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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亭里的衣物落了满地。

    剖析辩白后本不该有那样深入的抵死缠绵,温存着赏月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可惜池七一开始叫人折磨得太过,表明真心后又被压着演了好一通儿唇齿之戏,男人那点火给惹上了身,顾远竹更是疯劲上来、猜忌起他这般是否又是何等权宜之计。

    便成了眼前的这场活春宫。

    粗大的阳具夹在池七臀缝中,顶端没入绷紧的腿间,混乱的jingye糊在交合处,带了股湿黏的yin。池七没了手,本身就撑不住身子,只能落在顾远竹怀里、教人单手环着胸搂着,被对方肆意妄为地玩弄抽插。臀瓣早就被顶得红肿,蛊王有力的腰腹一下一下撞在尾椎小巧的骨头上,池七咬着唇、欢愉伴着痛从骨子里肆意生长,阵阵缠绵的呻吟从他口中逸出,激得压在身上的人更用力的施暴。同样炽热的顶端擦过他的东西,几乎每次都要从底一直恶意地蹭到马眼,他小幅度地抽搐着、在对方骗出的yin词浪语中不断地求饶,性器无精打采地垂在腿间,铃口沾满了不属于自己的元阳,浊液聚在一齐,正摇摇欲坠。

    月上树梢,他坐进男人怀里。顾远竹捏着他的腰,性器抵着后xue整根没入,他被撞得跪坐在桌上、腿掰得大开,自个儿的阳具早没了精气,耷拉着垂在腿间,随着身后每次的讨伐蹭在桌面,又生起一阵战栗的酸。

    “你、啊、你停一下……”

    失了智的蛊不为所动,甚至低头咬上他的唇舌,下身鞭笞着更为用力。

    茎身不断剐蹭在粗劣的石桌表面上,不同于人体的冷和着酸痛间的麻叠加在池七仅有的感官中。被撑到极致的后xue里还含着男人蛮不讲理的东西,yin水和jingye将小腹顶得满满的,顾远竹揉着他腹部那块柔软的肌肤,过分的刺激终于叫他再难承受。眼前白光骤现、小腹闹了一通儿的紧缩,男人正值这当口射了他一肚子,他前面那根东西也哆嗦着淋了,一点稀薄的精全混在溺里。

    池七张着口,像是被逼急了,一抖一抖地吸着气,喉咙里发着阵阵闷响。顾远竹仍在泄身,不知同他那异于常人的躯体有甚的原因,底端涨起个骇人的结,卡在身下人xue口处、退都退不得。花xue亦流着水,顺着池七磨破的腿根一直流到下头,扰得人乱哼了几声。

    亭子底下不远处有个干净的小潭,顾远竹将池七搂在胸前,手撩着水给人擦洗。蛊虫的意识逐渐消散,他又恢复了一开始的平和样子,尽管看向自个儿师父的眼依旧深得似墨。

    “我不敢求你放下芥蒂,当年的错就是错、我对你下了杀手,该染上罪责。”

    “一生也好,黄泉也罢,我都肯陪。”

    他握着男人的手,慢慢压在心口处——那里沉闷寂静,没有一丝响动。

    “我如今,已不可再被金丹管控。以后若是再做些出格的事,全按师父之意处置。”

    “池少言,我把我的心给你了。”

    我本不想睡的。

    下山的头一天,刚撞见南诏蛊王、转头又碰上诡医——这种事,任哪位英雄好汉瞧了不都得烧高香查黄历?

    虽然在个把年前,若是一日之内遇见这两位,那同村人多半是可以准备吃席。

    我自知自己乃是托了师父的福才有此见闻,多说多做都颇有得寸进尺之嫌,可耐不住心底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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