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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想不出标题但带一点h) (第3/3页)
偷偷地靠磨蹭枕头获得些快感。这种yin荡事情被父亲发现后,自然是狠狠地挨了一顿毒打。 「将来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丢人的事情呢!」 父亲折了细竹条的鞭子,气喘吁吁地朝他大喊大叫。一边看热闹的小妹也跟着摇头,起哄说哥哥怕是永远也嫁不出去了。 ……倒也没说错。 昨晚那位小姐离开后,纪悯真根本没能睡着。脑子里一直回响着父亲挥鞭的声音,母亲和meimei的咒骂也不停,吵得他委屈,整晚闷着被子难受。 今天早上起来,心里则更多的是害怕。 据说被取走处子之身后,男子的身体各处会跟着产生细微的变化,身下那孽根也会复苏,时时刻刻给人带来蚂蚁噬咬般的苦处。如果自己没法控制自己,不小心在外表现出来,如昨夜一般黏在女人身上求欢—— 他的脸只涨得通红,也不敢往下继续想。 但是昨夜的记忆依然不停地往他脑子里钻,盖过了父亲挥鞭的声音,也盖过了母亲责备的目光。那位姓关的小姐,嗓子是多么温柔,怀抱着她的身子,如同拥上了三月里温煦的暖阳。 若是有人还逗留在这破庙里,肯定会被一号房内难以抑制的低吟所吸引。那人若是有心,将窗户戳破一个洞,便能看到一位身材修长的小郎,半裸着身体,抱着床上的锦被哼着惬意。 纪悯真这个年纪,开了情事的闸子,最是一发不可收拾。普通人家不讲男训,到了年纪懂得自己疏解,也不至于难受到这样的程度。 锦被半包的玉茎,已经涨成了紫红色。顶头的小孔往外吐着晶莹的液体,显得这孽根有平日几倍大。从昨晚的经验里,他知道这时该怎么做才能舒服起来,但不可避免地又想到了关绮修长的手指,扭过头去暗骂自己下贱。 既因情欲而动心,又因羞愧而自责,只能把自己累得够呛。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撇开锦被,碰上了敏感的guitou,但是立刻发觉了自己的yin荡,马上又缩回了手——却下意识地伸到了嘴边,学着那人昨夜的好花样,粗暴地玩弄自己的舌头。 硬挺的柱身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挑拨,想死的小道士,居然鬼使神差地用上了吊人高潮的手段。刚尝到兴奋便缩回了手,还要重复上好几次,哪里是他这样没有经验的少年受得了的。 纤长如玉的身体白皙可爱,唯有腿间那男根红涨吓人,像是盘在纪悯真身上的一条yin蛇,时时预备着夺走少年的性命。 「啊——」 他怕观里的人还没走,宁死也不敢出声。下唇被咬去了血色,面颊却如池中的晚霞。 最后,他还是屈服在了贪欲之下,侍奉起了锦被中的那条yin蛇。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很久,好像又只有一瞬——那毒蛇终于抬头,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吐出了浓稠的蛇毒,放了他一码。 「唔……」 他垂下手,已经污浊的被子散落一地。 若真有一位偷窥的人,那她便能看见,纪悯真如同玉如意一般,横陈在华丽的锦缎当中。估计她也没法忍住,一定要冲进房里,以自己的所见为威胁,要他同自己也滚上一遭。 连续两次被陌生女人强占,以纪悯真秉持的诫训,投井都亵渎了水神娘娘,只能跑到山上,找个土洞饿死明志。 幸好,纪悯真那样重视清誉,把关小姐的话也记得清楚。此时道观里只他一个人,并不至于落到那样贞烈的下场。 身上伎子给的衣裳,明日就要烧掉。等自己的衣服干了,他还是要到太和宫去的。说不定还能再见到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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