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叛逆了怎么办(骨科年上)_2、太子夜会宫女(女装、xiaoxue磨rou、醉酒撒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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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太子夜会宫女(女装、xiaoxue磨rou、醉酒撒娇) (第1/2页)

    两人黏黏糊糊到傍晚,果然皇帝派了人来传唤。

    帝王日常处理政务的弘政殿里,当今圣上刚批阅完奏折,接过内侍递上来的清茶抿了一口,才悠悠看向下首两个儿子。

    “琰儿,今天话说得有些重了,难保不会有人拿来做文章。”

    “是,儿臣知错。”君琰行了一礼,又坐回椅子上,嘴角带着轻佻的笑意:“不过也恰恰说明儿臣的演技不错,皇兄你说是不是?”

    所谓的兄弟阋墙,实则是这父子三人共演的一场戏。

    当初皇后在生君琰时难产,缠绵病榻一年后便撒手人寰,皇帝与发妻本就情深,痛失所爱后更是对她留下来的两个幼子爱护有加。只是这拳拳父爱在其他人,尤其是同样诞育了皇子的嫔妃眼里便没有那么美好了。

    试探、暗害甚至是针对年幼太子的陷害层出不穷,但是有皇帝在,两个孩子机灵聪慧,身边人保护得也紧,始终没有让人得逞。

    却是在八年前的中秋家宴上,皇帝为了处理紧急军务没有出席,宴毕各自回宫时,十岁的太子竟突然毒发吐血。

    当时君琰正拉着兄长的手想赶紧回宫睡觉,突然间手被拽住,回头一看,便看见他的太子哥哥面如金纸,嘴里不断涌出发黑的血来,单薄的身体颤抖着,似乎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而直到昏迷过去,哥哥都握着他的手,说:别怕。

    当晚帝王龙颜大怒,但是所有证据都在宫宴后短短的时间里被处理得干干净净,最后也只处置了一个明显是被推出来顶罪的低位嫔妃,将主持宫宴的贵妃禁足罚俸就不了了之。

    好在太医处置及时,君珩最后捡回一条命,但也落下了体虚的毛病。幸而年轻底子好,经过调养,长大后也就与常人无异了。

    那时年仅六岁的君琰每每午夜梦回,便想起哥哥口吐黑血奄奄一息,仿佛一阵风就能带走的样子。那种可能失去至亲之人的恐惧重重压在胸口——他已经没有了母亲,不能再失去哥哥了。

    本就早慧的他思前想后,得出一个结论:与其被动,不如主动。

    那些人盯着太子之位,不就是要争未来的九五之尊吗?可即使嫡长子夭折了,也还有他这个嫡次子,他们兄弟俩终究都是有心之人的眼中钉rou中刺——那如果他们俩之间起了龃龉,兄弟相争,岂不中了那些人的下怀?

    比起费尽心思冒险谋害嫡子,当然是做鹬蚌相争中的那个得利的渔翁更加符合利益。

    于是在外人看来,这对亲密无间的兄弟随着成长渐行渐远,慢慢地不再同行同游、不再同席而坐、抵足同眠,甚至也渐渐有了争执,开始针锋相对。虽然明里暗里的针对并没有完全偃旗息鼓,但两个少年也无疑获得了逐渐丰满羽翼的空间,假以时日,便不必再惧怕那些恶意。

    父子三人闲话片刻,又谈了谈朝堂上几件当务之急,皇帝答应了今晚要陪兰嫔用晚膳,看着时间差不多就把儿子们打发了出去。只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单单叫住了长子。

    而君琰退到殿门口,便听见殿内隐隐传来他父皇并没有刻意遮掩的声音。

    “…珩儿,你也十八了……今年选秀……太子妃……”

    君琰脚下一顿,袖子里的手无意识地攥紧,随即低着头快步离开了弘政殿。

    ——

    是夜,月凉如水。

    宫中一处偏僻高台上,太子君珩凭栏独饮。宫人都被他赶到了高台之下,浓郁黑夜中,淡淡月光只照在他月白衣衫和怀中银杯上,更添寂寥。

    几壶酒下肚,少年已经有了醉意,逐渐混沌的意识里却不断回响着今日父皇对他说的话。无非是父亲叮嘱儿子早日成家的殷殷嘱咐,但他既已知道自己对亲弟弟怀抱着的情意,也知道这份情意无法公之于口,那些话就像一柄柄重锤,不断敲着他的心。

    想着终有一日他们要各自成家,儿女绕膝,将来与他并肩的会是另一个女子,而他宠着爱着放在心尖上的宝贝琰儿只能同其他人一般俯首跪拜,君珩觉得胸口钝钝地疼。

    恍惚间似乎听到了脚步声,但他明明吩咐了宫人不要上来打扰,有些不悦地抬眼看去,微弱月光映照下,竟是一个宫女打扮的俏丽女子。

    素日里谦和有礼的太子此时语气里也不免带上一丝薄怒:“孤说了谁都不要上来,滚!”

    那宫女却似是没有听到,提着裙子踩上最后一级玉阶,缓缓朝他走来。

    感到冒犯的太子爷直起了身子,眯起眼去看是谁这么胆大包天违抗他的命令。那宫女的宫装看起来格外轻薄,扭动腰肢的动作也显得格外刻意,简直就是明晃晃地在勾引。君珩简直要被气笑了,也不知道他的人怎么把这明显意图不轨的女人放上来的,心里已经琢磨着回去要好好把今天随侍的人打上二十个板子。

    只是等他终于看清了那女子的面庞,醉意也被冲醒了三分——好家伙,这若隐若现的喉结,带着恣放笑意的桃花眼,轻抿的薄唇,不是他家弟弟是谁?

    难怪走路的姿势看起来这么别扭。

    “奴家参见殿下。”君琰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没有刻意捏细嗓音,显然也没有觉得他家兄长会认不出他。

    “真是,你这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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