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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心惊(xue道含玉珠震动/假山后强制高潮/落泪、生病与错认) (第2/3页)
终于知道无法逃避,微微喘息着倚在冰冷的假山上,眼神空茫,心脏微微抽紧,却又茫然地空洞下来。 是的。他已经没有什么尊严了,她怎么会在乎这些呢。 卿容的手熟稔地摩挲着谢渊修长的小腿,垂着眼,一点点向上探进衣衫中解开里衣,手指轻柔地摩擦着花xue,揉弄着已经鼓起的花蒂和柔滑丰润的花瓣,“果然,已经湿透了。” “唔……” 他极低地呜咽了一声,手指扣着身后的假山,修长的脖颈绷紧抻着,侧着脸贴紧石壁。 她的手指抵着那些珠子,轻轻往里顶着,另一只手指已经探入了后xue。那里已经被撑得饱饱的,手指一插进去,谢渊立刻无力地哼了一声,死死咬着唇。 外面不时有人路过。这种感觉格外折磨着他。 “别怕,不会在这里做你的。” 卿容抱着他的脖颈,轻轻感受他急促的喘息与温暖的肌肤,终于难得地松了口,亲昵地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用这些珠子高潮吧。” 她的话音一落下,前后两个xue道里的珠子都剧烈地震动起来,凸起不断无情地摩擦着柔软敏感的xuerou。他的花蒂被她捏在手指间无情地揉弄着,另一只手则逗弄着胸口的乳尖。 “呜呜……” 谢渊的唇已经尽力抿着,还是有压抑不住的悲鸣。体腔内的珠子剧烈地颤着,像是下一秒就要滚落。可是他同样知道珠子掉出去的后果,只得用力收缩xue道,将最为脆弱的地方主动贴在珠子上承受。 “夹得好紧。” 少女贴在他耳畔,轻轻含着笑呢喃,“阿渊很辛苦吧。” 前面也胀大得厉害,可惜被束缚着。卿容伸手握住那处撸弄着,听见他含着低泣的声音,“主人……不……” 卿容充耳不闻,拔出尿道塞,咔嗒一声摘掉锁阳环。 “不……不……” 谢渊几乎是颤抖着看着自己的身体在她手中被任意支配,双腿间的快感逐渐汹涌,热液从腿间汹涌滑落。 “啊……” 谢渊几乎是恍惚地呻吟出声,卿容感觉怀里人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大腿痉挛地一跳一跳。 透过假山缝隙,能看见转角走来了一个小厮。卿容挪开逗弄他rutou的手,好心地紧紧捂住谢渊的唇,同时加大了他体内珠子的震动。 “……” 那张清冷的脸上红潮满面,睫毛半垂,腰随着她的动作摇摆着。他的大腿根痉挛着,在与小径一面假山之隔的石洞中,花xue、后庭和前身同时无声地迎来了高潮。 那个小厮似是觉得有动静,疑惑地看着假山背后。 卿容松开谢渊,背着湿淋淋的手,笑着走出去,“哎,是小六呀?” “淮姑娘?” 小厮明显淡去了疑惑,毕竟卿容衣衫齐整,神情平静含笑。 “公子给我的云雀昨儿丢了。我方才听见后面花里鸟儿叫,去看了却不是。” 卿容像有些苦恼地摇摇头。 “这有什么呀。” 小厮嘿嘿笑了,“公子待姑娘好,再十只云雀也买得。” 直到小厮走远,卿容也并未急着直接回去,而是先回了不远的岁寒院拿了件一样的襕衫才重新回到假山后。 一去一回的时间,谢渊仍旧无力地倚在石壁上轻轻喘息着,漆黑清透的眸子黯淡失神,脸色已经有些没了血色。他几乎所有的重量都陷在那个石窝,卿容伸手到他腿间一摸,水液已经流到膝弯,里衣中坠着三枚珠子。 看来还是没撑住,最后落出来几枚。 他也不懂得自己塞回去逃脱惩罚,只是安静又涣散地靠着石壁,像是时间和空间已经在他身边静止了。 他的纯白色襕衫背面已经被弄污了。正面依旧澄白如雪。春暮的海棠花吹落入石洞中,在幽微的光影中落在他肩上衣上。他白皙的脖颈上也坠着一朵,柔媚的,糜艳的红色。 卿容忽然觉得心里一颤。 这样的谢渊让她觉得像是一只垂死的白鹤,有着美好事物被摧毁时那种令人心碎的清凌脆响。 去年此时她进了重明山庄,在夫人身边远远瞥见他在花下站立着时那种清淡雅致的姿态,在一年之后的如今,在海棠开败的石洞之中最后丁零一响,消逝无踪。 “阿渊。” 卿容叹了口气,将三枚珠子取出来随意丢进衣袋,给他换了件衣衫,握着他的手往外走。谢渊静静跟着她,艰难地一步步走到岁寒院,走回卧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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