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的抑制剂掉了_27 一次次噬咬和不停歇的zuoai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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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一次次噬咬和不停歇的zuoai (第1/2页)

    不知昏过去多久,苏痒的湿濡一滴一滴从脸颊晕开,谭斯锦被这种奇怪的感觉一点点扰醒,伴随而来的疼痛也加速了他的清醒。他能感觉到全身的咬伤火辣辣地疼着,如同被针扎出满身的刺绣,阵脚穿破皮rou,微小的动作就能带起剧烈的扯痛,而下身和腺体的部位更是肿到像发烧一样高热,里外都是又麻又痛,xiaoxue连带股间已经糊成一片,根本分不清是谁的液体。

    他无力地睁开双眼,知觉终于恢复了一些,程谦半压着抱着他睡得正沉,呼吸和心跳有力且清晰。

    又一滴水落在脸上,他慢慢偏过头去,终于看清了叫醒他的事物,一根细长的透明软管正悬在他头顶,从管内不停地滴落着水珠。

    软管的另一头接着一大桶罐装的半透明溶液,桶的材质是塑料的,外面还圈了一层防撞层,谭斯锦尽量只靠头的移动来判断四周的位置,他吃力地扫了一圈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程谦拖进了他先前待着的那个角落,这个桶应该原本就被安置在角落里。

    又一滴水打落在他唇边,他口渴得厉害,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一股葡萄糖的玻璃甜味在味蕾散开,似乎还掺杂着一点玫瑰花香,谭斯锦突然意识到,这应该是为程谦准备的口服营养液。

    软管的尺寸正好可以穿过止咬器的面网伸入程谦的口中,室内的弱光是为了避免刺激,而四面墙的软垫,包括锁链和止咬器,应该都是为了防止他的暴力和自残行为。

    这样的程谦,没有一个人敢接近,连他的mama也一样。

    因疼痛而泛酸的眼睛里突然掺杂上另一种带走情感的湿润,泪水很快聚满眼眶,顺着眼角流下,谭斯锦望着昏暗的天花板,他想起了自己发情期被欲念折磨的时候,想起了无数个咬着牙用抑制剂刺穿皮rou的日夜,那些不被人理解的痛苦在此刻被渐渐放大,腐蚀着他刚刚苏醒的灵魂。

    “作为一个Omega挺好的啊,分化程度高不更好吗?……找一个Alpha吧,让他养着你,什么都不用做,一劳永逸多好啊!……被标记也没什么吧,也许你的Alpha对你很好呢?……不要怕男人有孕腔,生孩子都一样的……不要那么悲观嘛,假设那些还没发生的事没有意义的……”

    在他分化后十几年的人生里,为数不多知道他分化情况的人都劝慰过他,疑惑,猜测,不能理解,觉得好笑,他告诉自己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可是当真正的疼痛降临的时候,他还是奢望着有一个人能够真正理解和接纳他的痛苦,在绝望中给他一点点力量,一点点力量就好。

    可程谦呢?程谦被屈辱地拴上锁链,带上止咬器,关进这间暗无天日的禁闭室时,他也曾有这样的渴望吗?

    他默默流着泪,忍着疼痛捧起熟睡的人的脸,留下浅浅的一个吻,悲伤而柔软的玫瑰香气从他布满咬痕的腺体扩散开去,一点点敲开了程谦的眼皮。

    程谦睁开眼,眼睛依旧空洞,深邃,黑漆漆的目光不知道盯在何处,却又将谭斯锦完整地纳入眼中。谭斯锦喉咙干裂地疼着,他忽然想起了与程谦第一次相遇在发情期的时候,程谦是如何给他喂水。

    嘶哑的嗓音试探地发出一声哀弱的信号,他喊了一声“渴”。

    程谦停顿了两秒,抬手拉过头顶的软管,扩着胸腔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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