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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议和轶事二(獒犬展示,牝犬怀孕play,剔毛,下属,粗口重口慎) (第6/6页)
出的大小,缓缓地滑出了君莫问的身体。随着拓跋磊的吩咐,君莫问强迫rou口紧紧收缩,尽量趴下身,抬高着颤栗的后庭,真的一滴也没有让獒犬刚刚射入的肮脏的东西流出来。 “啊啊——” 还来不及平复激烈的喘息,内侍又牵来一条獒犬,狠狠地对着君莫问的后庭急冲而入,贯穿了还在颤栗的湿滑rouxue,原始的律动伴随着黏糊的水声又一次开始了起来。 “啊,獒将军,啊,大狗jibacaoxiaoxue。” 在君莫问在众人面前表演过两轮如何服侍獒犬之后,拓跋磊站起身来,他的目光一一掠过神色不一的中土众将,有默默流泪的,有满脸愤然的,有厌恶作呕的,最后落在一个面色尴尬双颊微红的校尉身上:“你似乎很满意你们的统帅的表演。” 那校尉愈发尴尬,拼命往后缩,这一动,帐中众人便都看见了他裆间翘起的阳具,隔着衣裤,已然是隆大的一包。 拓跋磊的声音越发温柔和蔼:“想不想cao弄你们的统帅?” 那校尉大惊之下拼命摇头,却还是被如狼似虎的灰鹤士兵拖了出来,扒下他的裤子,露出已经完全挺翘的孽根。校尉的孽根非常粗长,起码有九寸,囊袋饱胀巨大,比之刚刚jian辱国君莫问的獒犬也不逞多让。此刻,这巨大的孽根已经完全勃起,马眼滴水,要说他不是对君莫问起了欲念,谁都不会相信。 “你们嘉云关的统帅,本该宁死不屈,但是你看看你面前的男人,哪有半分统帅的气度?他只是一条期望被cao的sao母狗,如此放浪下贱,难道你就不想用你的大jiba狠狠地惩罚他吗?” “不。”校尉的孽根被牵引着对准了君莫问洞开的xue口,人类的湿滑的阳具所传来的温热,让君莫问竭力从高涨的情欲中挣扎出来。不行,被敌人凌辱他还可以安慰自己这只是可怕的刑罚,可是友军,他们一同出使,都心存死志,便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他们不能做出这样的事。 拓跋磊挑眉的样子满含诧异,眼神和语调里却俱是嘲讽:“怎么,覃将军宁愿服侍狗rou,也不愿让自己的兄弟舒服一下吗?” 话音未落,拓跋磊转而看向校尉,似是十分遗憾:“看来覃将军已决意要为獒犬守身,其忠贞可嘉。至于校尉你,虽然长得如此雄伟,但是既然覃将军不喜,留着也没用了,不如便切下来算了。” “唔唔!”眼看着真有灰鹤士兵听拓跋磊吩咐,提着弯刀划向自己下腹,那校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住手!”君莫问胸膛剧烈起伏,眼中尽是羞愤,最终认命般伏在地上,额头紧紧地贴着地面,碎石子刺进伤口的疼痛缓解了他的恼恨和屈辱,他掰开了臀瓣,“请校尉惩罚我yin荡的屁股。” 看着那在自己面前绽开的,紧张得不断收缩的熟红色rou口,校尉咽了一口唾沫,虽然旁边的蒲猛愤怒地挣扎着怒瞪着他,他还是忍不住提枪凑上去。 校尉本已将身子挪前,迫不及待要插入,然而拓跋磊却不放过任何可以羞辱嘉云关统帅的机会:“既然是惩罚,覃将军怎好劳动校尉,当然是自己撞上来,方显得心诚。” 拓跋磊双手捉住君莫问的腰往后一推,校尉那长直的铁棒就碰到他臀上。君莫问打了个激灵,无奈回身轻轻捉住校尉的孽根,往双腿之间引。君莫问臀缝之下满是獒犬精水,又双手发软找不准位置,弄得明明对准了却连连打滑。 校尉被君莫问这样摆弄着,roubang的忍耐力已到了极点。他觉得君莫问是在玩弄他,青年被獒犬cao弄得明明已经经验老到,怎么会屡屡出差?分明是推三阻四!校尉一怒,提着硬棍便猛冲而入! “啊——!”足有九寸长的rou刃直直捣进君莫问体内深处,把他三魂七魄都刺碎。 拓跋磊yin笑着看向那校尉:“如何,覃将军服侍了獒将军那么多次,saoxue可被cao得松了?” 闻言,那校尉面上大红,却更是用力挺胯撞击君莫问的屁股,内侍取出了他嘴里的破布,那校尉一边狂cao,干得xiaoxue噗噗水响,一边叫:“他根本不是将军,根本不是统帅。” 蒲猛等人面色大变,难道君莫问受了那么多屈辱依旧不肯言明的秘密,就要这样暴露? 拓跋磊却只以为这校尉嫌弃统帅yin乱不配称为统帅,看着在脚边同穿中土轻甲的两名武将疯狂苟合,更是哈哈大笑:“覃襄,我说了,我不会容许我的人随意辱你,但是你看看,现在干你的却是跟你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你牺牲尊严保住的好兄弟,连他也觉得你不是统帅,而是一条欠cao的母狗,用力地干着你的saoxue的滋味可是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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