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羊眼圈play (第2/2页)

在我还不知道他这些磨人的手段是在惩罚我，那我这大半辈子可真是白活了。

    “哦？”他看我难受得快晕过去了，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了下来，“那你说说看，你哪里错了。”

    我迷迷瞪瞪地，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体内那股令人胆颤的酸痒感依然徘徊不去，但比之前到底好受很多，我缓过一口气，也不敢让他久等，忙小声道：“我……上次不该、不该……那么做，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还有呢？”他问。

    我一愣，还有？“我……不该让何小姐看到我……”和你做那种事。后面几个字，想想现在我和他正在做的事，我哪还说得出口，心里全是做贼心虚的歉疚感。

    他倒像是听懂了我的意思，还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总算有点开窍了，我还在想你这榆木脑袋究竟有多糊涂。还有呢？”

    我愣住，还有？我还犯了什么错误？难道他是指他们的婚事？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我从来就没有要站在他们中间，更没有用寻死觅活那种难看的手段。莫非他根本不信我之前所说的话？

    “我没有……”我脱口而出，随即发觉自己说话太没头没脑，忙补充道，“我……我真的没有想要打扰你……”

    这句话一出口，就看到这段日子以来他面对我时难得有的、几乎可称得上是和颜悦色的脸，唰地又回复了一贯的阴沉。“你想想清楚，再告诉我你究竟错在哪里。”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我心里一凉，果然，他根本不信我的话，在他眼里我就是阻碍他幸福的人。这才是他这样对我的真正原因吧？我委屈地瞅着他，心里满是百口莫辩的无力感，可是没有就是没有，我为什么要承认我没有犯过的错误。

    这样僵持了一会，他的眼神愈来愈渗人，我简直都不敢再与他对视。而且他虽然停住不动，我却依然难受，肠道里头就像生出了无数小绒毛，到处是细碎的痒，无论是收缩内部还是摇晃抖动，都只能让痒意更甚，让我恨不能把手伸进去狠狠抓挠一番——可惜却连这样做的机会也没有……

    “出去……求你出去……”我小声喃喃着哀求。这道具我基本知道是什么了，但正因为知道就更令我害怕，这种东西实在是太煎熬人了，我没想到他会如此狠心地用在我身上。

    他却对我的惊恐视而不见，恼火道：“你真的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你和我认识多久了？连我是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

    我撑到现在早就身心俱疲，听着他诘问也只是一愣一愣的，半天没反应过来。却听他又道：“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就不该让你抱我，我就该……”他稍稍抽出勃发的欲望，随后重重一顶。

    这一下对于敏感点的冲击，瞬间将我迷糊昏沉的神智全部冲回脑中，我触电般剧烈弹动了下，浑身颤抖了好一会才勉强平息下来。然而身体上的折磨已经算不得什么，我骇然看着他，心里冰凉一片，他刚才说的话一字一句都在我脑中回响，直到现在我才终于明白他要我承认的错误是什么了——原来在他心里，当初我和他在一起，就是个错误！

    其实我内心知道那确实是个错误，但是……我不能承认，我不想说他想听的话。

    说出来就好像彻底否认了我最珍视的一切——那些回忆，那些曾经美好的片段，已经是现在的我唯一拥有的东西了。

    “你现在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吧？”他居高临下地回视着我，埋在我体内的火热蠢蠢欲动，赤裸裸的威胁。

    我条件反射地颤抖了下，一声不吭地闭上眼，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爱上他是我的错，对他过于迷恋是我的错，挡在他和她的道路上更是我的错。

    我知道他是这么想的，所以这么多天以来他才会一直这样对我。可是……我没有错。

    “你这是什么意思？”听他的声音似是被我气笑了，“死猪不怕开水烫？还是任君采撷？要你认个错就这么困难？”

    “……”我几乎泄气，这些都是什么词？为什么不是“视死如归”这类成语……

    他却没再说什么，在我体内狠狠冲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