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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怀的到底是谁的种 (第1/2页)
阴沉的天,云层极厚地漂在空中,不见一丝阳光。 围墙边,飞落了一只断线纸鸢,翅膀直直地卡在了墙砖中,飞不走,落不下。 谭秋龄途径围墙下,停步仰头去看那纸鸢。 自知身高是够不着纸鸢的,眼下四处搜寻了一番,谭秋龄抱起墙角的砖头,垫在了脚下,脚踩着砖头去够落在围墙上的纸鸢。 “哎!小心——” 谭秋龄被凭空出现的声音一吓,脚底的石头踩滑,身子倾倒,脚给崴了一下。 “有没有事。”梅边匆匆跑近,蹲下来去看她的脚,嘴中念道,“捡什么破纸鸢,当心摔着。” 轻捏她的脚踝后,问道:“这里疼吗?” 谭秋龄吊着一只脚,手撑在梅边的背上,咬唇逞强说道:“不疼,我没事。” “我抱你回去。”梅边站直身体,就要打横抱将她抱起。 谭秋龄扫了一眼四下,确认无人,挡住了梅边就要抱上的手,说道:“抱去哪儿?我找个地方坐一坐就好。” “回我屋里坐去,二少奶奶说了,你今后就在我屋里了。” 谭秋龄听到‘二少奶奶’这几个字,鼻间刚好就闻到了从梅边身上飘来的脂粉香。 “是二少奶奶主动说,让我去你屋里的,还是你去求二少奶奶的?” “是我去求二少奶奶。” 谭秋龄没问下去,不知道他是如何求的,又是怎么求的。 吴茵那脾性,谭秋龄知道的,她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许自己去梅边的房里住着,这是万分不可能的事。 梅边把这万分不可能的事办成了,那么他们之间…… 谭秋龄想到之前吴茵就再三邀请自己与她一道和梅边三人云雨,要说吴茵和梅边没有单独发生些什么事,谭秋龄不信。 夜里,谭秋龄被梅边带回了房。 大门一关,梅边拧干了洗脸盆里的热帕子,递与她洗脸,洗罢了脸,扶她在床上坐下,手里给她放了一碗蒸蛋羹,蹲在她面前,脱下她的鞋袜,捧着她的脚往洗脚木盆里放。 谭秋龄不习惯被梅边这样照顾,脚心在水面上点了下,就拿了起来,捧着装蛋羹的碗说道:“我自己洗。” “我来洗,你快吃些蛋羹垫肚子,凉了就有腥味了。”梅边捉住她躲开的脚,放进了木盆里,抬头看向她道,“水温可合适?” 谭秋龄说了一声合适,手中握着的勺子搅碎了蛋羹,说道:“我不饿,不想吃。” “吃两口,你现在是两个人了,小心夜里饿起来难受。”梅边低头,手掌捧水,往她脚背浇去。 梅边的手浸泡在水里,握着她的两只脚轻轻搓着,细到连脚缝里都拿手指搓洗了。 烛火下,谭秋龄手捧不肯吃下的蛋羹,看着给自己洗脚的梅边。 那双大手在她脚上捏来捏去,笑她的脚,还没有他的手巴掌大。 脚底传来了酥痒感。 那痒直钻进谭秋龄的耳里、肚里。 肚里的痒往下爬去,爬去了双腿间的阴xue。 今夜,终于可以和梅边睡一张床上了。 等到水变得没有那么热了,梅边拿起谭秋龄的左脚,将她左脚搭在自己腿上的干帕子上,擦干了水,接着换右脚,保证双足不留一粒水珠在上面。 “你怎么不吃?快吃了。”梅边起身见她碗里的蛋羹没动,着急了。 谭秋龄把碗塞回他的手里,一抬腿,滚在了床上。 那翻滚的姿势让梅边担惊,好在她无事躺在了床上,钻进被窝里说道:“我说了,我不饿,我不想吃。” 梅边端着碗坐在她身边,舀了一勺鲜嫩的蛋羹,凑去她嘴边:“吃几口,你肚子里现在,怀着一个金疙瘩。” “你确定,我肚子里怀的是金疙瘩?你不是说,我怀的是你的种吗?怀的是你的种的话,那就是一个贱疙瘩,贱人易养活,饿不着,他娘不想吃,就表示他不吃。” 谭秋龄逃掉喂到嘴边的蛋羹,翻身藏了起来。 这床上是梅边新换的床单和棉絮,在出大太阳的白天,拿出去晒过,暖和好闻,谭秋龄藏在被窝里,双腿夹上了被子。 梅边见她不吃,还说肚里怀的是自己的贱疙瘩,就不再追着她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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