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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共赴云雨,琴瑟和鸣,发现胸乳满胀,强制灌满花xue备孕 (第3/4页)
绵,将那锦被顶的不断起伏。 没一会儿,安筠就受不住的仰起头,面色紧绷神情痛苦,指尖紧紧的揪着一缕垂落下来的帷幔,浑身汗如雨下,眼泪簌簌滑落,似乎是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床帏间只有季延深重的喘息,以及影影约约粘腻的水声。 还没亲完呐?还要亲多久啊? 德顺眼角抽搐,端着茶盏不知该何去何从,正犹豫的时候,里面的人却伸出手来,他赶紧上前两步,将那盏温茶递到他手上,以为这一遭终于完了,却没想到季延自己端起茶饮了一口,然后把杯盏递回给他,俯身覆上那张开开合合的小嘴,渡了过去。 “咕噜——”一声十分清晰的吞咽声从两人挨在一起的唇齿间溢出,德顺看愣了,不自觉的跟着咽了口口水,然后才反应过来,退开几步不敢再看。床帏间再度摇晃起来,节奏不快,但那和缓中依然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意味,只是那躺在下面的人没有一丝挣扎,显出一股温柔缠绵的意味。 德顺没有再说什么,低头小心的退出来。 一夜春宵,情到极致的时候,季延甚至能听到安筠一边哭喘,一边娇声唤他,只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最后也只是紧紧的抱着他,纤柔长腿难耐的磨蹭着他的小腿,分明一副情动到极致,却又不知所措的模样,勾的季延再也无法自持。 徐徐的捣弄陡然加快,周身原本和缓的抚慰也不再温柔,安筠挺身绷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尖声娇泣起来,眼泪混着汗水顺着小脸流下来,整个人湿的一塌糊涂,最后难以抑制的颤抖了很久,才在一阵有力的抽送下,再一次泄出大股温热的春水。 季延爽的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紧紧的抱着他,身下龙根抵入深处用力的揉胯碾动,以延长这近乎灭顶的快感,同时roubang突了突,抵着xue心最深处的娇蕊射出大股guntang的浊液,将那还在喷涌的小口烫的不住颤抖。 半晌之后,季延才堪堪回过神来,抬起怀中的小脸才发现他这次居然没有晕过去。只是一张粉面早已被汗水湿透,混着斑驳的泪迹,再加上身下潮吹后汩汩流淌的yin水,整个人湿的一塌糊涂,让季延几乎无处下手。 要是放在以前,他可能就心生嫌弃,然后自己起身去沐浴,让侍女过来收拾这一摊。只是安筠毕竟不同,无论是让侍女来还是内侍来都不妥,况且眼前这仿若芙蓉泣露,娇兰突遭骤雨的模样,怎么能让那些粗人侍弄? 还得他自己受累一回,季延起身,恋恋不舍的抽出roubang,硕物滑出的空虚感让安筠不由得轻哼出声,然后就被他轻柔的翻过腰身,掰开腿间缝隙,看过那花xue虽然有些红肿,却无甚大碍后,才捡了跟粗细适中的玉势埋入其中。 “嗯——” 安筠蹙眉吟出一声轻喘,被季延拍抚着安抚了下去,口中只道:“没事,没事,不弄你。” 安筠安心的睡了过去,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可能作为皇上必须一言九鼎吧,自他说出要让他怀上之后,每次cao弄都会在最后插入花xue,射在最里面,然后让他抬高下身,防止内里吞入的东西流出来。 像这样必须沐浴的情况,就找个东西堵住,不拘是玉势还是佛珠,亦或者缅铃,总之是一些不至于伤到他,又能满足他那些小癖好的东西,弄得安筠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到如今已经习惯含着什么东西入睡了。 而且不仅是他,季延还折腾起了黄荆,隔三差五的让他来诊脉。黄院判心道先帝爷这么多年又不是吃干饭的,这不是……生不了嘛!他心中笃定,又不敢直接跟季延说,急的原本就稀疏的头发日渐零落。 安筠看着都觉得很辛酸,今日离皇陵那日已经过去一个月,他胸前那处也愈发酸胀难忍,往日见人时裹的缠胸也不敢再用,只着了一身宽袍坐在椅上,勉强掩饰住起伏有致的身形,道:“如何?” 黄荆一脸惊奇,过了一会儿才犹豫道:“可否……可否把另一只手给微臣看看?” 安筠挑眉,心道可算是摸出来了,再没动静,他都想去告那黑心商城卖假药了。 黄荆换了之手,寻摸半天还是不能理解,这……难道真是先帝不行?他神色愈发奇怪,摇摇头晃掉脑子里大逆不道的想法,抬眼上下看了安筠一遍,才小心的道:“您最近……可有哪里不舒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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