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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 (第2/4页)

头乍一看像是出差的公司高管,若不是他摘下墨镜,凌瑞东几乎看不出来。

    独断专行带着凌瑞东去了一家他连听都没听过的高档咖啡馆,,独断专行就像进了自己家一样,明明这么一身高档正式的服装,他就随意往沙发里一坐,翘起脚,就有一股融入咖啡馆又吸引人视线的慵懒而高贵的气势,这种气势是天生的,凌瑞东深觉自己学不来。

    独断专行用非常优雅的姿势拿着菜单点了咖啡,凌瑞东还看到他放着电眼和女服务员调情了一下,英语娴熟的就像母语。

    他一直没有开口,而是双手拢着膝盖望着窗外,直到咖啡上来,弯着电眼对服务员笑了笑,轻啜之后,才开口问道:“他过的怎么样。”

    奇怪的是,之前独断专行一直给凌瑞东一种圈中前辈,名奴无数,无所不能的印象,就算他开口之前,都是一个富家贵子,身份不凡的气势,但是他开口的瞬间,凌瑞东觉得他和独断专行之间的距离没了。

    独断专行,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为爱和欲所困的男人罢了。

    “我们认识这么久,你连我的名字都打听到了,我却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凌瑞东转开话题,他以为独断专行会像电话里那么暴躁,但是独断专行沉吟一下,却回答:“我叫,张震宇。”

    一个很普通的名字,但是张这个姓太常见了,凌瑞东反倒猜不出他的家世。

    “爱德华过的很好,他养了一条狗,叫Josh,和他感情很好。”凌瑞东想了想,“他把Josh训练的也很好,Josh做狗奴的时候,像一条真正的狗。”

    独断专行沉默片刻,望着窗外轻声问道:“凌瑞东,你做了这么长时间的s,有没有那么一刻,你想尝试一下,当m的感觉?”

    这个问题让凌瑞东颇为诧异,却让他觉得情理之内,他淡定地回答:“会。”

    独断专行猛地转过头来,眼睛发亮地看着他:“为什么?”

    “很多理由吧。”凌瑞东皱着眉,这个问题其实他不是没想过,但是没有认真想过,现在完全是边想边说,“有时候,看着m那么享受,也会好奇,做m是什么感觉,是不是真的特别爽,所以会想尝试一下。”

    “那你有没有试过。”独断专行追问道。

    凌瑞东缓缓摇了摇头。

    “你也觉得,主就该永远是主,真正的纯主永远不会做奴,做过奴,想做奴,或者想过做奴的,都不是纯主?”独断专行非常犀利的问。

    凌瑞东依然慢慢摇头:“我是这么想的。”

    “就像遇到特别重的挫折,会想放弃,遭遇特别重大的悲伤,甚至会想自杀,我觉得,做m,也是人的一种心理反应,某种特别时候,对自己遭遇的一种反应,只是,它就像放弃和难过这种情绪一样,有深有浅,比较深的,经常这样想的,就是m,而比较浅的,很少想的,或许会尝试,或者偶尔想过,还有一些特别‘坚强’的。”凌瑞东弯曲自己双手的食指和中指,这是一个表示玩笑的手势,“或许这辈子都不会有这种感觉,也就是所谓纯主。”

    “特别重口味的m,就像那些抑郁症到想自杀的人,经常玩sm的m,就是那些比较悲观的人,这样类比,s就是比较积极乐观的人,纯主,纯s,就是绝对乐天派。”凌瑞东微微一笑。

    独断专行仔细想了想,若有所思:“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有点道理,尤其是把s的倾向比喻成乐观,把m的倾向比喻成悲观,虽然是比喻,但是很,有意思。”

    “既然你这么想过,你应该能理解我吧。”独断专行话锋一转,看着凌瑞东,颇为咄咄逼人的说道,“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哲学,我觉得,m和奴性,是每个人天生的,里面确实有个深浅的问题,但是大部分,绝大部分,都没他们说的那么纯主,那么纯s,要么是装的,要么是没遇到那个让他们当m的机会,和主人。”

    “而且,以我的经验来说,当m,确实比当s更爽。”独断专行半是自嘲半是讽刺地笑了一下,“这么多年了,我在这个圈子也算是玩的比较花的,被我玩的奴很多,有的为了爽,有的为了钱,有的为了别的,有的过去是直的,有的过去没玩过,有的过去还是主,只不过,价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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