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泣露【古风/双】_08 浪荡子向嫂子示爱,背德被长辈撞破,蛋:趁着心上人酒醉,主动骑乘,掰xue开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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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 浪荡子向嫂子示爱,背德被长辈撞破,蛋:趁着心上人酒醉,主动骑乘,掰xue开苞 (第1/2页)

    晚宴后,因着离别在即,顾老爷和夫人自是拉了顾凛去叙话,留下三人面面相觑。安初的脸色苍白如纸,他摇摇欲坠地站起身,看了看顾凌和燕清之,径直转身走了。

    燕清之本也想离开,结果被顾凌一把攥住手腕。燕清之静静地看着顾凌,男人的眼底还带着血丝,似是多日难以安寝,握着他的那只手更是青筋浮起,指尖微微泛白,不知是紧张还是痛苦。

    鸦羽般的睫毛颤了颤,燕清之垂眸,没有反抗地任由顾凌带他走。他们没有避讳往来的仆从们,只是一前一后沉默地沿着檐下长廊往前走。

    圆月被半抹乌云遮挡,仅余微弱光影穿透云层,投入廊下,在顾凌脊背上打出晕黄的光圈,末了又沉入昏暗阴影中。燕清之跟在顾凌身后,男人握着他的手那么用力,他没有挣脱,于是这光影便也顺势落在他身上,沿着脚步在廊道上映着交错的影子。

    顾凌拉着燕清之进了他的书房,正中长桌上正摊着一幅长长画卷,顾凌嗓音低哑,“我送你的离别礼。”

    燕清之绕过他向前一步,就见浓山淡水中一人捧水而笑,正是他们那日入山野游时的景象。顾凌画得太好了,高山近水浓墨相宜,尤其是画中人物神色灵动栩栩如生,其中用心纤毫毕现。

    “你……”,燕清之小心翼翼伸出指尖在画卷上流连,却又因为担心弄脏画卷而不敢落到实处,只沿着笔墨轮廓轻滑。他蓦地想起了好久以前的夏日,有人对他说你生得这样好看,该当入画。如今,他终于成了画中人。

    燕清之喉间哽动,“谢谢,我很喜欢。”他看着顾凌的眼神太过欢喜,然而却含着薄薄一层浅雾,遮掩着淡淡的失落哀伤。

    那日与安初的一番恳谈后,顾凌着实动摇。然而,他浪荡了这些年,一事无成,名声败坏,哪怕捧着一腔真心眼巴巴送过去,燕清之会信吗?会收吗?

    这百般复杂情绪搅得他彻夜难眠,这个瞬间,诸多桎梏就在燕清之的注视下溃不成军。顾凌不再迟疑地开口,“以后我来对你好,可不可以?”

    他这话语急迫而略带冲动,然而看着燕清之的眼神执拗而认真,燕清之周身一震,眸中水雾又重了几分,“你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

    温热大掌再次握住眼前人纤弱的手腕,没有施加什么力道,只是轻轻地将之包裹在掌心,“我知道自己声名狼藉,但是……你信我。你想让我考取功名也好,经贸行商也好,我都听你的。我会改,会对你好。”

    男人的神色认真稳重,褪去了往日的轻浮浪荡,又或者说他在燕清之面前总是守礼克制的。燕清之心里默默想,我当然相信你,“只是……”

    “你应当看出来大哥的心思不在你身上,他并非你的良人。我们去和大哥说清楚,也算成全了他和安初不好吗?”顾凌唯恐燕清之拒绝,急切地劝说他,语调中几乎带出哀求之意。

    然而,眼前人明明是意动的,却还是微微摇了摇头,“阿凌,现在谈这些为时尚早。”燕清之动作轻柔却坚定地抽回自己的手,他盯着神色仓皇的顾凌,一字一顿言辞清晰,“如果再过几日你还这样想,我就答应你。”

    顾凌不解其意,只当燕清之此时还是不信自己会悔改,他重复道,“我会对你好的,别说几日,就是几十年,这一生,我都会这样想。”

    燕清之抿唇笑了,他快速地抱了顾凌一下,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眼中水雾化为实质,涌出眼眶,带着欢欣与惶恐徐徐滑落。

    顾凛在叔父婶母那里与两位老人叙话良久,直到夜色已深才出来,他当年不辞而别留书远走,着实伤了两人的心。顾凛本就对此愧疚,再一想如今的混乱情状,到了被两位长辈知晓时……他揉揉额角,长叹一声。

    一进院门就见燕清之端坐在正厅,这出身书香门第、在外人看来太过拘于礼节的双性美人早已褪去了面纱,随手扔在一旁桌上。这会儿燕清之双手捧着茶盏,盯着水面上浮浮沉沉的茶叶,俨然魂游天外。

    顾凛轻咳一声,在燕清之的右侧坐下,自行倒了一杯茶,见燕清之虽然被唤回了神但仍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便心下明了,“快了?”

    燕清之垂下眼眸,忍不住又将顾凌在书房中所说的那些话默想一回,这才抬起头认认真真地对顾凛道,“可以了。”

    顾凛长舒一口气,想着这些时日以来顾凌的种种表现,郁结的情绪得以缓和,他不由低笑着摇了摇头,感叹道“还是你有法子。”

    既得了燕清之的肯定,顾凛当下也不再迟疑,起身就去找安初。晚宴时安初苍白的脸色和质问的眼神刺得顾凛心口发痛,他攥着安初的脚腕摩挲了好久,也没让手中冰凉的肌肤有半点回暖。

    这会儿匆匆走在廊道上,顾凛不由生出几分悔意。他与安初厮混这么久,无论是纵着也好、刻薄也罢,都没得到一句准话,今天看安初和顾凌那么亲密,一时又有些失了分寸。

    顾凛加快脚步,终于叹了口气。我为何要与他置气呢?他从小就惯会气人,但若是我先坦白心意,他必然不会说出心口不一的话来。

    他还未想好一会儿怎么同安初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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