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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乱派对,父亲当面调奴,大儿子下跪遭掌掴 (第3/3页)
拳头攥紧,低着头不去看,但那些声音自个会传入耳中,刺耳得很。 幼时对着威严的父亲,不敢奢望,只能偷偷地看着父亲柔声地哄着锦儿,心里嫉妒着又不能表露,不符合先生的教导,克制着不去撒娇,不向父亲讨要温柔。 长大后更不能了,他是谢家长子、今后的顶梁柱,怎么能撒娇,怎么能……爱上自己的父亲。 也就只有生病时躺在床上,脑子里迷迷糊糊的,会让压制住的渴望偷跑出来,在被子里小声地叫着父亲,让他抱一抱自己。 在梦里,父亲温柔地抱起他哄着,但也只做过一次。 每回心里难受了,总会想起那天晚上的梦,不奢求美梦成真,只希望能再做一会,父亲能多温柔地陪他说说话。 没想到一个陌生的双儿,能轻而易举地得到。 谢长律在怀里的双儿体内射过一回后,心里的怒气消了不少,拿着边上的毛毯给他盖上,走到了刑架前。 双儿嘴里被塞上口塞,涎液止不住从嘴角往下流,脖子上的黑色皮质项圈被打湿,身上用粗糙的麻绳捆绑起来,从后往前,缠绕住中等大小的rufang,硬是挤大了,因充血发红,而后向下绑住双性人精致的小roubang,向后穿行,经过前xue后xue时,系了樱桃大小的结,紧紧嵌入其中,沾染上了透明的yin液。 他的手腿打开,牢牢地被固定在四角,动弹不得。 谢立君的目光跟随父亲,见他带上白手套,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了一根黑色的长鞭,两个蝴蝶形状的乳夹,下面有个挂钩,看材质大概是铁质的。 谢长律让人把架子推近,到了伸手可得的地方,而后上前把乳夹夹在了红艳的rutou上。 锯齿挨在rutou上,谢立君看着就痛,睫毛微微颤动。 边上的好友也不玩游戏了,揽着双性人坐在沙发上,看着谢长律的动作。 周玉对谢立君道:“你爸很久没玩这了,啧……还是长律会玩。” 谢长律看了一眼周玉,取了砝码,吊在乳夹上,一颗一颗,直至rutou下坠,像是宽面,双儿痛得蜷缩脚趾,扭着身体想要挣脱。 谢长律一鞭抽到他拉长的rutou上,冷声道:“别乱动。” 鞭声震慑住了双儿,再痛也不敢扭了,只无声地哭泣。 鞭子划破空气,一鞭鞭落在双儿身上,打得浑身交错鲜红的鞭痕。 最后的鞭子重新落在rutou上,将两边的乳夹打落。 双儿再也忍不住了,眼睛翻白,扭动着身体潮吹了。 这还不是结束,谢长律拿了一根细长的尿道棒,缓缓塞进双儿的yinjing,按动cao控界面,把刑架转了个方向。 双儿的大奶因失重,往下垂落,被乳夹折磨的奶子又痛起来。 谢长律点了根烟,抽了几口,让人往双儿膀胱里灌水,直到肚子被灌得有六七个月孕妇那么大,才被叫停,塞上肛塞取下手套,扔到他身上,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坐下。 赵运濯挑眉:“今天就玩这么会?被林筠蛊到了开始怜香惜玉?” 谢长律踢了他一脚,嫌弃道:“就你话多。” 赵运濯:“说真的,不再换个玩玩,看你心情不好。” 失去口塞的双儿痛苦的哀求,疯狂扭着身体,缓解难忍的尿意。 谢长律碾灭烟,漫不经心地拒绝:“不用,偶尔玩会。” 是谢立君从未见过的一面,暴虐、冷漠…… 谢立君垂下的睫毛微微发颤,坚定地跪在了父亲脚下。 无论怎样他都能承受,只要能得到父亲的爱……哪怕只有一点。 谢长律眼睛发红,直接在谢立君脸上甩了一巴掌,声音盖过了那边双儿的哀求声。 谢立君抿着唇,因疼痛产生的泪水被死死框在眼里,不让它落下。 他笔直地跪着,像是一株寒冬的风霜中屹立的竹。 谢长律看着他这幅样子,一脚想踹过去,被好友赶忙拉住。 赵运濯劝道:“小孩不懂事,也别动手动脚,好好和他谈谈,立君听话总能懂的。” 又转头和谢立君讲:“立君,有什么事好好你爸讲,别惹他生气。” 楚慎之把身上的双儿推开,附和道:“立君打小懂事,我还没见过那么乖的小孩,长律别气了。” 谢长律想到了小时候的谢立君,小小一团,却总板着脸,老气横秋的,和他那娇气的弟弟比,可爱得很。 又想到那年他生病后,蜷缩在被子里,像颗汤圆,又像动物的幼崽,嘴里小声地叫着父亲,软糯糯的,让他抱抱,被抱起来后依赖地抓住他的衣服,不让他离开。 谁会想到长大以后突然来了个叛逆期。 终是不忍心的,谢长律道:“起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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