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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篇】四 (第2/3页)
泛滥出滋滋水声。 赵清捂住嘴一声不吭,极力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朝璧猛然捅进zigong里,那股身体里的剧烈刺激才让赵清像一条缺水的活鱼般扑腾起来,两条白腿在床上划弄,被朝璧轻易镇压。 “夫、夫君……”赵清忍耐着,低声求饶。 朝璧却残忍的笑了下,更往zigong深处撞入,醉言醉语:“你们赵家人在某些方面,还真是如出一辙的相像。” 赵清的腹部已有roubang清晰鼓起的形状,他被朝璧压在身下,抵着zigong内壁最后深插几下,深深的射了进去。 jingye热烫,一股一股的灌满了赵清的肚子。 赵清张开唇,双眼失神地倒在床上。 此后几日,每逢夜里,朝璧便来他房里,与赵清行房事。 赵清无从拒绝,也不想拒绝。 朝璧本就是他的夫君,他想对自己做任何事,赵清都不会拒绝。 …… 长春宫那边一开始风平浪静。 朝璧半月不曾出府,天天夜里与赵清纠缠于床榻之上,白日则独自居于书房里,只除了能偶尔进门端茶送水的正君,再无人知他在房里做些甚么。 赶不及月底,便有人乘着沉沉夜色而来,伏跪在朝璧脚下,哀声泣鸣。 “皇后殿下偶感风寒,身体不适,请平江侯一见!” 朝璧坐在书房桌后,手上研磨动作不停,仿佛听到什么无关紧要的人,闻言神色没有丝毫波动。 李总管白着一张脸,朝着朝璧的方向不断磕头,过了不久,额上便留下一抹血痕,血迹凝干在地板缝隙里。 “求殿下念在往日情分上,去见一见娘娘吧……” 朝璧撩起袖子放下笔,才缓缓说道:“本殿和皇后娘娘,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何谈甚么往日情分,公公可不要胡说。” “殿下!”李总管面朝地,头抵在地板上,他额头一片冷硬,心里却如火烧。 他低声道:“您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多为尚在宫里的束妃娘娘和越美人想想。宫里几十年日子,虽说大同小异,大多都望得见头,但能多活一日,还是多活一日的好。” 只听上方静了一瞬,接着各样东西便狂风暴雨的摔落下来,砸了李总管满头满脸。李总管只一声不吭地受着,不敢移动分毫。 “好!好!主子与奴才,原来都是一丘之貉!”朝璧冷笑着,“好,他让我进宫,我便进宫去,看看他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趁夜进宫,一进长春宫,侍人们便通通退下。 殿里只留下皇后的心腹李总管,面白无须,成年累月一副死人脸,跟着皇后进宫至今也有十二年了。 “三殿下,皇后殿下和九殿下都在里面。” 李总管敛眉道。 朝璧直接擦身而过,径直朝里间走去。 正值深秋,窗外连绵秋雨,夜里就会生出些寒气。 皇后身子骨虚,受不了寒,长春宫便已早早烧起了地龙。 宫内热气袭来,熏在朝璧脸上。 他看着松散披着长袍,侧躺在屏风前的美人塌上的一道袅袅绰绰的身影。 那人一听见脚步声便立时回头望来,长眉入鬓,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端的是一张风流薄情相。 然而那人却仓促起身,不待朝璧近前,赵先瑜便已握住朝璧长袍一角。 他定定望着朝璧,目光深深落在朝璧脸上,却似乎哪里漂浮不定,面庞显出一丝彷徨脆弱。 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还同往日般,赵先瑜拉起朝璧的手,神色自如,眼尾含情。 “璧儿,跃儿今天会叫父后了。” 他有些动容地说。 “你知道么,跃儿手掌又长大一些,会抓糖吃了——我记得他刚出生时手只有花生米大,我看着他就担心,他那么小那么脆弱,就像你小时候那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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