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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ma现形记 上 (第8/12页)

的鼻子发堵,嗓子也哑了,连我自己都听不出原来的声音,难怪黄朗会听错人了,我说:“感冒了,嗓子疼。”

    “你昨天说不舒服我没在意,敢情你还真是病了,怎么样了吃药了吗,要不行就打针吧,别挺着。”

    “没事,死不了。”

    “要不我过去看看你吧,给你帮个忙啥的。”

    “不用了,挺麻烦的,我在家里有人照顾,过两天就好了。”

    黄朗说了好多安慰我的话,他听我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就说不打扰我休息,改天再给我打电话,当天晚上他就又来了一通电话,我也是没聊几句就挂了。

    平心而论,要不是黄朗搞了我mama,他还真算得上是一个好哥们,况且他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就是我妈,应该算是无心之过吧。俗话说患难见真情,这场病让我看清了周围的人,开始理性的看待我母亲这件事情,内心仅存的一丝对母亲贞洁的幻想宣告破灭了,现在我唯一关心的是她是否还爱我这个儿子,在她心中性爱和母爱到底哪个更重要,基于搞清楚这个问题的目的,我决定实施第二套方案。

    病情刚刚有所好转,我就又在网上和黄朗联系上了,并把我申请的小号加入他那个QQ群,黄朗答应替我保密,不在群里暴露我的身份和姓名,还让我当了管理员。就这样,我计划的第一步顺利实施了。

    第二步,我要了解mama在群里的动态和关于她的一切信息。mama在群里的名字叫‘爱神’,每天晚上七点多就会出现在群里,直到半夜十二点才下线,这几个小时也是群里最活跃的时间段,大家争相发送黄色笑话和图片,却很少见到mama在群里公开说话,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因为她正忙于和人私聊,说的当然都是些rou麻甚至恶心的话,在这里我就不一一举例了。重要的是我在群相册里发现了mama的很多照片,这些照片被分成几组,有用电脑摄像头照的大头贴,有mama年轻时的个人生活照,当然更多的则是那些yin秽下流的所谓艺术照,其中有一张是新上传的近照,照片里的mama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披在她光滑的肩膀上,从红红的脸上可以看出她喝了酒,不知羞耻的卖弄着yin荡的表情,眼角眉梢都流露着勾人的风sao,只见她双臂交叉在胸前,将本来就很丰满的rufang挤的快要爆开了。图片比较大,我用鼠标再往下拉,两团黑乎乎的阴毛出现在画面上,阴毛中立着半根青筋暴起的roubang,还有半根已经插进了mama的身体里。照片右下角标着日期,正是我上次回老家看她,坐零旦车的那个晚上。

    看着这张照片我在想,不知那一夜mama和这个男人做了几次,早晨起来连被都没叠就走了,结果我还替她收拾了爱巢,早知如此我真恨不得把那张大床一把火烧了,免得留着恶心。

    接下来的一天,我用‘雪中孤儿’的QQ小号给mama发了很多条消息,可她一条也没回我,要是换了别人肯定会失望,可是我不但没有失望,反而非常高兴,这就说明起码她不是什么人都理的,可是她总不理我也不行啊,我得想个办法和她交流起来,这时我想起了黄朗,他一定知道怎么才能让我和‘爱神’说上话,于是我就求助于他。黄朗的话很干脆也很直接:“你娃瓜着呢,女人都是爱慕虚荣的,你夸她漂亮不就得了,她肯定上钩,有什么不懂的再来问我。”我照黄朗的话做了,连着给mama发了几条消息,都是夸她如何美丽漂亮的,但结果只换回了四个字:“呵呵,谢谢。”之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也许正是因为mama对我的不理不睬,我开始渐渐产生一种错觉,mama并非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至少她对陌生人还保持着一份矜持,因此我对这群人的厌恶感也慢慢淡化了,也许是我自欺欺人,但我真的宁肯相信他们都和我一样,在mama那里讨不到什么便宜。

    有这纠结的几天里,我习惯了在网上使用双重身份,一面是真实的我自己,偶尔和mama聊几句,她也总是一本正经的叮嘱我:“放假别光顾着玩,把以前学的功课拿出来看一看,上高中就是不进则退,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千万不能分心。”

    我当然顺着她的话说,可心里却不以为然:“你叫自己的孩子不要分心,反倒去害别人家的孩子!”

    另一面,我又是在网上寻找性爱的‘雪中孤儿’,每当吃完晚饭我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静静等候‘爱神’的出现,然后发一些黄色笑话和图片给她,渐渐的她也开始注意到我,能和我聊几句,但仅限于普通网友的程度。我开始逐渐产生一种念头,希望mama能和我说一些亲昵的话,就像她和黄朗说的那种,但这个念头刚产生就被我的理智制止了,我暗自责怪自己的想法有多么邪恶。

    时间过了真快,转眼间已至年关,家里来了很多客人,爸爸和小张阿姨忙前忙后,根本顾不上我。而我呢,总是有意避开人群,显得与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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