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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玉簪插呤口,珍珠塞花心,后庭初开sn,彩蛋:秋千play (第2/4页)
秦屿难得真心实意笑了出来,他确实小看了司元嘉。然而,这才只是开始而已。 南鹤国的王爷掌心捧着木盒,盒中珍珠个个有龙眼大小,质地细腻,内含光泽,平日里哪怕是勋贵的妻室得了一颗,也恨不得日日戴在头上,供人欣羡。现下落在秦屿手里,却是被这人毫不在意地往不见光的密处塞。 双性美人的花xue太紧窄了,吃进五颗珍珠已经十分勉强,在薄膜和逼口之间挤得紧密。嫣红rou壁被撑得大张,没被性器侵入过的yin逼已经承受不住五颗珍珠的扩张,塞得满满当当,可是男人还在试图向里顶弄。 “放不下了——够了——”,敏感娇嫩的花xue本就夜夜被男人亵玩,始终肿胀作痛,现在被异物持续侵入撑开,已到极限。最里的珍珠还在处子膜处磨蹭,似乎想要再进一步。 男人还是强行用手指撑开逼口,将第六颗珍珠塞在逼口,“放六颗才能让sao逼撑住,免得掉出来。”他低头看了一眼盒子,叹道,“可惜了,还有四颗塞不进去。” 司元嘉被秦屿玩弄了许多时日仍是处子之身,只因秦屿早想好了大婚之夜折腾他的种种方法。男人不想在这时功亏一篑,只好惋惜地停下来。 yinchun红肿颤抖,六颗圆润的珍珠在yin逼里挤满,随着xuerou蠕动和yin水冲击而在rou道里滚动,时不时彼此碰撞,发出带着黏腻水声的脆响。 “等以后sao逼被大jibacao透了,十颗八颗的珍珠都吃得下去。” 内壁虽然被手指玩弄过,但从未被如此填满,饱胀的感觉远胜过疼痛,在sao逼里流动的yin水受了些阻碍,只能沿着珍珠之间的缝隙向外溢出稍许,更多的汹涌yin液则被困在xue里深处,在rou道里胀满涌动。 司元嘉玉白的面颊终于泛起薄红,异样的感觉在长久的适应后逐渐转化为快感,冲击着四肢百骸,让yin浪的身体从沉睡中缓缓苏醒,甚至隐隐叫嚣着更激烈的侵犯。 司元嘉厌恶于这具身体的sao浪,在过去二十年的时间里一直竭力忽视的欲望,被秦屿强行唤起,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他目光复杂地看着秦屿,终于开口问道,“与司绍文合谋有何益处?甘愿让王爷自毁名誉也要拖我下水。” 秦屿看起来的确不拘礼法、任意妄为至极,然而却并非如此冲动行事之人。司元嘉能理解司绍文不择手段也要毁了自己的心思,却无法理解秦屿涉身其中自毁名誉的举动。 秦屿听他这话,只是笑着耸了耸肩,“好处不就是得到了殿下吗?”他从旁边的玉匣中取出白玉簪子,白玉簪子通体明透,簪头雕篆着一朵山茶花,花瓣分明,流苏下垂。 “这簪子也算配得上殿下了。”秦屿单手托住司元嘉的玉茎,搓弄着将原本绵软的性器撸得挺立,随即拨弄着顶端,将尿道口暴露出来。司元嘉的身体弹跳,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那玉质簪子细极了,兼之通体明透莹润光滑,若不是簪头的山茶花坠着流苏晃来摇去,握在男人宽大的手掌里简直看不分明,然而那簪身终归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当簪子尖头抵上脆弱呤口时,司元嘉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白玉的温润凉意从尿道口浸入,挺立玉茎被激得在男人的掌心微微跳动。簪子尖端虽不锋利,但细小冰凉,触到呤口试探着向里顶弄。 “呜——”司元嘉抿着唇咽回呜咽,目光定定地看着秦屿,眸中一如既往不见波澜。然而他脆弱的性器完全掌握在男人手中,任何轻微的颤动男人都能了若指掌。 秦屿明白司元嘉是真的害怕了,哪怕他努力想要维持平静,但是身体和心里的恐惧即将让他全然溃败。这个认知让秦屿终于舒畅得长吐一口气,“殿下,若是怕了,不如求求我?” 男人的语气恶劣,看向司元嘉的目光尽是了然,成竹在胸般等着双性美人的崩溃求饶。司元嘉死死咬住牙,与男人对视,不肯退让。 秦屿哼笑一声,眉梢一扬,手中再不犹豫,簪子顶着尿道口顶入。玉簪冰凉的感觉缓慢入侵着这颤抖的躯体,那滑润的簪身一点点插进了尿道口,慢慢往下。阻塞的疼痛感和恐惧感席卷美人的周身——他真的会被玩坏吧。 玉质簪子还在不断地插入,狭窄的呤口被异物从外向内的侵犯刺得疼痛,原本挺立的玉茎因为痛感而重新绵软下去,在男人掌中抽搐着无比可怜。 二皇子的下半身被半吊着无法移动,腰肢和双腿绷紧,承受着簪子的进入。桃花眼含泪欲泣,红唇轻轻颤抖,蓦地一滴泪珠从眼角滑落,在苍白肌肤上留下一道清晰泪痕,慢慢滑入了乌黑发间。 脆弱而美到极致,任人看了都会心生怜惜。然而男人不为所动,紧盯着司元嘉沾染泪水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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