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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2 不疯魔,不成活 (第2/4页)

空白。他也没想到,自己一转过身面对墙壁的功夫,盛林栖就对狗子进行了挑衅。她的左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摆弄德牧的牙口,另一只手见缝插针地揪拽德牧的耳朵。

    徐白岩转过身的时候,狗子已经把她扑倒在了地板上,张开了咬合力惊人的下颚。

    他紧忙把狗子叫回来,“狗子,趴下!”

    狗子虽然不情不愿,但服从性还是一流的,当即就退回狗窝之上,姿态正襟危坐严阵以待。盛林栖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夸张地大声抱怨,“徐白岩你们家的狗怎么是教的啊?!你他妈的连条狗都教不好?老娘差点被这个小畜生咬死了。。。”

    她还剩几个脏字儿没吐出来,人就已经被拎起来又推在了德牧面前,徐白岩踹了一脚她的膝盖让她跪下去。

    “我可不给狗下跪啊。。。”

    她半真半假的抗议还没说完,就被徐白岩此刻严厉的神情与姿态镇住了,终于闭上了嘴。

    徐白岩也不说话,只是居高临下地抿着嘴看着她和德牧中间的地砖,德牧坐在他右腿前边,盛林栖跪在他左腿前边。等盛林栖自己安静了,他就慢慢的蹲下,右手温柔地抚摸着狗子刚刚被揪疼的耳朵。

    盛林栖指甲里还留着几根狗毛,狗子肯定可疼了。

    徐白岩停止抚摸狗子,在狗子全神贯注的注视下,左手揪住盛林栖后脑的长发以固定住她的头,右手毫不留情地给了她几个清脆响亮的耳光。

    沉默在室内蔓延,几秒钟之后,狗子的姿态忽然就没有了警戒,它转过头就开始欢脱地咬那个徐白岩刚从玩具箱里拿出来的球。对它来讲,一是公平已得,二是得到了“主人会维护我的正当权益”这样的保证。这个来到家里的新人,不足为惧。

    而另一边盛林栖,被扇了脸之后却转而沉静了下来。不只是因为脸颊疼痛而闭口不言,而且是因为心里暗藏的并不知如何发泄的火气在这几巴掌里烟消云散,只留疼痛与理智的余韵。

    徐白岩把她从地上重新拉起来,攥着她的手腕领她终于穿过了那扇通往车库的小门。她微跛地在后面跟着,另一只手捂着发烫的疼痛的脸。

    就车库的一般标准来说,这里收拾得比较干净,杂物摆放也井井有条。车库里唯一的车位是空着的。车库的角落里放着一个水槽,连接着水管。水槽旁的矮桌上摆着毛巾,打蜡套装,肥皂,手套等物。盛林栖被带到这张桌子旁,在一边干燥的水泥地上站好。

    徐白岩从矮桌下的抽屉里拿出一条崭新的用来擦车的大毛巾放在桌子上,拧开水阀,调好水压,把管子递给盛林栖。管子的把手处有一个按钮,类似汽车方向盘上的

    “按这个出水,你可以开始了。”

    说完,他就退至一旁,站在一个绝对不会被淋湿的位置,靠着墙,静静观察着盛林栖。

    盛林栖把水管放在矮桌上,一言不发地脱了衣裳。她手臂的肌rou随着动作若隐若现,长腿的线条显出力量与矫捷,这些年来她显然在学习如何打架上花了许多的功夫;她随手把胸衣扯了,跳跃白鸽般的rufang全无束缚,摇摇欲坠;之后她把底裤也扔了。

    她神情漠然,毫不在乎地将水管对准自己,任由冷水带着压力冲在自己的身躯上。她旁若无人地展示自己的纤细的脚踝,带着恰到好处rou感的大腿,灵活柔软的腰腹和极富弹性的雪乳。

    湿漉漉的黑发在肌肤上,让肌肤显得更加雪白。水冷,盛林栖冲洗的过程中渐渐多了一些小动作,例如停顿,跺脚,发呆抱臂。她的本能要她躲避那根水柱,但知性又要她接受这个惩罚。迷茫与怅惘的神情出现在带着耻辱的通红颜色的脸上。

    徐白岩就在旁边,背靠着墙静静看。他不动,不摇,很难看出他心中的想法,或者找寻情动的痕迹。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盛林栖都像是忘了徐白岩的存在,她自顾自的冲洗,连目光都不曾往徐白岩的方向投放。但在这一刻,她忽然转过身,飞快地瞟了一眼徐白岩,貌似踟蹰。

    她要清洗隐私部位。徐白岩陷入思索,他并不介意离开给她留点最后的隐私,但又生怕,就在这两分钟里,她又会搞出什么意料之外的闹剧,就像刚才去挑衅一条将近四十公斤的德牧一样。

    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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