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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祭司 (第2/2页)
却来自海洋,是虹月之地的珊瑚树子民。父子俩一脉相承的蓝眼睛显现出了他们的大海血统。 在此之前伊弥斯从未见过埃戎使用永昼花的魔法,更别说是与残阳祭司建立什么联系…… 但他没有问,他需要合适的时机向父亲解释护身符如何回到他身边,至少要等与格莱“正式见面”之后。 那位残阳祭司名叫卡珀,住在集市边一座双层小楼里,行事十分低调。 卡珀一身纯黑,黑色卷发下是一张忧郁、瘦削的中年男人的脸,黑色长袍坠着鸦羽,皮肤惨白,眼睛是残阳一般的暗橘红色,整体看起来像一尊摇摇欲坠的亡魂。 二楼最里的房是他的魔法室,用于占卜、祭祀、冥想和看病。屋里光线昏暗,绣着魔法图腾的窗帘据说是在抵御恶灵窥伺,伊弥斯却觉得他这一举动有些神经质。 占据一整面墙、拔地而起直通顶端的巨大木柜上摆满瓶瓶罐罐,一张木头长桌点着魔法香薰蜡烛,再往边上是一张灰扑扑的病床。 “他的灵魂受到黑暗的欲望浸染。”卡珀闭着眼,声音如外表般低沉沙哑,像钝刀互挫,说着模棱两可的话。或许也意识到自己过于神神叨叨,他补充道,“欲望,就是色欲,下半身的活儿。” 伊弥斯心脏狠狠打了个抖。埃戎却板着一张面具脸,没什么反应。 卡珀睁开眼瞥向伊弥斯,笑道:“放心,我守口如瓶。军医说得对,他回到精灵领地静养就可以缓慢恢复。而在这期间,最好不要——再行房事。” 伊弥斯快颤抖了。他甚至觉得祭司是在意有所指。对于他这种大家族的子辈而言,父子luanlun似乎比做了兽人的性奴还要更严重些…… 可埃戎依旧不动声色,一脸平静:“明白了,我会叮嘱他多注意。” 卡珀点点头,对埃戎说:“现在你出去吧,我要动用浮香的力量净化他的灵魂。” 伊弥斯用恳求的眼神看向父亲,埃戎却起身走了,走之前关上门,他听见父亲下楼的声音。 自儿时起,永昼花给他留下的都是温暖和煦的印象,而这位残阳祭司却阴冷冷的,让他极度不适。 枯枝一般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他动了动,没再挣开。 “别急,我在为你检查。” 桌上的熏香蜡烛气味忽然浓烈了起来,升起一阵紫烟。伊弥斯有些晕乎,卡珀突然问他:“上次和人zuoai是什么时候?” “……”问题太过私密,伊弥斯耻于回答。 那只手来到他颈间。伊弥斯的皮肤已经足够白皙,卡珀却比他还白,仿佛终年不见天日。血管泛着异样的苍蓝色,让伊弥斯联想到沼泽地的不死生物。 卡珀扯松他的领口,露出星星点点的吻痕,以及格莱留下的齿印。 “年轻人真是不知节制呀,哪个野男人cao的你?” 伊弥斯觉得他说的话粗俗刺耳。没等他反应过来,那只手居然更加用力地拽开他的衣摆,剥出里面一对雪白的奶子,两点红蕊紧张挺翘。 伊弥斯震惊之下,发现自己已然无法挣脱。浓香熏得他身子发软,而那些淡紫色的雾气如若有形的锁链,缠住他的手脚,把他捆个严实。 “你!你想做什么!”伊弥斯又惊又怒,脸上飞红。 “嘘。”干枯长指贴在唇边,“小声点。你不希望被你父亲看见吧?” “……” 望年轻精灵的脸色由愤怒转为痛苦,卡珀十分满意,又笑了起来:“漂亮的小婊子。我知道你遭遇了什么,也知道你未来需要什么。我们来聊聊怎么样……” 没等他回答,卡珀歪着身子凑了过去,张开嘴,伸出湿滑的舌头,从rufang底部一路往上舔,把rutou碾得歪向一边。 然后对着被染上湿迹的奶子吹了口气,用强盗般的语气恶意地说:“……在床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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