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春满楼(双)_濡马(双性木马游行,被折扇玩弄当众潮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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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濡马(双性木马游行,被折扇玩弄当众潮吹) (第2/2页)

的xue眼在众人面前展览过一遭,精水淅淅沥沥地落了一地,很快就流干了,紧接着又自那xue中淌出透明的黏液来,将花xue和菊xue都沾染得潮湿靡丽。那少年则哼哼唧唧地在麻绳的捆束中扭动,又反弓起身来,在马身上蹭弄挤压自己的奶头,当即被侍从发现,朝着他流水的阴xue狠狠抽了两掌,这才咬着下唇安分下来。

    早就有人遏制不住,解开裤头按着自己的阳具揉弄起来。那汉子瞧着气氛正好,高声道:“这sao货实在难治,还得请一位高人来,好好收拾收拾他这sao逼!”他的视线巡逡过人群,忽地定在了站在人群后,戴着黄金面具的陆蓟身上,当即面色一喜,扬声道:“那位戴黄金面具的郎君,请上前来,可愿帮我们教训教训这不听话的sao货?”

    一瞬间成为各色目光焦点的陆蓟微一扬眉,将折扇合拢,穿过人群走上前去。他身材挺拔,自带凛然慑人风采,人群竟然自动为他让出一条道路来。

    木马停在人群最前方,少年一双长腿朝着人群大敞,正闭着眼睛欲求不满地喘息,就觉出有人来到了他面前。

    陆蓟在木马身前站定,只略一垂眼,就能将那两只嫣红鼓胀的xue眼尽收眼底。他缓慢抬手,却不是要触碰那两口yinxue,而只是将手中合拢的折扇按在了少年yinchun上方,已经肿胀成熟的阴蒂上。

    少年刚刚勉力睁开眼,准备楚楚可怜地念两句看似讨饶实则讨cao的台词,就只觉陆蓟手腕微转,那粒最敏感不过的阴蒂一滑,就落进了折扇的缝隙里,然后被死死地夹住了!

    难以言喻的快感自被夹弄的那处直冲上头顶,少年一瞬间双目圆睁,不可遏止地发出一声高亢的媚叫来。

    陆蓟不为所动,手上折扇开始快速地抖动拧转起来。少年的阴蒂被他夹在折扇里,随之颤抖拧转,时而被拉长寸许拖出yinchun,时而被死死按住顶弄,潮水般的快感淹没了他的感官,少年爽得两眼翻白,只顾着高声浪叫,什么哥哥夫君的都叫出口来,一会儿喊慢些要坏了,一会儿又是不要停再用力,早将什么台词和表演忘了个干净,被一柄折扇彻底搞成了一个sao浪荡妇。

    所有人都被眼前这一幕吸引住了。眼看少年的大腿抽搐越来越急,嗓音近乎喊到嘶哑,已经攀到了高潮的边缘,陆蓟却忽然抽手,将折扇硬生生扯了回来。

    少年尖叫一声,饱受蹂躏的阴蒂被拖出半指长,又猛地弹了回去,却已经缩不进yinchun之下,如同一颗熟透的葡萄粒坠在他花xue之上。xue里的yin水早就淌了满腿,欲求不满地急速张合,迫切需求什么东西来填满凿烂它。少年双腿绷直,近乎崩溃地颤抖着,被悬在高潮的丝线上摇摇欲坠,陆蓟则不慌不忙地弯下腰,朝着他的阴蒂呵了一口气。

    少年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呜咽,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潮喷了。xue口蠕动着大张,一股股清液从花xue中飞溅而出,落在地面上,甚至溅出了水珠落地的脆响。少年双目失神,双腿大敞着,腿间淌满了粘稠的花液,一滴一滴地溅落在地面上。任谁都能看出来,只要再稍微碰他一指头,他都能抽搐着继续潮吹,甚至失禁尿出一地来。

    陆蓟收起折扇,轻笑道:“呵口气就能潮喷,果然是个下贱sao货。在下略尽薄力,还请诸位各尽其能,再好好调教他一番了。”

    白衣少年正站在原地等他,见陆蓟从热情高涨的人群中缓步出来,迎上前去笑道:“郎君神乎其技,奴五体投地。”

    “这算得了什么。”陆蓟不以为意,只道,“楼中何处可以更衣?”

    少年略一低眼,就瞧见陆蓟衣角处潮湿一片,怕是被潮吹时的yin水溅在了身上,便侧身引路:“郎君且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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