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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模糊地闷声问她:“谁流的口水?” 她痒得又笑又难受,在男生怀里扭成一团,被翻过面来亲。 单昔忞真喜欢接吻啊,做之前要亲,说话要贴着嘴唇,做完不清理也要先抱着人亲。他的吻技不错且贴合氛围,凶的时候要把自己吞吃入腹,轻的时候又像写生的画家,怕吹口气就弄皱了静水。 盛睐早知道自己全部都喜欢。 从第一眼见到单昔忞,就喜欢。 半年前盛夏下午,写字楼间的水泥路面在蒸腾水汽,楼内倒是温度宜人。盛睐彼时已经熟练掌握了勤劳与划水的界限,签完文件后,躺在小套间的沙发上背乐谱。没有实物只是干靠记忆,着实有些枯燥,她昏昏欲睡。 秘书见用不上她,几天前请年假去陪朋友了,正乐不思蜀,办公室不会有外人进来。她关上门,把衣服一件件囫囵团起来,扔在椅背上。 下半身已经湿透了,yinchun紧贴在一起,底端有水慢慢被挤出来,透明的粘稠液体中夹着丝丝浅白,被洇在内裤上,窄小的一条。脱下时牵出细长的丝,挂着一个摇摇欲坠的水珠。 她有一些出格的,只敢于关上门自己探索的爱好,或者说嗜好、瘾。 今天旁听面试,大家都很有想法,硬是把正常人都能做到的吃喝拉撒和娱乐,讲得如同高难度极限运动,以突出自己的大学并未白读。她听得暗笑,一边回想自己毕业找工作时候,是不是也这样。 回忆被一道格外低哑的男声打断了。他清了两下嗓子,做中规中矩的自我介绍。 席间坐了两排HR,盛睐缩在左后,想抬头看看这个声音的主人,稍直起了腰。 单昔忞对着面试官说:“抱歉,前两天感冒,嗓子有些哑。” 男生长相是与声音完全不搭的干净凌厉,被稍微留长的毛寸,和眼角有些平缓的下垂消减掉了几分。现在这双眼望着她这个角落,有些直勾勾的渗人。 盛睐想起自己前些日子编的那篇,面试时候百般刁难,被求职者尾随到办公室,绑着摆在桌上cao弄报复的黄推。脸稍微泛红,她在桌子下的手动了动,向上悄悄扇风解热。 HR还在问:“你选择我们公司,是出于什么理由可以讲一下吗?” 男生继续用视线把她牢牢盯住,喉口在盛睐的幻想亦或是现实里震动,像她耳机里的管弦乐独奏。 “我现在就读于连大,专业方面有一位备受老师欣赏的前辈,在贵公司任职。我十分希望能得到她的指导。” 当然通过了,盛睐满脑子都是那句相同的台词,“我十分希望能得到您的指导”。在她记忆力,这句话的背景,应该是实习生约束着自己的身体,用领带吊起双臂举在头顶,一边用手指折磨阴蒂,一边客客气气地用敬语讲出来。 盛睐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烧过的麻绳,按照想象中的姿势,避开神经和脉管,把自己的双臂捆成漂亮的弯折,用牙咬着,打了一个松松垮垮的结。 刚把新买的玩具塞进体内,门口突然传来了毫不避讳的脚步声。她半跪在沙发上仰着头喘气,平复呼吸,想趁人敲门时候将其打发走。 那人的步伐没一点停顿,她也没有听到敲门声。锁扣被直接按开,不速之客闯进来,正瞥见沙发上紧闭着眼装睡的女人,手臂还以不正常的姿势折着,在薄毯上鼓出一个绳结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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