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止西东_白天干人,晚上被人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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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干人,晚上被人干 (第3/4页)

这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金坠子,对江家人来说,有什么非同一般的意义吧。

    但江小公子从来不说,太子也就不问。

    疑问压在心头十数年,早就过了刨根问底的年纪。皇帝懒懒得想,你不说便不说吧,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挽秋依然直挺挺得跪着,渐渐感觉不到彻骨的疼痛。只是忽然觉得有些冷,像冷冽的秋风倒灌进身体,不止膝盖,每一处骨骼关节都泛起不祥的酸涩。而现在,明明是最明媚的阳春三月啊,怎么会无端刮起西风呢?

    随着血夜的流失,那种苦闷阴冷的感觉愈演愈烈,身体不自觉得摇晃了一下,可惜,前面没有屏障给他挡着,身后也没有退路给他靠着。

    他只好拼着命撑住,忍住,让自己跪得更加笔挺,绝对不能泄露出一丝的疲态与力不从心。

    他表面功夫做得太好,皇帝果然认为此人天赋异禀,十分坚强,怎样的磋磨蹂躏都击不溃他。

    “阿凤,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这幅样子,真的让朕,又爱,又恨。”宫人们撩起重叠的帷幔,皇帝踱着步子,一步一步走出来,停在跪着的人面前。

    挽秋抬头,皇帝的脸一半隐藏在昏暗中,一半被跳跃的烛光照得发红,俊美无俦的一张脸因此而显出几分不近人情的意味,还有几分近乎妖魅的冷峻。小皇帝确实长大了,两腮边rourou的奶膘早就消失不见,在岁月洗礼中淬炼出一种刀削般的锋利和冷硬

    ——和他胯下的那个东西一样,又粗又硬,guntang得灼人。

    也是,人怎么可能永远是个小小的、rou乎乎的奶娃娃呢?总会长大的。困在那场陈年旧梦里的人是他自己,也就无怪一去不回头的时间了。

    “别用那个名字叫我。”挽秋对皇帝说了今天的第三句话:“我嫌恶心。”

    “阿凤?”皇帝的头微微偏了一偏:“为什么嫌恶心?难道是因为每次要射进去的时候,朕总爱这么叫你?”

    皇帝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嗤:“看来你没搞懂自己的身份。雷霆雨露俱是君恩,你不过一个只会爬人床的卑贱男宠,有什么资格说喜不喜欢!”

    挽秋抿紧唇,不发一言。

    皇帝忽然有些泄气。

    这个人,简直生来就和他作对的。

    对着原来清白无瑕、宛如神仙的江小公子,皇帝生出些旖旎之思,都觉得自己像阴沟老鼠一样龌龊。如今,白玉掉入尘埃、蒙上洗不掉的灰尘,皇帝夙愿得偿成功上手,就忽然发现,他想得到的并不仅仅是一具rou体,而更加贪婪,想要在rou体欢愉之上,达到灵魂层面的共鸣。

    而眼前的挽秋,显然无法满足他的癖好。

    该说话的时候偏偏哑火,该闭嘴的时候偏偏不知好歹得火上浇油。皇帝难得有这么一个想捧在手心的人,却做尽了不合时宜的事。

    真是恨透了他。

    由爱而生恨,才最叫人爱恨都到了极致。剪不断理还乱,永远不能干脆利落得做个了断。

    两个人,只好都这么半死不活得犟着,纠缠着,不敢想象“结局”二字,到底是千帆过尽迎来的柳暗花明,还是坠于万劫不复的深渊。

    皇帝一把扯掉挽秋的衣服。

    那衣服本来便松松垮垮,被这么暴力一扯,直接报废了个彻底。挽秋来不及心痛,皇帝直接摁住他的头,把他整个人掼在地上,紧接着拉开腿,跨坐上去,粗硬的巨物不安分得沿着xue口研磨,黏腻的汁水从一张一合的蕈头滚滚涌出,顺着交接的地方流下,弄脏了地板。

    挽秋挣扎着回头,才看清皇帝看似穿戴严谨的玄色朝服下,竟然寸缕不着,大喇喇得亮着尺寸骇人的性器,只要一撩衣摆,就能开疆拓土,在人身上纵横驰骋。

    这显然是有备而来的。帝王心性果然莫测,上一刻还在指责自己的不知廉耻,下一刻却也做起了同样的事,不知廉耻到了别出心裁的地步。

    挽秋忽然心疼起那只遭了无妄之灾的白瓷盏。

    没有什么东西,能承担起帝王心血来潮的一怒的。

    后面传来了撕裂般的疼,打断了他不着边的思绪。

    皇帝从来没有做前戏的耐心,挽秋又超乎常人得耐cao,不管怎么倒腾,都只流水,不流血,而且动作越激烈,流出的水就越黏越多,插在里面更加舒服,所以皇帝抽插起来也就格外粗鲁。

    后xue里水声泛滥成灾,挑逗着皇帝敏感的神经。他没有控制力度,横冲直撞得冲进去,后xue的媚rou在一瞬间绞紧,同时从里面冲出一股水流,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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