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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应着,嘴角尽是笑意,“想我了吗?” 时梦乖顺的一声“想了”咽进喉咙里,发现对方是傅宣,惊恐地翻身往床头缩。 “你……” “嘘,”傅宣捂住时梦嘴唇,“想被我cao吗?” 时梦深黑色的瞳仁里满是讶异,一点暖光笼着他,消瘦的肩颈线条像只濒死的天鹅。 傅宣力气很大,分开时梦细直的腿,热烫的性器就抵在花xue口。 “求求你,小姐 ,你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看我什么时候干腻你吧,”傅宣说,“还有,别再叫我小姐,床上床下都直接叫我的名字。” 门外阶梯上隐约传来脚步声,傅宣认真听着,一点一点计算时间。 在时梦慌忙用被子掩住裸体后,傅祁推门而入。 他警惕性极强,只一瞬就判断出傅宣也在房内,正暧昧地把时梦挤在床头。 傅祁冷肃的面孔甚至没有一丝波动,脱下外套随手挂在衣架上。 “傅先生。” 时梦哀声求救,但心中丝毫没把握先生能够拯救他。 他不过寄居在傅家,是条随时会被踢出去的狗。先生的弟弟要使用他,他没有拒绝的余地。 疾风骤雨里燃起一小团火,时梦拥着这火焰,也是他一丁点的、渴求被救的希望。 “你竟然会盯上他?”傅祁开口,捏碎时梦的希望,“一个不男不女的东西。” 时梦害怕地抬起头,逆着微弱光线,只瞥见傅祁冷峻的下巴。他不敢再往上看了,半湿的头发遮盖低垂睫毛,又动物似的蜷起身子。 傅先生毫不在意他。这已经是时梦确认过无数遍的事情。但刀子重新扎在伤口上时,那片血rou还是会痛。 最悲伤最敏感的神经化成藤蔓,要把时梦生生绞死。 僵硬的气氛下,只傅宣愉悦地笑了声:“哥,你不喜欢他吗,但我很喜欢他,如果你玩腻的话,就丢给我。” 时梦慌乱无措,竟然忽略了傅宣口中转瞬而逝的喜欢。 傅宣转头看哥哥,像洋洋得意的小孩:“他的膜竟然还在,我用舌尖舔一下,他就夹着腿高潮。” 时梦惶恐:“傅宣……” “你不愿意我吗?”傅宣无辜眨眼,“但跟我做你会很爽,你试过的,你一点也不吃亏。” “哥,你要和我们一起吗。” 窗外起了风,惨白月光化成狂暴的雨。树枝抽打在玻璃上,绿色的叶片和水珠一起破碎了坠落下去。 可时梦什么都看不到,一片窗帘把混乱全掩饰了。他只知道连最后的月光都熄灭,床头暖灯无波无澜地亮着。 傅宣从背后紧紧地抱他,手指贪婪拧他乳尖。时梦感受到对方偏低的体温,仿佛不是恒温动物。 “会疼,但忍忍就过去了。” 傅宣草草安慰时梦,略一挺身,柱身滑过花唇,陷进粉嫩孔洞。时梦细窄的腰肢往前扑倒,纯净面孔上冷汗涔涔。 好胀好疼,但这只是刚进去一点点而已。 下巴被两根手指捏住抬起,时梦一眼望进傅祁深黑色瞳仁。先生镇静从容,站在潮湿混乱的床前,像一名来审判这场yin乱罪的神。 傅祁弯下腰,和他接吻。舌尖探入他嘴里,翻动湿红舌根。 时梦僵在原地。发生关系以来他和先生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且无一例外都是他主动,先生……竟然会主动吻他。 胸前的手掌不满地在乳rou上抓出红痕,傅宣气时梦被哥哥分去注意力,动作不再注意分寸,粗鲁向前,彻底破开薄薄的处女膜。 花xue里柔软而高热,嘴巴一样紧紧裹住巨龙。傅宣能感觉到时梦痛得发抖,甬道绞紧、泥泞不堪。 破处的呻吟被先生的唇舌堵住,时梦眉心紧蹙,腮边沾上不正常的红晕,牙尖无措地磕破了傅祁嘴角。 他尝到先生血的味道,是铁锈味的催情剂。时梦开始被cao软了身体,处子血和yin水都变为润滑液,让坚硬巨物在他体内肆无忌惮地深顶。 傅祁后退,扯住对方脑后的头发,咬牙叫他:“时梦。” 这声称呼并不有效,时梦涣散的瞳孔甚至无法聚焦看他。傅祁看到时梦的雪白被拍打出波浪,又裹着湿蒙蒙的yin液。时梦被放开后瘫软下去,只臀部被抬起接受yin玩。 他咬住一块深灰色被角,喉咙里发出细细弱弱的哼。时梦觉得他本就下贱的灵魂被一剖两半,一半在欲海中享受至死,一半在道德的铡刀下行刑。 今晚之后,先生再也不会碰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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