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总的恐女症被一个女装大佬治好了_36 书房足交【H】用脚撸也算H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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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 书房足交【H】用脚撸也算H吧 (第2/2页)

时都是他独自坐镇老板椅,今儿多了一个南玉,白子语不得不把她按在怀里,才艰难地把抽屉打开一半,勉强掏出一个IMCO的打火机来。

    就这,南玉的胸还被挤得变了形。

    白子语把她的手拿开,帮她隔着绸质睡裙揉了揉——那动作与其说是揉胸,不如说是和面,狠到南玉觉得他像是在急迫地掩饰或者发泄什么其他的冲动。

    应该就是顶在她屁股上的那硬玩意的冲动。

    南玉被弱电流刺激了个够,身上有点使不出力,嘤咛着在白子语怀里喘气,那种躲又躲不掉的娇弱样子怎么看怎么欠cao。

    这会白子语的恶趣味上来,倒是不急了,忽然瞄见玉佩,淡定道:“哦对,玉佩还没戴上。”

    白子语让南玉靠在他怀里,手很稳地翻开打火机,然而用火苗燎绳头的时候,被他揉得泪眼汪汪的南玉报复性地在他胳膊上轻轻咬了一口。

    疼倒是不疼,甚至连个牙印都没留下,但一种非常微妙的酥麻顺着被咬的肌rou迅速蔓延到四周,白子语拿打火机的手一抖,结绳头被燎出一点焦黑。

    白子语收好打火机,把玉佩挂在南玉脖子上,俯身在略显掣肘的空间里吻了吻那块玉佩:“好了。”

    凉凉的玉佩落在胶衣上,鲜艳的红线、清透的羊脂玉和象牙白的肤色相得益彰,明明应该毫无感觉的,但当白子语的吻落在玉佩上时,南玉却一阵没来由的战栗,仿佛这一根红线形成了什么无形的束缚,这一枚玉佩便是锁链上的坠锁。

    她身体些微战栗都能引动两只rufang的颤动,白子语忽起兴致,将她托起来放在办公桌上,埋首隔着睡裙轻轻咬住了那凸起的乳尖。

    南玉被咬(电)得不由自主“啊”地一声,下意识两臂后撑退了退。

    白子语哪能容她退却,一只手已经揽上了她的腰,不容拒绝地往回一箍。

    南玉身体失了平衡,顿时向一侧倾倒,她立即伸手去扶桌子,撑住了上半身却顾不上腿——又或者其实她就是故意的,鞋子早就掉在了地上,一只赤足擦过了白子语的裆部。

    这一下对白子语生理和心理上的刺激真不是随便说说,白子语游完泳换了休闲衣物,衣料比西裤薄了不少,所以南玉那轻飘飘地一踩实打实地鼓励了他本就充血的yinjing,裆部顿时鼓胀起来。

    南玉看着白子语,脸上被他闹出来的绯红犹在,然而一种更放肆大胆的东西涌上来,她试探着用脚心揉搓着白子语的欲望。

    硬如烙铁的yinjing从内裤的开口雄赳赳气昂昂地抬了头,那灼热的温度似乎隔着薄薄的布料传到了她娇嫩敏感的脚心。

    不知是烫还是羞,她脚趾蜷了一下,却正好刮到了白子语的yinjing头冠。黏膜组织比皮肤更加敏感,白子语guitou一涨,喉结难耐地一滚,声音已经哑了:“继续。”

    南玉试探着把两只脚都抬上来,脚心相对,包着白子语裤间的帐篷,慢慢地撸动。

    她业务生疏,但胜在熟悉yinjing构造,知道海绵体位于yinjing背面,绷紧脚背来回蹭着,不时伸开大脚趾来回摩擦冠状沟。

    冠状沟是人体交感神经最集中的地方之一,压制性的刺激感从她接触的地方炸开,麻爽到不可思议。

    白子语压着喉咙里粗重的呼吸,目光从她比贝母还白的脚背、比桃子还粉的趾甲上移开,抬头看到她关心、紧张而又探究地看着他,然而双眼皮泛着红,青涩又无端情色,像是初到人间的小妖精,不谙世事的天真里有致命的诱人魅力。

    情欲在本该肃穆庄重的空间里升腾,不知过了多久,南玉脚下渗开一大片水迹,腥膻的jingye味瞬间驱散了身后兵器的金属味。

    白子语把一脸懵懂的南玉从桌子上抱下来,像是把什么不知自己价值的珍宝镶进了怀里,吻上她那张永远纯洁秀丽的脸。

    唇舌挑逗的黏腻水声里,南玉听到白子语模糊地说了一句:“妖精。”

    似是抱怨,却有藏不住的宠溺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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