了。

    好痛啊。

    兄长。

    身体听不见他的哭喊,热情极了裹着那根粗硬。寂寞多时的花xue骤然被填满,每一寸软rou都极尽谄媚、吮吸着、蠕动着、叫嚣着要快乐。

    在他临近高潮时那人恶意停下。男人志得意满,要看他欲求不满求cao的sao浪模样、却只看到一张满是泪痕的脸,满眼哀戚、满目悲凉地看着他。

    就像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他的欲望。

    做什么摆得这么可怜?不是你自己跑来的吗?明明都逃走了、又送上门来,闻景曦、你到底要干什么?

    是了。要看他出糗。

    看他即使成了握住权柄的帝王也拿他没有办法,他从来不是自己的手中雀、他才是真龙天子,跟没人要的丧家之犬不一样。

    气极恨极,反而面无表情。他错开目光,却瞅见床边放着的竹篮。

    他鬼迷心窍、千里迢迢给人从西南带的礼物。

    多轻贱,像他一样。锦衣华服包裹着也还是那个没人要没人爱的野种,怎么配得上九五之尊的帝王。

    “行。皇帝陛下,我是野种、不配干您矜贵的身子。不过您既然这么饥渴上赶着来求cao了,当哥哥的哪有不满足的、你说对吧?”

    他三步并作两步,扯着闻景曦的头发将人拽出营帐、走进正笙歌的宴会。

    “诸位,朕从宫里跑来一条不听话的小狗,sao得不行正要求cao呢。可惜朕玩腻了,不如赏给你们,不用管他死活、诸位尽兴。”

    嘭。

    像扔物件儿一样,把浑身赤裸的玉人丢到满是酒渍的地毯上。他假装看不见闻景曦眼里的痛苦、无视掉他疯狂挣扎的躯体、走出去,门帘在他身后放下、隔绝了满室的yin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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