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oo_垂晃着的双乳,轻轻地掂量着,轻 揉了起来。那滑滑的、腻腻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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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垂晃着的双乳,轻轻地掂量着,轻 揉了起来。那滑滑的、腻腻的、 (第2/11页)

来越少了,机关里找我逗乐的人也越来越少了。倒是兰有

    时看我实在太累了,会把我拉到档案室,偷偷拿出一盒为我准备的好烟,听我发

    发牢sao、听我骂骂娘。而她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静静地倾听着,间或为我轻轻

    地叹口气。

    苦苦支撑到九月份,市里虽然没查出帅主任什么直接证据,但帅主任也终于

    没能挺过来,被调到「五四三」办公室任副主任,不过总算带了个「享受正县级

    待遇」的拖斗。

    市里安排统计局局长任计委主任,据说是市长的人。所以我成了全机关第一

    个被清算的对象,退回了原单位。兰知道后,想拉我出去吃顿饭,我也心灰意冷

    地拒绝了。

    回到几乎完全陌生的原单位,我简直是一筹莫展。多亏了兰出面,才在公司

    办公室里安排了一个搞统计的闲差,总算没让我满无边际地去跑业务,靠提成养

    活自己。不出一个月,这莫大的反差,终于使我一气之下办理了停薪留职手续,

    外出谋职。

    这一晃就是三年。三年间,我赚了些钱,却没存住一分。三年间,我认识了

    妻,并与妻结了婚。三年间,我没与帅主任断绝来往,但从未与兰联系过。

    九九年六月份,原来的老市委书记调回省里任省长。七月份,帅主任就调任

    省政府办公厅副主任,十二月份调任省经贸委主任。帅主任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

    是正式调我进入省经贸委机关工作。

    运气来了,连门板都挡不住;机会到了,水都可以当油点。居然没费丝毫周

    折,我就进了省经贸委办公室,照旧是给帅主任当文字秘书,而且一进来就套了

    个主任科员。

    这还不算,我居然在省经贸委碰到了在办公室管理档案的兰。

    (二)人狼

    「小……小帅,真的是你?」

    那似乎非常熟悉,又似乎非常遥远的一声轻轻的惊呼,让我蓦然回过头来。

    竟然是兰,竟然真的是兰。还是那么漂亮,还是那么引人注目,我兴奋得几

    乎要跳过去拉起兰的手。

    「前几天,我就听说要调一个姓帅的,能写东西的小伙子来,就猜是你,没

    想到果真是你。行了,你先忙着,呆会儿有空再来找我。」在办公室同事错愕的

    惊叹中,兰轻快地走了出去。

    接下来,我便被组织人事处副处长引见到各处室,又跟帅主任长谈了一次,

    下午便着手熟悉办公室的事务。一整天简直是忙得晕头转向。

    第二天下午,当我笑盈盈地出现在档案室门口时,兰立刻跳了起来,拉着我

    的手不放。

    「你个坏小弟,昨天上午报到,今天下午才来,是不是不把姐当回事了?三

    年了,我怎么都联系不上你,你也不跟我联系,是不是把我忘了?」说着,眼圈

    竟然有点泛红。

    我连忙打恭作揖道:「我的好jiejie,你就饶了小弟吧。我到现在都还是懵头

    懵脑的,连办公室基本情况都没搞清楚就赶紧来赔不是了。你就饶了小弟吧。」

    「行,行,行,我也就这么一说。让我看看,没错,还是原来的小帅歌,还

    真没变什么。你二十八了吧!怎么还是像个中学生?就是比原先胖了些,头发也

    比原先少了点。结婚了?还快当爸爸了?你个臭小弟,连结婚这么大的喜事也不

    通知我,是不是真的把我忘了?」说着,说着,眼圈又有点湿润起来。

    「兰姐,你这可真是冤枉我了。我结婚还真没办喜酒。」

    「快坐下来,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把人家女孩子骗到手的。」

    「还别说我没变什么,你自己不也是跟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一样一点没变?」

    这可是我的真心话,兰的确没什么变化,依然是六、七年前那个冰美人,至

    少在我眼里没有一点变化。嗯?兰这身打扮不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那套白底

    碎蓝花连衣裙?我已经不是当初屁事不懂的单纯的小毛孩了,兰难道不知道?她

    这是怎么了?

    兰告诉我,九八年她又再婚了。嫁给了当时的省人事厅厅长兼省委组织部副

    部长,一个五十四岁的帅老头,所以就把她调到了省经贸委。六个月后,那厅长

    死在了情妇的床上,是心肌梗死。

    去年八月,兰又跟一个台湾帅老头结了婚,老头都快六十了。国庆节回台湾

    后,就一直没回来,只是每月按时给她寄两次钱,不断地寄钱、寄钱。但经过这

    几次婚姻,兰可是既有钱又有房,根本就不缺这个东西。这三年间,她父母先后

    逝世,现在她真的是孤家寡人、举目无亲了。

    「你个臭小弟,有时我想找人聊聊,却怎么也找不到你,什么事都得闷在心

    里。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说着,说着,兰终于不可扼制地嘤嘤地低声哭了起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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