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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殚精竭虑,自是无法可想才要用这控傀咒,可可明白。” 许青松骑虎难下,额角都微见汗意。 ……男人最怕什么?最怕炽热而毫无保留的倾慕仰赖之情。 合欢功法拿捏男性本能,手到擒来。 昔年有多少英才便是折损于这份舍身不吝。 “我”如毫无所觉般继续添柴加火,“可可为师兄鼎奴,自是任师兄取用。师兄若有为难之处,亦可遣可可代服其劳。譬如师兄今日定觉欠了藏剑阁人情,不如遣可可去服侍杜师兄几遭,也免得师兄心下不安。” 许青松惊愕地瞪大了眼,脸色涨红,抖抖索索地抬手指我,半晌说不出话来。 好容易稳住心神,再开口时几乎带了些虚弱,“为兄只是担心你明日无法自控,于……清誉有损,别无他意。师妹又何必……何必以言语自侮。” “我”从善如流,“可可明白,可可知错了,请师兄责罚。” 许青松以手覆目,难以支撑般靠住了床栏。 过了许久,才终于移开手掌,定定地看我,眼眶微红,“为兄无能,师妹怨恨于我,也是应当。” 我于识海囚笼中深深叹息。 合欢功法直指人性中最本能的欲望,自是本能般教人选择顺应主人的诉求,毫不吝惜自身。于普通人而言,拥有一个任自己为所欲为、还处处为自己着想、甚至想自己所不能想的鼎奴,自是难以言喻的刺激,单看昔年沦陷的众多修士便可见一斑。 那些修士中可不乏共享一女者。谁能拒绝一个深爱自己,甚至为了自己愿意去服侍他人的女子呢。 然则许青松与洛可可间情分本就不同,更是对洛可可有说不尽的回护之意,提出这方法自也与泄欲无关,听着“我”这般热烈的回应,只怕是以为我恨他以功法羞辱,怨怼之下破罐破摔,出此自侮之语以伤他了。 ——天道这一着,可是走得有些急了。 许青松无他法可想,只得仍是对“我”下了控傀咒。 解了幻玉环的控制,“我”依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许青松解衣躺下,为“我”盖好被子,抱紧了“我”,垂首贴在“我”颈间,似是沉沉睡去。 “我”yuhuo中烧,却为咒术所困,动弹不得,只觉他搂在“我”腰间的手臂热得燎人。 渐渐地,脖颈间传来一股莫名的湿意,烫得我阵阵瑟缩。 识海深处,我用这几日修炼出的神魂之力狠狠撞击囚笼,囚笼却仍是纹丝不动,在黑暗里通天彻地,不留一丝生路。我跪伏在地,几乎也有相似的湿意自我眼眶中滚出,砸在虚无的地上,消散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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