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大夫的噩梦_【大杂烩】复仇女神(崔九被全家桶,秦衍新婚夜被当着新娘轮jian,绿帽喷汁爆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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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杂烩】复仇女神(崔九被全家桶,秦衍新婚夜被当着新娘轮jian,绿帽喷汁爆浆) (第7/10页)

烈了,她下意识地退了一步:“你要是不说,我就走了。”

    拓跋磊啧了一声,面色阴沉下来,眼神也就刻薄了:“你的亲事定下来了,新郎官是你那秦衍哥哥。”

    什么?!

    墨兰惊讶得一时愣在当场,连拓跋磊后面又说“那样让半个崔府的男人都干过屁眼都干松了的窝囊废,你若是不想嫁,便诚心诚意地求我,兴许我可以大发慈悲地娶了你。不过你倒要先允我些甜头,好教我知道你的诚意”都听不见了,满心只剩下——她要和那样好看的秦衍哥哥成亲了。

    拓跋磊说了半天,见墨兰丝毫不为所动,面色沉静,嘴角竟还露出些许笑意来。一愣之下,面色就冷了,眼神越发刻薄:“居然还笑得出来,有你哭的时候!”

    语罢,拓跋磊再不看墨兰一眼,拂袖大步而去。

    墨兰和秦衍的婚事办得很着急,但再着急也是婚事,选了黄道吉日,三书六礼。也很仓促,但再仓促也是婚事,两人披红挂彩,三拜成礼,媒婆笑着亲友闹着,送进了洞房。

    墨兰盖着鸳鸯戏水的大红盖头,坐在洒了桂圆红枣的大床上,羞怯地等待着秦衍的到来。等着大红的盖头被挑开,在喜烛的火光里去看,两人是不是都害羞得满面红霞,又美丽得光鲜照人。

    紧闭的房门一下子被推开了,木门和插销都在作响。是秦衍哥哥进来了吗?想到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情,墨兰有些害怕,更多的是害羞,便没有做声,只紧张地绞紧了手里的帕子。

    有脚步声,不是一个人,而是好几个人,并不从容,踉跄着跌跌撞撞地走进来。是秦衍哥哥被灌了许多酒吗?新郎官总是要被灌酒的。墨兰心里有些担忧,但很快,这担忧就又被紧张代替了。没有离开的脚步声,那些人没有出去,他们是要闹洞房吗?

    室内忽然安静下来,没有人说话,只有呼吸的声音。不是一个人的呼吸,而是好几个人的呼吸。墨兰有些慌乱,她的手心里都是紧张的汗水,她想要看看屋子里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但新娘自己揭盖头是不吉利的,所以她只是试探地开口:“秦衍哥哥,是你吗?”

    嘻嘻嘻嘻,似乎有隐秘的笑声,低低的,沉沉的,很快就消失了,几乎让人以为是幻觉。

    只剩下呼吸声,好几个人的呼吸声,加重了,更像是喘息。

    墨兰越发地紧张了,她知道屋子里有人,虽然盖头挡住了她的视线,但她就是知道,屋子里又不止一个人的好几个人,她不由自主地提高了音量:“秦衍哥哥,是你吗?你回话呀!”

    依旧是安静的,夜凉如水暮色沉沉的安静。

    “唔!”

    就在墨兰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无法视物的煎熬,想要自己揭开红盖头的时候,房间里忽然传出一声闷哼,重重地打在了墨兰的耳膜上,她握着红盖头下的穗子的手一下子僵住了,无法动弹。

    不是墨兰忽然恐惧于新娘自己揭盖头不吉的习俗,而是在她听出了那一声闷哼源自于何人的时候,闻到了空气里腥热的咸味,那是每天早上推开崔九娘的房门都会闻到的,jingye飞溅的气味。

    墨兰手里紧张的热汗一下子就冷了,冰冷,不用看,她已经知道在自己新婚夜的洞房里正发生着什么。

    墨兰的手垂了下来,脑袋也垂了下来,大颗大颗的泪水夺眶而出,吧嗒吧嗒地打在她的衣领上,打在一针一线精心绣制的喜服上。她的脸上湿了又干,视线也变得极为狭窄,只能看见面前的一小块地面。

    忽然,那一小块地面出现了一双黑色的靴子,一杆描金的竹竿伸进了盖头,然后挑了起来。

    是秦衍哥哥吗?墨兰迎着渐渐开阔的视野抬头,充满希望的眼睛在看清来人时豁然睁大,拓跋磊?!

    拓跋磊是好看的,因为参加婚礼,穿了比较好的衣裳,越发好看了。他掐住了墨兰泪水涟涟的下颌,强迫她看清房间内的场景,因为恶意,眼神更加刻薄了:“我早就说了,有你哭的时候。”

    新房里,就在距离墨兰不足五步的地方,秦衍被压在地上,用力地贯穿着屁眼和嘴巴。

    秦衍已经被剥得精光,喜服和中衣都被丢了开去,却又特地将大红色的腰带寻回来,系在腰间,越发显得腰肢纤细白皙不盈一握,屁股骨rou匀停丰满浑圆,被迫挺腰撅臀的时候几乎要从中折断。

    一个男人站在秦衍的身后,耸动着腰胯攻击着他的屁眼。另外一个男人站在秦衍的面前,攻击着他的嘴巴。两个男人都干得很凶,秦衍被干得双颊通红满面泪水,只浑身都绷紧了,强忍着不要叫出声来。

    秦衍的双手也没有歇着,旁边另外站着两个男人,正一左一右地使用着秦衍的双手。

    这些人,墨兰都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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