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日记_战地日记(16-1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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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地日记(16-17) (第3/12页)

哭泣也许是解决这煎熬的好法子。只能哭泣吧,还能怎么办?但是,好象连哭泣的力气也快要没有了。

    「给我一点吃的吧!」

    「水!」

    「让我见见我的孩子!」

    「求求你,军爷……」

    屋舍的门被打开的时候,随着外面新鲜但凉的空气灌进这已经混沌的军舍,女人们从自己的痛苦中惊醒了一下。门口透进来月光和火光,那些奇幻的光影中是赤膊只穿着裤头的男人!男人们的手里拿着致命的钢刀,脸上则写着一种松弛之下暴露无遗的……凶残。那是人类么?那目光便如黑夜中幽幽点燃的鬼火,或者是兽!

    尖叫声代替了啜泣,叫得有点嘶哑了,而且是三十多个女人同时在尖叫。不能不叫,这样赤裸在男人的面前,巨大的羞耻感已经使崩溃边缘的神经快要绷断了,还有看到那些扭曲得有点狰狞的脸时的震撼……女人有什么办法?

    但是,就是这样哭叫又有什么用呢?一些身体的基本要求在疯狂地要求自己向那些恐怖的男人屈服。要吃的,那样肚子就不会再一个劲地痉挛了。要水喝,也要水把这被汗水和泪水弄的快要垮掉的身体涤荡一下。孩子,孩子的哭声听得无比真切,他们在哪里呀!?当妈的怎么能忍得孩子的召唤而不理?只有哀求,说不定是要被夺走什么东西的……一定是要被无情地拿走的。

    「都出来!你们这些肮脏的高丽猪!」男人暴突的肌rou跳动着,眼神更加疯狂,钢刀在闪烁,拳脚则落在女人赤裸的肌肤上……

    这样的活动已经持续了几天几夜了,落在自己头上是不可避免的。但真的来到的时候,还是……这样的可怕!

    广场上,篝火熊熊地燃烧着。能看到一些披甲的、不披甲的男人把名贵的家具劈烂,然后把那些名贵的木材投到篝火里去。火苗暗了一下,然后就更加猛烈的跳跃起来,照亮了这广场,也把墨兰色的夜空映红,云和烟遮住了一向温柔恬静的月亮。

    篝火一共有三堆,就围着广场中间那个依旧在涌动的喷泉。篝火边是男人,男人的手里是酒、烤rou,或者是从别的军舍里拉出来的女人。那些女人和自己一样赤裸着,和自己一样痛苦着,又屈服着。她们在男人的怀里,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她们的胸脯上、大腿上流连着那些拿惯了刀枪而布满老茧的大手。那些大手粗糙而且肆无忌惮,他们不管女人感觉,就肆意地玩弄着、揉搓着。他们在笑,笑得狂野,他们在柔弱的女人身上发泄着……野兽一般的欲望。

    哭泣,惨叫,呻吟,哀求……广场上的女人、女孩子们在暴风骤雨中辗转。

    最惨厉的呐喊是从篝火另一边、稍微小一点的火堆那边传来的。那里在发生什么?目光接触到那惨厉的情景,全身的毛发都炸了起来,心也收紧了,眼睛也闭上。但那一切都看到了,挥之不去……

    一根,两根,三根……一共是六根钉在地里的木桩,木桩上端还有横木,一个十字。强悍的男人把拼命反抗的女人推到十字边,架上去,狠狠地把娇弱的手腕按在横木上,然后用一把铁锤把削尖的木钉毫不留情地刺穿手腕……

    鲜血,还有那能穿透耳膜的惨叫,那肢体剧烈的痉挛、抽搐,还有眼中凄绝的悲愤、痛苦、绝望、怨,都惊心动魄…先是手,双手。女人已经昏迷了过去,只剩下没有节奏的抽搐。然后是脚,毫不留情地,那些木钉刺穿了脚背。女人的双腿绷直了,身体剧烈地向前挺起来,再次发出凄绝、嘶哑的呼喊……

    她们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残虐她们?难道是因为反抗?

    一个美丽的女人变成一个恐怖的东西,只需要短短的瞬间。男人一边高声咒骂着打她,一边狠狠地对那些女人最柔弱的地方摧残着。他们抓她的rufang,撕扯她的rutou,用很粗的椅子腿往她的下体里塞,塞不进去就咒骂、殴打,直到把那四方的椅子腿硬塞进去,把她的下身插得鲜血淋漓……

    空荡荡的五脏六腑在那瞬间猛烈地动荡了起来,似乎是在颠覆。胃里的东西猛烈地向咽喉翻涌过来,要吐!

    他们似乎很满意,围在一旁的女人都笑。好象还不满意的样子,男人没有丝毫放过那个就要死了的女人的意思,魔爪把很好看的rufang拉起来,就抓着rutou,一直地拉着,好象要把rutou整个拉下来。女人拼命地张大了嘴,眼睛也张到了最大,战栗着,看着自己胸前发生的事情,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那样的事情还是成为了现实,刀光一闪之后,被拉伸的rufang成了一个喷血的窟窿……!

    身边两个年轻的女孩子昏倒了,所有看到的人恐怕也都要昏倒了……押解的男人哄闹着,咒骂着,殴打着,这三十六个女人被驱赶着,推搡着,拉扯着,被逼到一堆篝火的旁边。那里的男人等待着,狂笑着,使劲地招手,有的迫不及待地过来,在赤裸的女人中间挑选着中意的目标。于是,战栗着的女人被强有力的臂膀紧紧地箍住,拖拽到篝火边。

    有什么具体的感觉?不清楚。脑袋是恐怕的,所有的一切好象没有确切的含义,只有恐惧。恐惧使身体不断地颤抖着,消耗着最后的一点体温。好冷呀!也好疼!男人的手那么的粗糙而野蛮,他们的嘴里弥漫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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