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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雨夜湿身相贴,书房扶窗站立cao干,兄弟闫墙 (第2/2页)
啸穿行过树木,白日里则偶有鸟鸣,更常听见的却是顾凌与安初嬉笑打闹的玩乐声。后来,顾凛不知怎的就不愿去了,顾老爷与夫人猜测是嫌顾凌太过喧闹,还为此训责过儿子。 转至院落里的书房后,顾凛读书时终于再听不见嬉闹声了,他终于能静下来心来读书,却莫名地产生不适。如今,这鲜少有人踏足的地方,头一次如此浓烈地浸入了安初的气息,使得顾凛今日的情绪莫名亢奋,压着安初做了许久仍未止歇。 顾凛情绪复杂之时,就听怀中人喃喃道,“我当初还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三年前也是这么大的雨,你就那么突然地走了。”顾凛抱住他的手臂骤然僵硬了,他喉间一哽,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从说起,只能沉默地继续抽出插入,让安初不再有力气说话。 软嫩敏感的xuerou一直在被反复摩擦着,过激的快感在周身持续游走,冲击得安初意识恍惚。 那个同样的雨夜,安初满身疲惫地回家,正不知第二日是否该去找顾凛说清楚,就听小仆急匆匆跑来传报,说顾凛留书远走,顾府此时已翻了天了。安初愣愣地坐在床上,良久屈着膝蜷缩成一团,他这样坐了好久,直到贴身小仆发现他全身guntang惊叫着请来了大夫。 正在外面吃花酒的顾凌被顾老爷派人逮回来好一顿责罚,又勒令去陪着安初。顾凌拗不过亲爹,带着伤坐在安初房里,两人相顾无言,后来谈论了什么安初已经记不清了。他发着高烧晕晕沉沉半个月才逐渐好起来,转过年来就嫁了顾凌。 这段记忆早被安初塞到不知哪个角落去了,此时猝不及防翻出来,搅得他胸口一阵钝痛,扶着窗框的手用力得十指发白,指甲在木框上留下道道划痕,“用力……再深点cao我……啊……” 骤然强势的攻击在身体里持续冲撞,荡出一阵阵娇喘轻吟,喷涌的jingye又一次灌溉在宫口,炙热得令人目眩。安初心满意足地闭上眼,你就算走了又如何呢,你瞧,我还不是又一次得到你了。 次日清早,顾凌和燕清之虽是一身狼狈,但总归安然回府。两人静静相拥一夜,天亮了后倒是相顾无言,只并肩一路走回。眼瞧见府门,顾凌猛地止住步子,正想跟燕清之说话,却见顾凛从街角拐过来。 顾凛提着一个油布包,大步走过来,看着眼前两人衣衫不整的样子,不由皱起眉冷声呵斥,“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他环顾四周,压低声音,“还不进去,若叫周遭邻居看见了还以为我们家风有多不堪。”这话却是明明白白对着燕清之说的了。 燕清之嗫嚅着,两人对视一眼快速错开目光。燕清之偷偷瞥了顾凌一眼,便脸色苍白地低下头,温顺地一言不发地进了府门。 顾凌沉默地看着兄嫂的互动,在燕清之的背影消失在门里的那刻,终于压抑不住满腔怒火,“大哥,你对燕清之的态度太过分了些。”他生气又有些失望地看着顾凛。堂兄虽然自幼性情冷淡,但并非严酷之人,为何对燕清之这般不近人情的严苛! 顾凛看着他怒气蓬勃的样子,微微勾起唇角,“阿凌,你有何资格管我的家事?”他语气平淡,又略带讽刺,“你对安初又好到哪里去了,倒对我管教自己的妻子而抱不平?” “我和安初不是……”,顾凌蓦地住了口。 顾凛不以为意地看着他,姿态高高在上,“你觉得燕清之当真会看上你?” 堂兄脸上的嘲弄之色如同针一般扎进顾凌心底,将他喷涌而出的怒火和失望之情压制一空,是啊,他一事无成浪荡风流,又能给燕清之什么呢。 顾凌神色痛苦地闭上眼,顾凛却只看了他一眼便径自走了。 顾凛提着油布包回房时,意外看见安初已经醒了,倚靠在软榻上翻着账册,时不时用笔在上面圈画着。顾家家大业大,蚕场织坊的生意虽然有请掌柜打理,但安初总归得把着账目细细核对。顾老爷和夫人日渐年迈,顾凌对这些撒手不管,两年多来这偌大个家业也只能安初独自撑着。 顾凛在门口看了一会儿,走过来将安初手中的毛笔拿过来放下,把人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安初吓了一跳,缓过神来推拒道“你等我一会儿,等我看完了再和你胡闹。” 油布包被扔到他怀里,顾凛淡淡道,“账册我替你看,你吃完睡觉。” 安初疑惑地打开油布包,是城东芳春斋的点心,他多年来一贯喜爱的口味。双性美人白皙的手指在油布包上慢慢滑过,他抬头看顾凛,男人坐在长桌前的背影和多年前一般无二,只是面前摆的不再是圣贤书,而是账册。 地面上还凌乱散落着书册,是他们昨夜从窗边胡闹到长桌上时被扫落的。安初轻声道,“你以前最爱惜书了,现在倒不管不顾,太有失读书人的体面。” 顾凛背对着他,提笔在账册上圈圈点点,很随意地应道,“我早已不是读书人,而是商人了。” 是啊,顾凛变了很多,可是这再好不过。安初垂下眼眸,拾起一枚桃花糕放入口中,淡淡甜香,他轻轻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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