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吃但不许你惦记_洞房花烛 【高H 假反攻和初次开发一头小奶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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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房花烛 【高H 假反攻和初次开发一头小奶牛】 (第2/3页)

故意惹我生气?你太低估我了吧?我要是真的生气,你觉得你能有几条命承受?”

    “猫有九命,来吧,让我看看帝王攻发怒起来可以折我几年寿?”他戏谑地说着,不要命地用指尖轻弹着我的裤裆那块儿。

    不识好歹,引火烧身,胡言乱语!

    “你想去哪里?”我问。

    他:“床,我们从来没有在床上做过。”

    哈,说来也是,试了那么多千奇百怪的场所,却还没有好好在床上拥抱。

    他:“等等,先洗澡,没洗澡谁都别想上我的床!”

    “cao!”,到了嘴的肥rou,叫你老公我吐出来!

    我从洗手间出来,裸着上半身,腰间只围着浴巾。房间里的电灯都已经熄灭了,只有几颗香薰蜡烛闪着温柔的烛光。而他正端坐在床头等我。他身着白衬衣,却裸着两条腿,披着一件镶着金丝边的米白色透明芭蕾头纱,一直垂坠到地面,纯洁而禁欲,像博物馆里展出的人物像。我像“first look”中第一次见自己穿婚纱的新娘的男人,呆呆地立在原地,失了神。

    “你不过来吗?新郎官。”他温柔地勾引。

    “头纱是新娘的?”我乱了方寸。

    “是新娘的,可是是多出来没用过的,我问新娘子要来的。”他隔着头纱望向我,那眼睛深得像黑洞,强大无比的引力促使我一步步靠近他。我承认在这个人的勾引面前,我无从思考,任他摆布。我明明应该生气地冷落他一夜,或者很多夜,给他个教训,让他知道惹恼我的下场,让他不再敢说一句离开我的浑话。可他只不过是耍了一个小小的伎俩,我就已经昏了头一样。啊,只想撕开那头纱,撕开那紧紧扣着的衬衣,然后用我的身体撕裂他的身体,叫他称心如意。

    不想被看穿虚落的摇晃的内心,我镇定地抓起那个下巴,在手中把玩,问道:“看来昨天结婚py还没玩腻啊?”一根手指捏着他的唇,绕着他的轮廓打了几圈,突然插入直击口腔,熟悉的湿软和暖和,还有那条我最爱的舌头,舌尖轻轻地啄着我手指的皮肤,仿佛那是甜蜜却太过冰冷的ice cream,想吃却怕冰。我继续伸入第二根手指,这次不能轻饶,将我的怒火中烧都变成暴力地搅动那根软舌,生拉硬扯着要把它拔出来。他被我弄得乱了气息,眼角呛得泛红,唇边淌满了津液。

    我不忍心,还是在达到极限前放过了他,“你是不是搞反了,我是新郎官吗?不是说好了,你是新郎,我是偷新郎的?”

    带着眼角的微红,他看向我的眼神媚得不像话,“你说了算。”下一秒,出乎意料的,他一把抓住我作恶的手,用力一拖将我翻倒在床铺上,在我还未来得及反应之时,他已经爬上来撑着占据了我的上位。

    等等,这是什么情况?我从他不怀好意的笑中读出了不同寻常的意味。

    “你...你要做什么?”我的声音是发抖的,“哥,哥,和您商量个事儿,我没做过这个,你给我点时间我要心理建设...”

    他:“宝贝儿,你忘了你给我破处那会儿,可没有给我商量的余地啊?”

    “哥,大男人的说什么破处啊?而且,我那时候不知道你是这情况,后来我不是没做到底嘛。”

    他笑得更痴了,“那我要谢谢你啦。不过大家都是一样的,都是你在上面弄我,怎么好意思呢?现在也该轮到我在上面一次了吧?”

    “不客气,哥,我伺候你就够了!”我此刻的表情一定特别滑稽,“你千万别冲动,况且你的尺寸对于第一次实在有点承受不住。”

    谁知道,这家伙竟然俯下身咬着我的耳朵,“放心,我的宝贝,我会特别温柔的,像对Momo一样对你。”

    我听着他的挑衅,带着视死如归的心情,咬着牙,怎么办呢?那是我心爱的哥哥,难道我能推开他,把他推向Momo那个妖艳贱货?

    他顺势亲着我的脖子,一路向下到胸口,我以为也就是一带而过,谁知道他竟然咬了我的rutou,我一个激灵,脑袋懵了,他那条柔韧的舌头起劲地绕着rutou和乳晕快乐地打圈,唇部更是用力地抿着像婴儿吮吸奶嘴一样吮吸着胸肌,“好大呀!我第一次见你脱光的时候,就想这么挺的胸肌,至少也有个C cup或D c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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