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欲谍影(ABO/总受)_23.又一次的、标记失败了。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23.又一次的、标记失败了。 (第2/2页)

身边的Beta,他儿子第一次经历发情期的时候可真是个傻乎乎的毛头小子,把yinjing结硬生生的插在那个小Beta的zigong里,zigong根本不是成结的地方,结果弄得那个孩子大出血,几乎完全丧失了生育能力。

    哦,而且Beta的骨盆太过于狭窄,他儿子的jiba插得不够深,为了能让整个yinjing结卡在宫颈口只能用力的撞,竟是把人弄得骨裂。

    听说那小子前一阵子死了?

    废物一个,还不如在几年前死在床上。

    大主教浑浑噩噩的思考着,对圣子信息素的排异让他产生了少许的至幻反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顾非白捡来的那个杂种;

    但总比让他接受自己现在这幅、被人cao得涎水直流、眼神涣散、四肢都攀附在人家身上、还毫无尊严的yin叫着的样子强。

    他像个旁观者一样看着圣子将他的那具破烂身子推开,他看着自己双腿大敞的瘫在床上、从逼里喷出来的sao水淌满了整片大腿根。

    圣子抓着他的腰,将他翻了个身,结果他连膝盖都软得支撑不住身子,汰汰歪歪的矗在那,只有屁股是撅着的。

    jiba从后面干进来的感觉比从正面要爽得多,他只用趴在那,全身上下只需要yindao有感觉就够了,他的上身没有力气,被圣子从后面cao得在床单上蹭来蹭去,连膝盖都在打着颤,好几次摔在床上,还得让对方掐着他的腰。

    他的脸在床单上磨蹭着,之前糊了满脸的口水和眼泪都蹭在了上面,他额头抵在柔软的布料上,嘴巴也被布料糊着,连他sao浪的叫床声在室内都变得呜哑不明。

    这个身体可真yin荡。

    在撅着屁股被人射满zigong的一瞬间,大主教玩味的想道,随即便陷入了黑暗。

    圣子这次也没有在大主教的生殖腔里成结,精关释放后他眼前有些发晕。

    他喘着粗气将jiba从那个快被他cao烂的逼里抽了出来,狭小的zigong没办法承载那么多液体,他看着自己的guitou在脱离对方yindao的一瞬间,一股白色黏稠的液体从那个被干得合不拢的roudong中喷了出来。

    他亲爱的老师竟然就着这种撅着逼的、母狗一样的姿势昏了过去;

    圣子欣赏了一会大主教从yindao里向外喷精的样子,轻轻推了一下对方的屁股,就看到人家顺着他的力道软软的瘫倒下去。

    应该找个塞子把它塞上。

    圣子想着,但不打算做任何动作,任由着大主教在这片脏污的床单上昏睡着,找到一块布巾擦干净自己的yinjing,披上浴袍走到外室。

    侍从端着茶盘在门外等候许久,圣子从中拿起一杯温水一饮而尽,刚刚释放过,身上还带着浓郁的信息素,眼前的Beta侍从即使对信息素没那么敏感,在这样强大的Alpha面前,也本能的产生了一些生理反应。

    顾非白坐在办公桌前,靠在柔软的沙发椅上,略仰着脖子看着眼前的几块光屏;

    圣子看到一块光屏上在一串串的向上生成着代码,还有一块屏幕上显示着一张设计图;

    心里一阵觉得好笑;

    要是真的这么在意,当初何必亲手炸毁呢?

    “亲王——”圣子拉长音调,以一个吊儿郎当的姿态叫了顾非白一声。

    顾非白下意识的抬眼瞟了一下声音的来源,没有作声,下一秒就把目光重新投在终端的光幕上。

    被人这样无视,圣子脸色没有变化,他早就习惯了。

    如果说世界上最恨他的人是大主教,那么排在第二的人肯定就是顾非白了,只不过现在尴尬的是,他们谁都拿谁没有办法,只能像这样僵持着。

    但,现在这个情境开始向着有趣的方向转变了。

    圣子想到之前手下向他报告的一件事,再看顾非白明明心焦得不行还要强装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就忍不住的想要向这片平静的水面扔块石头。

    “亲王,你负责研发的第一批端脑里,编号为0105的那个,最近失联了,你为什么没有向上汇报呢?”

    顾非白动作一顿;

    0105号端脑正是林知城的那一个,还是他亲手植入在林知城身体里的。

    之前林知城在太空里失踪,他们之间断了联系,但连林知城本人都不知道的是,那枚端脑的备用信号源就在那个小基地里,因为顾非白的一时冲动被炸毁了;

    就导致现在他们再次失去了联系。

    这一切即便顾非白没有汇报,圣子也应该是知情的,这人在这种节骨眼上说这样似是而非的屁话,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们要借助他的定位来确定星盗的位置,但现在备用的信号源被毁,目前联系不上。”顾非白说道。

    圣子:“要知道,端脑的宿主失联是有时限的,超过一定时间联系不上,就需要按叛国罪来处理了。”

    顾非白听到这句话,面部肌rou轻微的抽搐了一下,圣子看着对方的咬肌紧绷,显然是在压抑着真实的情绪。

    他们俩是同一类人,爱火上浇油,爱落井下石;

    更爱看着别人在迷茫中毫无头绪的苦苦挣扎。

    这可太有意思了……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