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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嘴巴张大点 (第2/2页)
入体内,那怎么没可能怀上的小娃娃不是他的。 “你……你你这是在耍赖,要真是怀上了你的小娃娃,你……你要……” 谭秋龄支吾个半天都说不出他要做什么。 梅边觉得她好笑极了:“我要如何?” “你……你要负责的。”谭秋龄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 若是怀上了二少爷的孩子,那另当别论,但要是怀上了梅边的孩子,那梅边就要与她一起好好抚育这个孩子长大。 梅边的手放在她头顶上摸着,发现她怪傻气的,自己的jingye都是射出了体外,遗落在她小腹上,怎么可能会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他再想爽,也不敢爽到射去她下面,他就一卑贱奴才,在这个府邸,只有主子们才配射进去,繁衍后代。 他这样的人,不去想以后会不会有女子肯嫁自己,也不愿去想子嗣问题。 “行,你怀了我的种,我负责。”梅边把耷拉下头的roubang凑到了谭秋龄嘴边,哄道,“快,替我舔舔。” 那roubang挂了几滴射出来后,遗留在上面的jingye。 谭秋龄抽泣了两下鼻子,把上面仅存的几滴奶白色液体用手擦干净,张嘴含了上去,抬头与双手撑在墙上的梅边视线相交。 她那要哭不哭的模样,梅边见不得,即刻就想把她扶起来按在这墙上,连裤子都不用扒了,直接架开她的腿,就地开cao。 但梅边深知,这不行。 梅边撑在墙上的手捏成了拳头,忍耐着眼前这块香味扑鼻的rou,转开了谭秋龄看向自己的眼神,说道:“你含住吸,像我刚才插在你嘴里那样,握着roubang在嘴里抽送舔吸。” 话音一落,roubang的一半就被谭秋龄含了进去,吸着吃了一口。 她的口技不是梅边经历过最好的,可以说,是最差的了。 梅边不止助庄十越开过她这一个女子的苞,别的女子头回经历这种事,舔roubang这活儿,人家也是头回做,虽做不到炉火纯青,但同是第一次经事,别的女子伺候人就是比她伺候的舒坦。 她就是水多,身材好,但从上到下,伺候男人就是伺候的不舒坦。 即使被她伺候的不舒坦,梅边的roubang在她嘴里还是重新硬了起来。 梅边怕一个没忍住,又要在她嘴里抽插一番,射进她嘴里,到时惹得她又说会怀上自己的种,让自己负责了。 想到她那嘴里被灌满jingye的可怜样,梅边从她嘴里缓缓抽出了竖起来的yinjing:“好了,就你这技术,你还是等着被二爷赶出府。” 被梅边用嘴cao了一次,射了一次,这嘴早就酸麻了,说句话腮帮子都疼,撑着身体再给他舔了一次,未曾想得来的结果是反遭了奚落。 谭秋龄丧气地坐在地上。 梅边揉搓起下身竖起来的yinjing,与她开起了玩笑:“若是真被赶出府了,我介绍你去我经常去的春香楼,那里的老鸨与我是旧相识,她会调教姑娘,自会把你调教成身娇rou嫩的女子,到时接客一定接到不用你下床,屋外排一长串的男人,等着cao你。” 谭秋龄不语。 青楼妓院是狼坑,这里何尝不是虎xue呢? 在这里与去青楼又有什么区别呢? 见谭秋龄不接话,梅边低眼一看,见她靠在墙边,正用手背偷偷擦着眼泪,长发散下来,遮挡了她的大半张脸。 梅边知道这是自己说话说过火了,他沉默着揉搓自己的yinjing,直到自己达成了高潮,对准墙上,把那泡稀释的浆液射在了墙上。 “秋姑娘,我与你开玩笑呢,你别当真,我和你打包票,二爷明早醒来,一定不会赶你走。”梅边提上裤子穿上,撇了一眼坐在地上不动的谭秋龄,“快别坐在地上了,当心受寒。” 谭秋龄还是没动,她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嘴也发麻发肿,不想说话。 梅边在她身边蹲下,双手从她腰后背穿过,将她从地上横抱了起来,朝床上走了去。 把她归置在床上躺好后,梅边拿过那弄脏的被单搭在了她身上,说道:“今夜你就先将就些,明日我再给你找干净的被单床单来。” 当梅边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她翻身侧躺,背对了过去。 梅边那只伸出去想摸一摸她脸的手悬在半空,略一停顿,又给收了回来,手搓了搓膝盖道:“那你就先休息,我不扰你了。” 竹片床的重量减轻,从床边坐起来的梅边拉开门,悄步走了出去。 听到门被拉开又关上的声音,谭秋龄回头看去,这间巴掌大、比柴房还要小的屋子,已没了梅边的身影。 狭窄的屋内只留下了腥臭的气味。 搭在身上的被单也有一股子腥臭味,漆黑的墙面布上了一束梅边射上的jingye,变得格外刺眼。 谭秋龄闭上眼,蜷缩成一团,拉过那脏被单,蒙住了头。 空气中仍漂浮着挥散不去的臭味,连嘴里都有一股属于梅边的腥臭味。 这可真是人间炼狱,谭秋龄暗暗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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