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不度_19、试香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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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试香罗 (第1/4页)

    呼其图发泄完欲望,餍足地搂着齐绍温热的身体,也有了些困意。

    约莫是烈酒后劲上头,再加上怀中男人宛如有吸附力的紧实皮rou实在让人爱不释手,呼其图竟就这般覆在齐绍身上,闭眼也睡了过去,软下来也分量十足的yinjing仍堵在那xue眼里,令其中的浊液难以排出分毫。

    王帐内暂时云收雨歇,外间热闹的酒宴还没有尽头,本该被呼其图安排的人拖住的右贤王,却不知何时脱了身。

    贺希格此时就站在偌大的王帐外,冷静肃穆得宛如一尊精美的雕像,也不知站了多久。

    明明方才饮了那样多的酒,他却没有一点醉意,冷玉般白皙的面颊上不见一丝红晕,表情淡漠,仿佛根本不曾听见王帐内那些yin靡的声响。

    周遭守卫皆默然不语,似乎对现下发生的一切熟视无睹。

    直到帐内再没有一点动静,贺希格才平静地掀开帘幕,缓步走了进去。

    帐中灯火通明,宽大的床榻上,二人交合后狼藉的残局一览无余。

    空气中浓郁的膻腥味扑面而来,贺希格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抬手稍一使力便将沉沉睡着的呼其图推到了一边。

    黄白的浊液失去堵塞,顿时从xue口溢出,顺着腿根蜿蜒流下,昏睡中的齐绍似有所感,含混地闷哼了一声,没有醒过来。

    贺希格垂眼凝视着他的睡颜,手不自觉地伸向那张在睡梦中仍不得安宁的俊脸。

    指尖仔细地描摹过那人英挺的五官,抚过微蹙的眉心,贺希格一向波澜不惊的心口忽然感到一阵陌生的疼痛。

    他有些困惑地皱了皱眉,但很快又平复了神情。

    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已至此,他不应该有任何悔意。

    然而此刻贺希格出现在这里,已经在计划之外。

    贺希格的指腹落在齐绍无意识地微张着的唇上,轻轻地摩挲,而后轻而易举地挤进去,触到了柔软温热的舌尖,没有收到一点反抗,稍微搅一搅,便能听到啧啧的水声。

    齐绍紧闭着双眼下意识地吞咽,贺希格抽出手指,终于低下头吻上了他的双唇。

    舌叶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并不激烈却不容拒绝地扫过口腔中的每一寸,缠住齐绍的舌头吸吮搅弄,贪婪地攫取着他口中的津液,几乎吻得齐绍喘不过气来。

    齐绍的味道比贺希格想象中好上千百倍,那种甘美的滋味不仅来自于男人的身体,更来自于他的身份——他是齐绍,是曾经能与岱钦匹敌的夏朝大将,如今却这样无知无觉地躺在自己面前,仍人为所欲为。

    贺希格知道齐绍的顽强,但也不知齐绍竟能顽强至此,到底还要做到哪一步,才能将他彻底击溃?

    贺希格一面吻他,一面不住地想。

    贺希格的生母原是夏朝商贾之女,美貌非常,又精明强干,一行商队被狄人所掳,她自知跑不掉,干脆狠下心去攀附了一个最有权势的,正是从前的色勒莫单于。

    彼时岱钦的生母已逝,色勒莫虽尚值壮年,但也是可以当她父亲的年纪了,她照样能舍下身段引诱,而后把他迷得神魂颠倒,被他当做宝贝捧在手心里呵护。

    后来她做了色勒莫的阏氏,为他产下一子,忽然生出了新的野心。

    她从小就教导贺希格,做什么都要做到最好,要做人上人,只是他头顶上还有岱钦这么一个大哥,便还得忍。

    忍常人所不能忍,方能成就大事。

    可惜北地严寒,她产后落下病根,未等到儿子成年便故去了。

    贺希格继承了她的遗愿,苦心孤诣地筹谋算计到今日,突然不想再忍。

    齐绍总有一天会主动投入他的怀抱,助他完成大业,如今他只是先收一些利息,不会改变什么——

    贺希格说服了自己,不由吻得更加深入。

    齐绍昏昏沉沉地被勾着舌尖吮吻,眼皮下的眼珠滚动,仿佛要睁开眼睛,贺希格一手掩住齐绍的双目,手心被微颤的睫毛挠得酥痒,另一只手则探向了他身下。

    贺希格白玉般修长干净的手指刺入那沾着污浊液体的红肿rouxue,一根、两根、三根,而后他将xue口撑开,把呼其图留在里面的jingye和尿水一点点导出来,深处的还要伸进去掏,仔仔细细地清理了许久,还拿了用茶水沾湿的丝帕来擦,才勉强将那处弄得干净了些。

    呼其图在一旁睡得正香,没有丝毫要醒的意思,齐绍被触碰到敏感处,丝丝缕缕的快感卷土重来,四肢沉重得不像话,想要睁眼却又被掩盖着视线。

    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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