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饵/日蛇】等爽文集_参见白霸天白教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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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见白霸天白教主! (第2/2页)

又有高手护驾的白芍,渐渐习惯起沾真龙的光,以龙雕为轿首,以飞龙为排面,走到哪里都风风光光!

    八位一等一的江湖高手,以娴熟的轻功步法,踏着虚空,将肩头的木杠抬得稳稳当当,一路护送着“白龙鞘大人”,在空中飞腾。

    大人一现身,那气势!那阵仗!简直昂断了凡人的脖颈,耀瞎了众人的眼睛。据说,但凡大人入了哪块地界呀,就能给哪里带来福气,仿佛在久旱皲裂的大地上,播撒了甘霖。

    “白龙鞘大人落轿——!”柔中带媚的男音,仿佛被丝线缠住了嗓子那般憋出来,倒是传得很远,知会着方府众人,闻声赶紧在门口整齐排开,低眉鞠腰,准备着接驾。

    不出片刻,八个风尘仆仆的身影,抬着一顶金龙轿,自云端翩翩而降。

    方府的老管家何伯,忍不住抬头,想要一睹龙鞘大人的风采。谁知老鼻孔刚一朝天,一颗从天而落的梅子核儿,堪堪巧那么精准地打在他的鼻洞里,痛得他“哎哟”一声捂住老脸,一道血鼻涕溜出手心。

    其余人立即齐齐瞪向那老不知趣。白龙鞘大人现身的肃穆时刻,你居然在旁大呼小叫?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存心地想要连累我们方家遭殃?

    幸好轿子很快落稳了地,否则何伯非叫众人的目刀,剐得片rou不剩不可。

    佣人们立即摆好阿谀的笑,朝轿门边上望去。

    只见白纱帘里头,伸出一只秀气的纤纤玉手来,若不是听嗓音,一点儿辨不出里头卧着的是男是女:“再来一颗,我还要吃酸。不,不是我要吃,是我肚里的‘龙瑞’要吃。唉……这真龙的子嗣,可真是不好伺候,嗑得我牙都倒了……”

    “来了来了。”赤红的宽袖上,绣的朵朵金菊,灿得人眼花。满脸胭脂红的菊花神针,翘着小尾指,从怀中摸出一个精致的彩瓷小盅。

    盖子一打开,一股腌梅子的香气飘出来,“啾啾、啾啾”引来了一只黑栗斑、金羽缘的鹧鸪鸟,抢夺似的一啄喙,叼了一粒就往轿门里头飞。

    纱帘叫风吹起,躺在轿中的身影,恍惚露出了一半。那只拈了梅子的玉手,满意收回,将吃食送进樱口里,又闲闲地抚在隆起的肚腩上,慢慢地揉抚着。

    瞧那肚形,恐已有七八个月的身孕,如同吞了个冬瓜那样尖,一准是个男孩儿——那就是传言中的“龙瑞”啊!

    方府女主方老夫人,领着一众侍从,立即朝那肚皮方向矮身行礼。

    还有些恭敬过头的下人,干脆一激动,跪到了地上去连连磕头,被方夫人皱着眉给揪起来:“大惊小怪!成何体统?快起来,别叫白少爷看了笑话。”

    是了,恭敬自然是要恭敬的。可方府的男主人,是年近八旬的方老爷,那位可是刚从右宰相的位子上退下来没几年。

    当年他为巡抚之时,还曾提携过白芍他爹爹,算是白老爷的旧恩人,白鹭都尊称他一声“恩师”。从这层辈分和情面上讲,该保全的面子,自然是是要保全的,岂能像市井小民那样,见了白芍就拜?

    那一声“白少爷”一出口,就给方、白两家的长幼关系,不露声色地定了调。方老夫人在提醒着白芍:此次是受他爹爹所托,来方府帮忙,偿还当年的人情债,故而他不可不尽力。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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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叫“龙鞘”呢?是刀鞘的鞘,我的意思就是:白芍是一个怀过龙珠的壳子。本来其实想叫“龙壳(qiao)”的,后来怕人读成“ke”;又想叫“龙母”,但是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笑),想了想还是换一个比较生僻的叫法。所以也把俗气的“龙子”,换成了“龙瑞”,其实就是龙留下的祥瑞。

    ——屁咧!那分明是鹧鸪哨干的好事,才不要叫龙来顶包呢!

    这个开场好威风啊,小勺子现在混成了“日月神教的教主”!看鹧鸪哨还敢不敢欺负他?……敢(小小声)。

    这个故事里鹧鸪哨会“隐蔽式出场”,猜猜他现在潜伏在哪里?要是你能猜到,那就换你来写故事给我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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