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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刑堂(2) (第2/3页)
,便足可以证明,尹徵对湛青的调教,是事实存在的,不掺半分虚假。 一分钟的时间一到,尹徵收回了手里的鞭子,按下秒表。 对湛青说:“去吧。” 湛青于是重新回到他原来的位置,俯身依旧叼着先前的金属背铐,然后自己动手拆消毒包,手法利落的给软管消毒润滑,再给自己的尿道口周围做消毒处理。自己碰触自己已经唤醒的性器,他脸上有热潮侵袭,但身体依然跪得端正。 他虽然练过,但手法也并不是很娴熟,且勃起状态插管本来就更有难度一点,他弄疼了自己几下,但好在也完整的依照要求做到了。 双手高举过头,手臂伸得不能再高,双手握着那袋用来清洗膀胱的液体。 目光轻垂着去注视他主人交待他的做的事情,而不去想那之外的任何人、任何事。 消毒软管连上了湛青手里拖着的清洗液袋子,管子的另一端则插在尿道口中,液体在压力的作用之下灌注进去,没什么太大的不适感。湛青的注意力也始终没有放在别处。 灌至第一袋结束,他便已经明显感受到了憋胀的尿意。 到了第二袋一多半,他的脊背上起了一层冷汗。 胀痛感让他莫名的想起了播放世界杯的那次经历…… 他挺怕那个感觉,但顶着那惧意勉强把第二袋全部灌完。 自己动手将软管被抽走的瞬间,是终于灌完的解脱,也是压抑不住的难熬。 越是用力憋着,越是感觉尿意汹涌,他看向他的主人。 但尹徵的眼神则让他顷刻回忆起了从前的情形。 如果场景回放的话,那他主人一定是会说:我也没有那么绝情,真要坏了,会送你去医院。 这句让人绝望的台词,湛青至今都不敢忘。 所以,无论是不是属于公众的场合,这个饶他都不敢求。求也无用。 尹徵对他说起来,他便从跪立的姿态慢慢站起身来。 然后,看见身后不远处被司刑官拖过来的一张金属椅架。。 湛青好说也在翡翠岛上待过一段时日,即便时间尚短,很多东西来不及用,但总是见过不少的。 这椅架是和木马差不多的玩意儿,银白色的金属结构,比木马看起来要更冰冷些,可作骑乘之用。 而骑乘,是湛青在他主人手里第一个被训练的项目,至今记忆深刻。 现在想来,他主人真的是从不浪费时间,对他的训练从来都是有针对性的。 也许因为三个月真的不太够用,所以目前为止,湛青自己觉得也就这个骑乘还有后来关进囚牢时的口侍还练得比较让他主子满意。别的……虽然加加减减也训练了些,但彼时他主子看他的目光里都似乎充满了嫌弃,分明就是“凑合用”的态度。 所以,如果是骑乘这样不太陌生的项目,湛青心里其实并没有那么不踏实。但他情愿被按在这里打个死去活来,也不希望在这么多人面前表演这个。 在众人面前发sao发浪、丢人现眼……他愿意选择被公调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好却是另外一回事。毕竟从没经历过这种场面。 他并不想反悔,但他怯场,心里充满了不确定。 “多关了那么多天,都白费了?” 这句话让湛青回忆起那些被囚禁的时间,那些让他乘受不了的日日夜夜,辗转反侧,身心煎熬。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 那时候他令尹徵最不满意的地方,就是他的“不能专注”。 总是下意识去注意玻璃囚牢外走过的那些人,尹徵则一直在训练他,不去在意其他任何人,不允许他走神。 合格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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